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在電話中連飯道歉,并告知許銳這件事的處理後果,洩露許銳信息的是酒店大堂經理,事發後甚至還删除掉了酒店的那段時間的監控,不過被林聖湖找人恢複了,并移交了司法機關。
而那個人以後在服務行業大概是再難找到工作,畢竟誰也不敢冒用這種品行的人,完全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至于那個動了不該有的心思,爲了走紅而想着爬床的一百八十線女星,根本就不需要許銳動手,林聖湖那邊稍微說兩句話,對方連同其經紀人也就已經涼了。
林聖湖算不得國内多厲害的企業家,可勝在人性格敦厚,交友廣泛,雖說不至于三教九流都有人脈,卻和不少人相識于微末,曾經有很多都是他當年經營那間小旅社的客人。
因此很多人都願意給林聖湖一個面子,畢竟那個小明星,誰也不會放在眼裏。
許甯從德國回來,已經是五月底了,這次的醫學論壇,她發表了兩篇中醫藥方面的論文。
在很多人的印象裏,中醫是不如西醫來的放心顯著,許甯卻覺得那是很多人對中醫不了解。
中醫曆史悠久,幾乎是自有人類的存在,之後就有了中醫的痕迹,最早部落内生成了一種職業,被稱之爲“巫”,這種職業就有醫生的影子。
同樣,中藥博大精深,絕非一朝一夕可以掌握的,華夏多少老中醫拼盡一生的鑽研和精力,恐難參透其萬一,可隻要鑽研透了一道藥方,就足以成爲傳家之寶,坐擁一大筆财富。
許甯對中藥有很高的興趣,而其中的一片論文中,發表的就是有關中藥抑制癌細胞的方案,一開口就引起了在座數百位醫學界大拿的關注,其中華夏和許甯一同過來的六七位醫學方面的老教授,尤其激動。
癌症是醫學界始終難以攻克的領域和課題,全世界都在癌症領域中摸索,治療方案也都很粗暴,化療的痛苦許甯沒有體會過,可是看到病人的樣子就可以窺見一二。
她始終不願意相信,如瀚海般的重要領域,居然就不能對癌症有克制之法。
她對這個研究了好些年,通過觀察陳倩雯,她心裏有了一個大題的想法和思路。
陳倩雯在上輩子已經死去好幾年了,可如今她還生活的好好的,并且有了兩個孩子,每年兩次的體檢,身體也沒有查出什麽異常。
不過許甯相信,陳倩雯體内的癌細胞肯定是因爲某個原因被壓制下去,并未爆發出來。
每個人體内都有癌細胞,可并不代表每個人都會得癌症。
她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治愈癌症,許甯就算再如何的強悍,也抵不過整個醫學界,所以她這次發表的論文是抑制。
當然這隻是一個方向,她研究過,是有用的,可至于能抑制多久,這也是她發表這篇論文的目的,和所有與會的醫學界大拿來共同鑽研這個課題,至少她已經扣開了這扇門不是?
沒人會對許甯覺得輕視,能來到這種地方的人,都不是沽名釣譽之輩,一些緻力于現代醫學的醫生可能會覺得論文中的某些詞彙很是陌生或者生澀,可裏面很多現代醫學的專用術語以及詳細的備注解釋,他們還是能看得懂的。
接下來的一個月,許甯和華夏的幾位醫學教授留在德國,和這邊來自世界各地的人進行了激烈的讨論,而許甯對于中西醫的理解,都讓這些上了年紀的大佬們紛紛側目。
不少頂尖醫院甚至給她發出了邀請函,可都被拒絕了。
在許甯看來,就算不待在醫院裏,她也能夠治病救人,隻是她現在大部分你的精力都放在了藥膳上面。
這兩年,念歸堂經常會有外國人來預約,各國駐華夏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也有不少成了念歸堂的常客,并且都經過長期服用,取得了顯著的效果。
比如有一位澳洲駐華夏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有着幾十年的哮喘,還是在一次和許建軍碰面的宴會上,得知了念歸堂,經過不到兩年的調養,對方已經基本告别了哮喘藥。
類似這樣的情況還有很多!
誰也不能說,她學的這些年的醫學就是打水漂,畢竟醫生,并不僅僅是捏着手術刀站在手術台前,就是醫生。
她做的同樣也是治病救人的事情,不過是以溫和調理爲主。
六月底回國,許甯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
拖着行李箱走出機場,在外面看到了謝铮。
“我回來了。”她拖着行李箱快步上前,擡頭眉目如畫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想我嗎?”
“回家再想!”謝铮拎着行李箱塞到後座,将媳婦塞到副駕,繞到駕駛座,發動車子離開機場。
一路平穩的回到自己家裏,一進門,許甯就被謝铮摟着腰,抱到玄關的矮櫃上,灼熱的呼吸伴随着炙熱的吻,暴風雨一般的侵襲而來。
許甯摟着铮哥的頸項,仰頭承受着他的強勢索取,身上的衣服也被很快扒的一幹二淨。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許甯體溫急劇攀升,回到家好歹讓她先洗個澡吧。
謝铮手掌攀上她雪白的後背,食指指端好似帶着電流,暧昧的在她脊椎上掃過,看到全身好似紅透了的女人,妩媚的恍若春水,“你看看現在。”
抱着她咱在穿衣鏡前,“全身都紅透了,還怎麽熱?現在你已經很熱了,妖精!”
站在背後和她肌膚相帖,十指交扣,整個人欺身而上,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欲望裏。
一番搖晃,屋内漸漸變得昏暗下來,謝铮按下開關,看着癱軟在自己懷裏的女人,抱着她去了浴室。
“你這次走了四十二天!”謝铮給媳婦清理身子,“别以爲你解放了,今晚繼續。”
許甯懶洋洋的嗯了一聲,繼續就繼續,誰怕誰啊。
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铮哥就是那頭不知疲倦的大笨牛。
話說明天要不要給他做些補身子的菜啊。
啊,不行了,好累,可是肚子還餓得慌。
十幾分鍾後,許甯被謝铮安置在沙發上,電視打開,他則是神清氣爽的去廚房準備晚飯。
許甯躺在沙發上閉着眼,下一瞬突然睜開,起身趴在沙發靠背上,眼神哀怨的盯着廚房,謝铮此時正系上圍裙,打開冰箱找晚飯的材料。
“……”
本分鍾後,他無奈的給了媳婦一個眼神,“沒喂飽你?再盯着我看,我把你吃了。”
那灼熱的眼神,刺的铮哥無法忽視,太饑渴了吧?
許甯咬牙切齒,“我累成一條狗,憑什麽你還神清氣爽,生龍活虎的?”
“采陰補陽!”铮哥沉聲回答,一派漫不經心,“這麽明顯你居然看不出來?”
手掌握拳,羞惱的錘了幾下沙發,許甯決定不和他計較,她得歇會兒,吃過晚飯後再戰。
五分鍾後,謝铮正在廚房裏給中午蒸熟的土豆去皮,晚上準備用蒜泥調制後吃,算是一道很不錯的涼菜。
卻聽到許甯在客廳裏喊他,“铮哥,許銳之前差點出事,你知道?”
“嗯!”謝铮道:“和我說了,已經處理了。”
“那女人怎麽處理的?”
“酒店方處理的,本身就不是個有真本事的,想靠着歪門邪道出頭,隻不過一兩句話的事。”
她也是剛才和秦雪娟發短信聊起來的,原本回家隻是單純的先和父母打個招呼,卻不料母親居然回了短信,倒是越來越空閑了。
也可以看得出來,今年許銳應該能頂替母親的位置,在甯瑞地産開始發号施令。
晚飯雖然隻有他們倆,可也還是很豐盛的,她拿起筷子一頓猛吃,最後吃的肚子都撐得慌。
謝铮冷眼看着媳婦作死,可飯後還是拉着她在院子裏走動了半小時,然後拽着人回房繼續操練。
剛從國外回來,休息一天再去公司,反正公司裏有陸康這些管理層,根本就不用擔心有什麽問題。
就算是發生了問題,她也能處理的好,這點自信許甯還是有的。
次日中午,許甯睜開眼,身邊早就沒人了。
渾身懶洋洋的下樓,看到冰箱上貼着便簽,告訴她冰箱裏有飯菜,隻需要微波爐加熱一下就可以。
可一個人吃飯很沒意思,她掏出電話給幾個閨蜜打了過去,最後李雨薇在公司走不開,陸佳佳下午還有節目,張曉敏倒是得空,兩人相約出門去大搓一頓。
開車抵達目的地,許甯将車子聽到對面大樓的停車場内。
下車後落鎖,踩着高跟鞋剛走兩步,聽到一陣暧昧的聲音。
她微微蹙眉,不用看也知道必然有人在這邊做親密的舉動。
随着社會的進步,曾經在外夫妻出門都要分隔一個手臂,更别說是牽手接吻,甚至是在外野戰了。
她和铮哥出門的時候,充其量就是手拉手,至于說在這種算是公共場合的地方,做這種親密的事情,想想就瘆得慌,真的不怕被别人看到嗎?
推了推臉上的墨鏡,許甯沒有理會這陣暧昧的甚至越來越大的聲音,自顧鎮定的離開。
來到對面的餐廳,推門進去。
“您好,歡迎光臨,請問您幾位?”女侍者上前甜笑問道。
“兩位,謝謝!”
“您這邊請!”
跟着這個女孩子來到二樓臨窗的一個位置,對方給她先送上來一杯水才離開。
此時正值飯點,店裏的人還算不錯,一樓幾乎坐滿,二樓也剩下沒幾個位置,這是一家日式拉面店,店裏的人從上到下都是從日本過來的,一直都非常的火爆。
許甯雖然會做飯,拉面自然也是難不倒她的,不過她卻學不來人家店裏的湯底,不過許甯自己在家裏曾爲了孩子專門做過拉面,湯底也是換了好幾種,因爲是空間食材,所以倒也非常的好吃,并不比外面賣的遜色。
可準備工作太麻煩,還不如來外面吃呢。
張曉敏是打車過來的,他們吃過飯後還想着去附近的植物園轉轉,不然也不會選擇來這家點。
“等多久了?”她拎着包,踩着高跟鞋上樓,看到許甯笑着打招呼。
“十二分鍾!”許甯打開菜單,“想吃什麽?”
“豚骨拉面,再要幾份配菜吧,天婦羅也别忘記了。”張曉敏根本就不和許甯客氣,她們幾個可是難得碰面,雖然都在帝都。
許甯要了一份味增拉面,然後望着有些氣喘的張曉敏,“今天空閑,你急什麽?”
“你可是大忙人,好不容易約我,我肯定得緊湊着點。”她從包裏掏出小鏡子照了照,看到妝容沒亂才收起來,“今天我休息,在家裏收拾衛生,你打電話的時候正在拖地,可累的夠嗆。”
“在家裏都是你做家務啊?”
“怎麽可能!”張曉敏攤開自己的手放到桌上,“我這年紀,這手還算看得過去吧?結婚後到現在,隻要老于不加班,家裏的碗筷都是他洗,休息日也是兩人一起打掃衛生,老于可比我愛幹淨,也比我勤快。”
“你們倆都是大忙人!還說什麽我比較忙,你問問雨薇,咱們四個人就數我最輕松。”
“可你不約我們啊。”張曉敏沒好氣的瞪了許甯一眼,“我和佳佳是一個單位的,天天能在一起吃飯,你和雨薇也是如此,今年過年也因爲一切亂七八糟的情況沒有聚一聚,可惜。”
“那就暑假吧,帶着孩子們一起,和家裏人趁着假期,咱們四家人組團去旅遊。”
“這主意不錯,去哪裏?”
“港城?還有海城,那邊去了有地方住。”
“聽你的,明天上班我和佳佳說聲,之後咱們在群裏讨論。”
兩人也有三四個月沒碰面了,聚在一起倒也聊得愉快。
張曉敏和她說一些八卦,許甯則說說在國外的一些趣事。
一直到一對年輕男女走進來,許甯才給了對方一個眼神。
“許阿姨,這麽巧,來這邊用餐啊?”
許甯擡眸看着面前的年輕男人,長得倒是很機靈,模樣也不差,眉目飛揚,膚色白皙,妥妥的一個小白臉。
可這卻是個有資本的小白臉,她的母親算是許甯的好友。
“你找死!”她微微眯起眼。
小白臉趕忙作揖求饒,“許姐姐,别生氣,鬧着玩嘛。”
這孩子的确是挺鬧騰的,因爲再看到那個女孩子的時候,她發現了一件事,這倆人就是之前停車場暧昧事件的當事人。
這孩子……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