“咦,你居然小瞧我?瘋了吧你?以前你第三輪的時候,我說什麽了?”她美眸妩媚萬千的掃了男人一眼,順便在他胸口上親了一下,滿身的汗味,雄性荷爾蒙沖擊的她腦袋發暈,“你的荷爾蒙有毒!”
“……”謝铮看着天花闆的吊燈,然後攥着她的纖腰,将人直接撂趴下,手掌扣在她的小腹上,微微用力将她的屁股拎了起來,“再來一輪!”
一個半小時的折騰,許甯感覺進氣都沒有出氣多了。
她軟綿綿的任由謝铮将她抱去浴室,“铮哥……”
“嗯?累着了?”謝铮憐愛的問道,“給你洗個澡,咱們就休息。”
“我不累!”她死鴨子嘴硬。
“那就再來一輪!”
“不行,腰酸!”
“還是累了。”
“不累!”
得,又繞回來了。
铮哥幹脆不搭理她了,抱着她好好的洗了個澡,将她擦幹淨身體塞到沙發裏吹頭發,之後換了床單,摟着她睡了過去。
不管她在外面如何的女強人,在家裏始終都是個嬌滴滴的女人,铮哥自認胸懷寬廣,再如何折騰都能包容的下。
次日一大早,許甯打着呵欠,身穿白色雪紡無袖長裙,披散着一頭長發從樓上赤腳下樓。
走動間發絲跳動,裙裾飄曳,淩亂的發絲搭配上粉嫩而幹淨的素顔,充斥着一股淩亂美,尤其是那微微眯起的妩媚大眼,因困頓而泛着薄薄的水霧,魅惑力肆意的發散。
跟着許銳來蹭早飯的陸辭,小心肝撲通撲通的劇烈跳了幾下,才擡手笑的爽朗的和她打招呼。
“甯姐早!”乖乖,這真的是……謝铮大哥未免也太幸福吧?每天都能看到這麽一個大美人,簡直羨慕死了。
許甯點點頭,“又來蹭飯?”
春天的時候就三天兩頭的來蹭飯,許甯也都習慣了,反正一個人兩個人都是吃,不來蹭飯的時候,那是許銳自己在家裏做。
陸辭大概是來的次數多了,臉皮的厚度也練出來了,現在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
剛開始來的時候還是各種的拘謹,不過吃了兩回,似乎被謝铮的手藝驚歎,爲了能經常吃到沒事,臉皮不厚可不行。
“嘿嘿,甯姐姐可别趕我走,趕我我也不走。”陸辭嬉皮笑臉,看到許銳那邊的舉動,剛忙起身去廚房環島上将盤子給端出來,今早做的是小籠包,他們過來的時候,謝铮正在家裏包着呢,一個個的别提多好看了,而且還是灌湯的。
這個灌湯是用大骨熬制的濃湯放涼後的凍,切丁之後包小籠包的時候,往裏面放兩顆,上了蒸籠那凍會很快的化掉,融入到餡料裏,味道别提多鮮美醇厚了。
另外每人還有一枚煎雞蛋,養胃的小米粥,以及三碟小鹹菜,早飯簡單卻豐盛,其中的一盤小鹹菜是于春花腌漬的,這些年每年她都要腌漬兩大壇子自家的蔬菜,早上喝着養胃小米粥,搭配上一碟小鹹菜,爽口又下飯。
陸辭早之前在許家嘗過之後,纏着讓許銳給了他一些帶回家,結果陸家夫婦也挺喜歡的。
另外還有一碗蝦醬,蝦子是許甯偶爾去沿海城市買來放到空間裏的,足足兩大塑料桶,隔一段時間老太太會用非常小的磨盤研磨一些蝦醬,謝铮就好這口,蝦醬蘸大蔥,蝦醬在下鍋蒸之前在裏面滴入幾滴香油,放入一些細碎的蔥花,再打入一顆雞蛋攪勻,蒸出來的味道特别的好聞。
若是不在許家吃飯,陸辭估計一輩子都不會接觸蝦醬這種普通人家的美味。
自從來許家和謝家蹭飯,這孩子也愛上了蝦醬大蔥,他們家的大蔥是許甯空間裏的,這些從辣味不重,而且裏面還透着一股清甜,且蔥白很大,蔥葉自然也不小,非常的好吃。
甯瑞酒店裏的大蔥除了用作調味,還有一道菜裏面大蔥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烤鴨。
小面皮裏面卷入沾了醬料的烤鴨片,再加入生蔥,咬一口那味道堪稱一絕,更重要的是生蔥和烤鴨混合在一起,沖淡了烤鴨的油膩,很多人去甯瑞酒店吃這道菜,生蔥總是多要一些。
他們家是沒有烤鴨,但是蘸着蝦醬,也是别有一番風味。
“咔嚓咔嚓——”
三個大男人拿着謝铮洗淨切好的生蔥,吃的很痛快,至于飯後口中的大蔥味,多吃幾顆口香糖或者是噴幾遍口氣清新劑,沒多大問題的。
再不行,戴口罩上班可以吧?
反正他們都是老闆,平時都坐在辦公室裏,也不用無時無刻的和别人面對面打交道。
陸辭自從跟着許銳蹭飯,從來沒有缺過什麽好吃的,蔬菜什麽的,許銳一般都是來大姐這邊拿,若是家裏朋友來聚餐,直接開車去倉庫裏面取,酒店那邊也能帶回家,各種方便。
“對了!”陸辭一口吃掉一個小籠包,“铮哥,甯姐,我和許銳在三桂裏開了一家酒吧,你們過幾天要不要去玩?十月六号開業,就剩一個禮拜了。”
謝铮擡眸看了眼他倆,“沒事開什麽酒吧。”
“铮哥覺得這個不好啊?”陸辭笑眯眯的問道。
“麻煩多。”謝铮沒覺得酒吧的存在有什麽錯誤,隻是那種地方就是單純喝酒熱鬧的地方,誰也不敢保證你開酒吧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兩人現在的身份都不低,未來勢必是要繼承各自家裏的企業的,開酒吧對兩人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無非就是掏點錢,或許有人仗着他們倆的身份而不敢在酒吧鬧事,可萬一喝大了難免不會發生意外,相比較起來其他很多的産業值得投資,何必非要折騰酒吧。
“我們會多雇傭人手看着的,而且一系列的後續事情我和許銳都商量妥當了。”
許銳點點頭,原本他是沒打算和陸辭投資酒吧,不過陸辭那邊看好了一家店,那邊幾乎都是娛樂場所,開别的也不合适,他也就套了點錢占個股份,經營方面自然用不着他,目前許銳手裏的度假山莊項目,正在緊鑼密鼓的興建,當然之後還有兩個項目,公司正在探讨階段。
相比較起之前度假山莊的阻礙,這次許銳的發言權相對高了很多,公司的一些高層就算是有意見也不會說的那麽猶豫。
許銳很尊重甯瑞的高層,是他們陪着母親打下了現在的産業,他們的經驗值得許銳學習,畢竟甯瑞從成立到現在快二十年,沒有出過任何決策上的錯誤,一直都是穩紮穩打,穩步前進。
而且他們也算是看着許銳長大的,互相性格都有所了解。
再者說甯瑞當初第一批高層,都在最初就知道許銳将會是甯瑞的第二位老闆,因此那幾位對許銳是真的很盡心的教導和幫助。
畢竟在甯瑞上班,你的辛苦和收入是成正比的,年底的獎金決定着這一年公司的利潤,公司賺錢就是他們自己賺錢。
這件事說過沒幾天,還未營業的三桂裏就發生了人命案,陸辭差點沒懵逼了。
其實這件事和他們的酒吧沒關系,同一條街的一家網絡會所引起的。
具體的内情許甯之前不知道,是謝铮給封祁打電話問出了一點,說是兩家網遊公會由網上争鬥發展到線下矛盾,都是在帝都的,不是一個區而已,另外一家的網遊公會的幾個成員在三桂裏的網絡會所遇到了敵對網遊公會,因爲一些口頭争執而發展到群架,好幾個年輕人都挂了彩,而其中一個最嚴重的,居然被一闆磚撂倒,直接倒在地上沒有爬起來。
等有人報警,警察趕過來的時候,幾個人已經跑了,可惜最後還是全部被找到,帶回了警局。
這是街頭鬥毆,幾個受傷的人被送到醫院,最嚴重的那個目前還在昏迷,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這件事不屬于封祁管,可他也知道内情和審訊的過程,警局裏這件事都傳開了,紛紛爲這群年輕人感到惋惜和憤怒。
明明都是一群二十左右的年輕人,社會的棟梁,居然爲了點網絡虛拟的東西,而發展到線下打架鬥毆,令人恨鐵不成鋼。
這其中最小的還未成年,最大的已經二十五六,一邊是正在讀書的年紀,一邊是踏入社會的年紀,你們一不爲自己的未來努力,二不爲自己的現在拼搏,居然幹出這種蠢事,瘋了嗎?
等審訊完畢之後,陸辭那邊的開業也耽誤了,不耽誤不行啊,那網絡會所就在他們酒吧斜對面的三樓,樓下之前還能看到血呢,那個時間段開業多不吉利啊。
“真是一個個的不省心,他們是玩遊戲玩出幻覺來了嗎?”陸辭待在未開業的酒吧裏,看着已經全部都準備妥當的室内裝潢,氣的臉色都紫了。
他可是給很多朋友都去了通知,讓他們來參加開業慶典,可誰想他奶奶的就出了這麽一件事兒呢,一群不着調的兔崽子。
“話說,他們哪裏來的闆磚?”這裏可是三桂裏,帝都出了名的休閑娛樂一條街,在這裏酒吧,迪廳,KTV,網絡會所,咖啡廳等都有,而且檔次還都不低,整條街的花壇可都是水泥或者大理石包起來的,他們倒好,居然還用上闆磚了。
店裏忙着開業準備工作的一種服務生,都在聽着他們老闆在這裏發牢騷,遇到這種倒黴事兒,誰心裏也不痛快。
開業慶典改日這個其實沒多大問題,無非就是挑個吉利日子,可一般這種日子,都會提前給朋友們發邀請,他們家老闆的身份擺在這裏,邀請的自然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大部分都是帝都非富即貴的官二代富二代,他們可幾乎沒有整日吊兒郎當的在街上溜達,那種沒事四處風騷發浪的富二代官二代,都隻是在書裏才能看到,人家真正的權貴身份的子弟,從來都不輕松,幾乎從小到大的人生都被規劃好了。
你這貿然改日子,人家之前特意爲你調整好的時間,必然就耽誤了,之後還要再爲你調整。
而不巧的是,這次發生的聚衆鬥毆很嚴重,一位嚴重昏迷,腦袋都被砸出了一個坑,還有好幾個也是頭破血流的,且還是在他們酒吧開業的頭一天。
陸辭沒氣瘋,就已經是涵養很好了。
許銳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陸辭蔫蔫的趴在吧台上。
“病了?”他在旁邊坐下,調酒師笑着詢問他想喝點什麽,許銳要了一杯混合果汁,待會兒還要開車回去的。
“病了,被氣病的。”陸辭哼唧一聲,“那家網絡會所是五條的,若不是他,我非得給對方一點顔色瞧瞧不可。”
許銳知道五條,是帝都姚家的老五,因爲長得很高很瘦,被逐漸起了個五條的外号,人長得一般,但是性格不錯,陸辭和對方挺熟悉的。
“當時沒人攔着?”許銳問道。
畢竟能在三桂裏開店的人,背景都不俗。
就說五條,他們姚家做的是物流産業,發展迅猛,家資并不比陸家差多少。
“怎麽沒有。”陸辭翻了一個白眼,“可那些玩遊戲玩出使命感的少年,哪裏知道你是誰啊,當時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誰敢攔着就是敵對,二話不說就是幹,我算是服氣了,當年咱們玩遊戲的時候,也沒見這樣啊。聽說打架的人裏面,還有一個是幫會的幫主,我去五條那邊看監控,差點沒被那群兔崽子給氣笑了,‘幫主挺住’、‘卧槽你居然敢打我們幫主’、‘我擦你爹遊戲裏見到老子殺到你封号’,一個個的腦子抽筋了估計,動不動就扯到遊戲裏,你線下動武幹什麽?”
聽到陸辭怪聲怪氣的話,許銳笑的捧腹,看來自己這好兄弟真的被氣到了。
“日子調到十号了,雙十也是個好日子,不差這幾天。”
“雙十那天是禮拜三,第二天人家都要上班。”
“沒關系,人多人少罷了。”許銳寬慰,陸辭在事業上能力很出衆,可私生活也是個愛玩的人,真不知道這種性格是怎麽和唐明雅談到一起的,或者說唐明雅私下裏也是個跳脫的性子?
“我很生氣,隻有你親手做的冷面,才能讓我心情好起來。”
“嗯,今晚給你做。”許銳笑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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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眼看人基!我把這倆貨寫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