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後又想這完全沒必要啊,真真假假隻需要找到拍下這組照片或者視頻的記者,看看裏面就能知道,秦虹到底是從哪個房間裏走出來的就可以了。
秦虹既然敢這麽說,很顯然這件事就應該是真的。
“所以,你們覺得我在外面做了什麽對婚姻不忠的事情嗎?”許甯清淡的眉眼,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十幾位記者。
“……”
許甯的身份,對于這些記者來說那幾乎就是透明的,現在她這麽問,這些記者哪裏敢直接回以肯定的答案?
人家的婚姻可造不得謠,弄錯了的話,對方稍微做點什麽動作,他們都要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現在網上有關秦虹出入某位神秘人物的房間,而且還是半夜離開,言辭之間諸多隐晦的意思在裏面,我可以認爲,某些記者在明晃晃的說我和秦虹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是嗎?”
記者們還是不敢開口。
平時他們面對采訪的明星時,都會抓這些明星言語之間的漏洞來大做文章。
可現在他們也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就怕張口說錯話,被許甯抓到漏洞,到時候他們面臨的也不僅僅是被亂寫這麽簡單了。
許甯也不願意去爲難他們,隻是風輕雲淡的說道:“回去澄清一下,這種不實的新聞還是少發的好,别人我管不着,但是事關我的名譽,我相信你們是承擔不起的。”
娛記們很快就散了,許甯說的沒錯,他們的确是承擔不起。
有石錘的話還能說得過去,可若是造謠,那将會面臨着嚴重的後果,輕的會被要求道歉賠償,情況嚴重就會面臨刑事訴訟。
許甯的老公也不是普通的軍人,而是高級将領,有些媒體爲了報道抓人眼球的新聞,通常會把一件很尋常的事情,腦補的很誇張,可誰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你就會惹到惹不起的人物。
“天哪,心馳娛樂這下子也是踢到鐵闆了,那新聞稿是誰寫的?”
“小白鞋!”
“啧啧,小白鞋這下子是要倒黴了。”
“咱們也能輕松的了?你們公司難道就沒有人在這件事上煽風點火?反正我們公司還沒有。”
“……”
“快快快,打電話回去說一聲,這把火萬一燒大了可就燒到咱們自己頭上來了,趕緊的讓他們撤稿澄清。”
一時間各家的娛記紛紛給公司打電話,該撤稿的撤稿,等他們回去就将這件事澄清一下,至于那個心馳以及娛記中的戰鬥機小白鞋,誰管呢。
對方若是這次栽了,說必定他們會站上那個位置呢,好事兒啊。
心馳這邊也差點沒鬧翻了天,等得知這個事實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别家的公司都已經将這件事公布出來了,當然裏面也帶着許甯的原話,一時間心馳直接兵荒馬亂起來。
尤其是娛記中的戰鬥機小白鞋,此時更是面對着總編的狂轟濫炸。
小白鞋要道歉這點不難,可是總編的态度讓他很是不悅。
明明之前看到視頻和照片的時候比誰都要興奮,現在卻要将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憑什麽?
事件的翻轉真的是措手不及。
之前網友還都在讨論秦虹被富商潛規則的事情,轉眼之間這富商就成了許甯。
有一部分人認爲這件事背後肯定有不能說的秘密,也有一部分人是相信這種結果的。
不得不說人性就是這樣,他們普遍會将人往壞處想,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如此,至少秦虹的人品可能是真的有瑕疵的。
許甯最煩這種情況,明明就是幾個朋友聚在一起聊聊天,結果就因爲一些人的肮髒腦補,他們這邊也跟着麻煩不斷,甚至還要爲此自證清白。
本身就沒有什麽事情,結果居然平白無故一口大黑鍋扣下來,真的是天降黴運。
關鍵我們聊我們的,不管怎樣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爲什麽還要爲你的惡劣行爲買單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其中還有一些不一樣的聲音,比如因爲許甯的這番話,有人在網上說許甯這是威脅。
铮哥看到後,直接通過國内的一個社交平台發布了一段自己的話,瞬間就讓那些人給集體成了啞巴。
“沒有任何證據,惡意诽謗軍嫂,這後果本身就承擔不起,有錯了?那些說我妻子言語中帶着威脅的,你們承擔一個我看看。”
網友爲此一陣嘩然!
然後有些人就譏諷這些人真的是不自量力,人家根本就不是以自己的背景爲出發點的,人家說的是要走法律途徑。
謝首長哪句話說錯了?你們盡管出來試着承擔一下啊?肯到底能不能承擔得起。
本身就是一句大實話,居然被某些人理解成威脅,難不成你這是有被害妄想症?
得,謝首長這一發聲,心馳再次以公司的名義向許甯道歉,這下子算是徹底被人看了笑話。
而由此秦虹的污蔑也洗清,至于那位小白鞋的下場如何,許甯管不着也不想管,正如之前她和謝铮讨論過的一個話題。
沒理你都能給自己找理,他們現在占據着真理,自然不會對你網開一面。
這麻煩都是你自找的,結果自然也應該是你來承擔,沒有讓你賠償精神損失費,就已經是很寬容了,多的沒有。
五點半,霍承光夫婦的珍珠婚在酒店最豪華的宴會廳開場。
許甯和李雨薇以及秦虹,三個人身穿奢華而簡約的晚禮服,有說有笑的遞上邀請函之後進入宴會廳内。
此時這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孩子們也在其中嬉戲玩耍,宴會廳内身穿侍者服的男女侍應生穿梭其中,單手托着酒托,在各位受邀前來的賓客之間穿梭。
這種時候許甯充其量隻會喝點香槟,至于别的酒她從來都不會碰,香槟也隻是一杯,相比較起來她在外面除非是必要,否則一般都是果汁爲主。
從一位長相清秀的男孩子手上,拿起一杯香槟,然後帶着李雨薇和秦虹往人群中的霍承光夫婦走去。
不少人看到許甯過來,都紛紛笑着舉起酒杯和她打招呼,在商界,多個朋友或許不能多條路,但是沒有朋友肯定是不行的,雖然和帝一集團他們都沒有合作過,可誰也不能保證以後無法合作。
帝都是華夏的政治經濟金融中心,若是有許甯幫襯一下,以後去帝都開拓商業版圖,那必然是要容易一些的。
“霍先生,霍太太,恭喜你們恩愛偕老,共赴白首。”許甯來到霍承光夫婦面前,和他們舉杯道喜。
霍承光笑的臉上春光燦爛,而霍太太看到許甯,簡直比看到自己親閨女還要親,熱情的和許甯來了一個擁抱。
“之前我在你那邊用過一頓餐,然後次日早上起來,精神特别的好,膚質似乎都得到了改善,身體感覺也輕松了很多,我還想着你要不要來台城這邊開一家分店啊?”
“那恐怕要讓霍太太失望了,現在這家店我每月隻開張八天,平時時間還是很緊張的,畢竟公司裏瑣碎的事情很多。”
“那倒是真的很可惜了,不過我已經預約了下次,雖然是在兩個多月以後。”霍太太臉上的惋惜簡直撲面而來,讓身邊的不少人都紛紛開口向霍太太打聽。
或許他們并非真心的想知道許甯開的是什麽店,隻是找一個和霍太太說話的理由罷了。
再者說雖然霍太太剛才和許甯說的很激動,可誰知道是真是假。
生意人嘛,總是善于做表面功夫的。
“姑姑!”不待許甯和身邊的人打招呼,就感覺自己的大腿被人抱住了。
低頭就看到秦洛這個小祖宗此時正抱着她的腿,揚起小臉沖着他露出兩排小白眼,很是可愛。
秦钊和妻子賀敏上前給霍承光夫婦道賀,然後低頭瞪了小兒子一眼,“阿洛,别纏着你姑姑。”
許甯彎腰将這小寶貝抱起來,“這怎麽能叫纏着呢,明明就是阿洛喜歡姑姑對吧?”
“對,我喜歡姑姑。”秦洛摟着許甯的脖子,“姑姑身上真香。”
秦虹忍俊不禁,“這小家夥的嘴巴可真甜,抹了蜜吧?”
霍承光看了一眼秦虹,然後沖許甯笑道:“我太太很喜歡秦小姐,這次秦小姐能莅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深表感謝,沒想到秦小姐和許總是友人。”
許甯把秦洛交給賀敏,“我和秦虹認識好些年了,之前兩家是鄰居,而且我還投資了飛鴻娛樂,也算是生意夥伴。”
這意思很明顯,你們别把注意打到秦虹的身上,飛鴻娛樂她也算是半個東家,想要潛規則飛鴻的演員,也要看你們夠不夠資格。
之前或許想和秦虹喝兩杯,聊聊人生的老闆,此時都歇了心裏的想法。
秦虹感激的看了許甯一眼,看來今晚她算是安全了。
六點半,該來的人都來了,宴會才算是正式開始。
最初,秦虹上去演唱了一首歌,然後下台就和許甯李雨薇待在一起,賀敏在陪着秦钊轉了一圈後也過來和他們會合,三個孩子就在他們身邊吃吃喝喝的。
今晚最惹人注目的女人有兩個,一位自然是今晚的主角霍太太,另一位則是霍雲暢的女朋友,是霍雲暢在法國留學時認識的女孩子,家裏條件隻能說還算不錯,比起台城巨無霸的霍家來說,那就隻是大魚和蝦米的區别,長得也不是多麽的漂亮,頂多說得上是清麗,可勝在氣質出衆,待人接物也沒的說。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或許會成爲霍家未來的女主人,當然用“或許”這個詞也是有原因的,據說霍雲暢是個風流種,這幾年身邊的女伴也是換了好幾個,從娛樂圈的明星到模特,從國内女子到國外女子,數量不多,卻也不少,不過被霍雲暢承認的,今天這位是第二個。
第一位是和霍家關系很不錯的台城本地富商之女,兩家算是世交,也是生意夥伴,據說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卻在幾年前分手了,原因不得而知。
不過能以中等之姿被霍雲暢帶來這種宴會上,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心思單純的。
音樂一變,現場不少人都成雙成對的滑入到了舞池當中。
今日到場的幾乎都是自帶男伴女伴過來的,許甯是因爲自家老公要上班隻能單獨過來,好在身邊還有李雨薇陪着。
再說就算沒有李雨薇,她也不會覺得尴尬。
秦钊過來,沖賀敏伸出手。
賀敏搖頭笑着說道:“你帶甯甯去吧,我看着他們倆。”
秦钊點頭,然後拉着許甯下場了。
“你和霍家有生意?”許甯問道。
秦钊點點頭,“在魔都那邊合作投資了一塊地,算是生意夥伴。”
“我看你今年發力了,過幾年可能上市都很輕松。”許甯抿唇一笑,“到時候我會多買點帝森的股票,不要讓我賠錢啊。”
“謝謝捧場。”秦钊哈哈笑道:“按照我的預期,最晚零六年就能上市,雖然到時候我手中的權利會分出去很多,不過公司的發展前景會更好,策略到時候也會做出相應的調整,肯定不會讓你賠錢的。”
這點許甯倒是相信,帝森集團的股票一直都很難買到,曾經酒店裏的幾個人也會拿出一點錢來買股票,賺不了多少可也賠不了多少,這其中帝森的股票是最被看好的,可惜也是最難買的,很多股民都會将這隻股票攥在手裏,輕易不會抛售,總是不斷的觀望,偶爾就算是抛售出來,也會很快的被搶光。
許甯是不懂股票的,可架不住秦钊是個個中高手,到時候可以向他請教一下。
雖然她或許不會買股票,可是股市還是要有所了解才行。
“你那邊呢?”秦钊湊到許甯耳畔問道。
周圍的人看到兩人這親密的樣子,頂多就是會心一笑,他們可是有血緣關系的親表兄妹,親密一點很正常。
“我不打算上市,這樣就挺好的。”許甯笑道:“到時候孩子們接管公司後如何處理,這就是他們自己的決定了,我不會幹涉。”
她和铮哥都商量好了,等孩子們長大接管了公司,他們倆就搬到軍區大院裏住着,子女的生活他們倆是不會橫加幹涉的,隻要不做有違原則的事情,怎麽折騰都沒問題,反正他們有铮哥的薪水,退休之後也有退休金,肯定不會缺錢花。
跳了沒多久,兩人就準備回去,還不等許甯走出兩步,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出現在許甯面前。
看着面前的俊逸男子,許甯忍俊不禁,“之前怎麽沒看到你?”
蕭寒勾出露出一抹和暖的笑容,“今天來這邊談了點生意上的事情,過來的晚了,學姐不會拒絕我吧?”
“我很榮幸。”許甯真的沒想到還能在這裏看到蕭寒。
秦钊回到妻子身邊坐下,秦洛就如同一隻小猴子似的,爬到了他的腿上。
“甯甯又被人帶走了?”
“是啊,海城蕭氏的蕭寒!”秦钊說道。
賀敏卻挑眉,“咱們家甯甯的行情可真好,蕭寒可是妥妥的青年才俊啊。”
蕭氏财團的總裁,和霍雲暢一樣,都是被譽爲頂級鑽石王老五級别的男人,不過蕭寒的名聲比起霍雲暢要更好一些,霍雲暢有些花心,蕭寒對待别的女人就很不假辭色了,這樣反倒讓不少的女孩子爲之傾倒。
聽說在海城,女人普遍都是大齡未婚,萬一能被蕭寒看上呢?
那絕對就是賺到了。
“秦虹你不去跳舞啊?”李雨薇好奇的問道。
秦虹笑着搖搖頭:“我就不去了,許甯好歹是商界女強人,和他們一起跳舞還能談事情,我和那些大老闆去跳舞,指不定會被人怎麽看呢,好歹也給我老公點面子對吧。”
“你們在這裏坐着多無聊啊?”賀敏狡黠一笑,“讓我老公陪你們倆跳個舞吧,不過,隻能跳舞。”
“……”
李雨薇掩唇哈哈笑道:“不跳舞你還想做什麽?我們好歹也都有老公的,而且連孩子都有了好不好?就算你舍得,我們也不要。”
“這樣我就放心了,去吧去吧,一個個來。”
“我這是被你租出去了?”秦钊無奈笑道,“有錢拿嗎?”
“每月零花錢多給你一百塊。”賀敏玩笑的說道。
“謝謝老婆大人。”秦钊站起身,紳士的沖秦虹伸出手,“都是姓秦的,說不得一千年前咱們還是一家人呢。”
這話倒是逗得賀敏和李雨薇忍俊不禁。
等他們倆離開,李雨薇才問賀敏,“你居然不吃醋?”
“我是相信秦钊,也相信甯甯!”賀敏笑的很自信,也很美。
“這關許甯什麽事兒?”李雨薇不解。
賀敏道:“我相信,能被甯甯認作朋友的人,至少人品是沒問題的。”
“……”李雨薇愣了愣,然後看着賀敏,由衷說道:“謝謝!”
“實話而已!”賀敏輕笑,“其實甯甯是個很挑剔的人,尤其是對待身邊的人,能和她做朋友其實很幸福,她總會以她獨特的方式溫柔的對待身邊的人,所以我也相信能被她放在心上的朋友,必然是被她認可的。”
“這話倒是很對!許甯……是個好女人。”
許甯和蕭寒在舞池内轉動着,讓周圍的人再次關注起來。
“聽說你快要結婚了,恭喜。”
“謝謝學姐。”蕭寒微微笑道:“難得能遇到一個我愛的女人,自然是想和對方結婚的。”
當年蕭寒對許甯說的是“喜歡”一詞,所以許甯并未對蕭寒的話上心。
作爲成年人,應該明白喜歡和愛是不同的。
而現在蕭寒身邊出現了一個讓他能說出“愛”的女人,許甯是爲他高興的。
“她很喜歡學姐。”蕭寒說道。
“我做了什麽讓她喜歡的事情嗎?”
“她說自己是素美的粉絲,而且也喜歡看網絡小說。”
“聽你說起來,這姑娘應該非常的可愛。”
“……是吧。”蕭寒似乎想到對方,眼神都變的溫柔起來了。
一支舞結束,衆人聚在了一起,這個小圈子也變得熱鬧起來。
而霍雲暢也被這邊吸引,帶着他的女友湊了過來。
“女朋友?”蕭寒似乎和霍雲暢挺熟悉,說話比較随意。
“對,名正言順的女友。”霍雲暢看着對方,笑的很舒朗。
蕭寒端着一杯紅酒,輕輕晃動着,“以前的都是名不正言不順?”
許甯:“……”
這個學弟還真的是不客氣,難道和霍雲暢有矛盾。
孰料霍雲暢嗤笑道:“那些媒體胡亂寫的,你也信?”
“信!”蕭寒很堅定地點點頭。
見他如此,霍雲暢倒是被氣的臉色青了一片。
旁邊幾個人都忍不住哈哈笑起來,看來兩人的情誼真的挺不錯的。
“你們倆關系很不錯啊。”許甯笑着問道。
“孽緣。”霍雲暢搖頭歎息道。
蕭寒也跟着點頭承認,“的确是孽緣。”
兩人年紀也是差着好幾歲呢,居然感情好的和失散了多少年的兄弟似的。
霍雲暢似乎看出了許甯的疑惑,說道:“我表姑奶奶的丈夫和蕭寒的外公堂兄弟。”
“……”
這關系,怎麽聽起來讓人那麽迷糊呢?
許甯覺得她恐怕一時半會弄不明白,這倆人到底是什麽關系。
反正七拐十八彎的能證明,兩人是有那麽點親戚關系的,隻是不明顯而已。
其他人聽到這幾乎可以說沒有關系的親戚關系,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晚宴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快半夜了,賀敏早就帶着三個孩子上樓去休息了,許甯三人和秦钊他們一起乘坐電梯上樓。
“明天你們就回去?”秦钊問道。
“是啊,我又不和你一樣,帶着老婆孩子出來,還能順便多玩兩天。”想到這點許甯就有些扼腕,不過那倆小家夥還太小,出門帶着很不方便,萬一跑丢了,那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呢,還不如把他們仍在家裏省心。
“的确,我帶着你嫂子在這邊多玩兩天,明天什麽時候走,我去送你。”
“那倒不用,我們做出租過去也很方便,還要折騰你一頓,正月裏你過去嗎?”
“去!”剛才許甯想說回家的時候,順便去帝都玩兩天,不過随後想到這還真的不順路,隻能作罷。
宴會結束的晚,許甯和李雨薇以及秦虹的機票都是在下午兩點,這樣晚上還能回家吃頓飯,上午也能睡個懶覺。
不過就在這天晚上,酒店裏的确挺熱鬧的,好幾個受邀來參加晚宴的女明星都留在了酒店裏,聽說前台那邊看監控看的很熱鬧,雖然每一位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看不清面容,可總歸是知道真的有人去了别人的房間裏一度春宵。
飛機上,許甯聽秦虹說起了這件事。
“她們真的是一點都不顧忌啊,若是男未婚女未嫁的倒是沒什麽,就怕是做了破壞人家庭的事情。”
秦虹卻勾唇一笑,“她們求得是在娛樂圈的發展,破壞家庭倒是不至于,再說你看看昨晚宴會上的那些老闆,有幾個長得好看的,幾乎都是很普通,長得醜的也不是沒有,她們隻是看上了對方的影響力和财力而已,想靠着這點在這個圈子裏走的更順利更長遠,若對方真的要和原配發妻離婚,轉而去她們,她們肯定是要拒絕的。”
“就算如此,也已經夠讓人指指點點的了。”
“是啊,也正因爲這個圈子的殘酷,才讓她們做出這麽大的犧牲。爲了走紅,一切都可以靠邊站。”
“這樣真的能紅嗎?芈樂樂現在是圈内的實力派小花旦,不照樣幹幹淨淨的?安雯不也是拒絕參加這樣的宴會,拒絕被公司安排那種性質的活動,情願四年沉寂?有實力早晚是能出頭的,覺得在這個圈子裏,年輕就代表一切,那很顯然是自甘堕落,自我定義成吃青春飯的狹隘思想。看看現在的老戲骨,張毅不就是十年磨一劍嗎?之前一直都是跑龍套,後來憑借葉障成功崛起。”
“這樣的例子還是很少的。”秦虹不贊同那些年輕女孩子的做法,但是也能理解。
“真令人感到悲哀,娛樂圈或許是弊端最多的一個行業了。”
這點秦虹倒是認同。
在這個圈子裏,若沒有背景,想要走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是幸運的,身邊有燕雲西和許甯,雖然現在丈夫的事業剛走上正軌,可她相信,飛鴻的發展潛力是巨大的,隻要再給他幾年時間,他絕對能在這一領域崛起。
到時候就算沒有許甯罩着,也足夠安全。
飛機抵達帝都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在隆冬時節,這個時候外面已經黑了。
取了行禮,許甯給謝铮打去了電話,結果那邊告訴她,此時已經在機場外面等着了。
而李雨薇和秦虹兩家的老公居然也都過來了,還真的是……好男人。
走出機場,李雨薇首先找打了她的老公高海,車内還有她家的寶貝女兒,父女倆看到李雨薇,臉上露出相似度高達七成的笑容,熱情的迎接了女主人的回歸。
送走李雨薇,許甯就看到了謝铮。
看到那高大挺拔的男人幾步上前來幫許甯拎起行李,“冷嗎?”
“不冷!”許甯笑眯眯的搖搖頭,“等很久了?”
“不到半小時,在車裏有暖氣不會冷。”謝铮望着秦虹,“送你回去吧。”
“雲西也在這邊等着我了,隻是還沒看到。”秦虹擺擺手,左右張望了一下,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退着開過來,然後燕雲西從車裏下來。
“我不是你的光芒了對吧?居然都沒有發現我。”燕雲西上前來對秦虹說道。
許甯被逗的哈哈大笑,“你說得對,現在秦虹的光是我,誰讓我是她的金主呢。”
“還提這件事呢,我差點沒被家裏的四位老人打電話給折磨死,好在之後澄清了。”燕雲西拎着秦虹的行禮,“我家做好晚飯了,要不要過去一起吃?”
铮哥笑道:“我也做好了,年前都忙,正月裏再聚吧。”
“行,那我們走了。”
“慢走。”
等他們倆上車,铮哥才拉着媳婦的手将她塞到副駕。
路上,許甯和謝铮聊起了那場鬧劇。
“你居然還能那麽情緒化,我真是小看你了。”
铮哥在拐彎的時候打了幾下雙閃,“我對着你的時候,何時理智過?”
“……”許甯抿抿唇,“铮哥,你情話滿點啊,我又小看你了。”
铮哥唇角帶着一抹傲嬌的笑容,“我對你說的情話還少嘛?心裏沒數是吧?”
“嘿嘿,嘿!”許甯沖他做了兩個鬼臉,“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晚上做的什麽好吃的呀?”
“三鮮蝦仁的鍋貼,喜歡嗎?”
“喜歡,超級喜歡。”仔細想想,他們家可是有很長時間沒有吃過鍋貼了,少說也有半年。
“還有灌湯的和芹菜的,三種餡料,臨出門的時候我讓洋洋看着他們倆,希望這仨孩子沒偷吃。”
許甯噗呲笑道:“小米粒和小檸檬會不會偷吃還真不敢肯定,不過洋洋肯定是不會偷吃的,這孩子,自制力和你一樣彪悍,真不敢相信這還隻是個六歲的孩子,長大後那還了得啊?”
“謝太太,清醒點,謝洋是你兒子,你語氣中的羨慕是怎麽回事?”謝铮被媳婦給樂的差點沒追尾。
萬一追尾,前面的車肯定倒黴,他家的可是悍馬。
“我羨慕自己能生出這麽牛逼的兒子,沒毛病啊?”
“……”
車子距離謝家還有一段距離,正在啃骨頭的豆豆卻突然叫喚起來。
“肯定是爸爸媽媽回來了。”小檸檬吸吸哈哈的吃着灌湯鍋貼,聽到豆豆的汪汪聲,差點沒有把手裏的鍋貼給扔掉,可真的很燙,一下子吃不完,“哥哥!”
謝洋瞧見含着兩泡淚花的妹妹,起身去廚房裏将她的小碗拿出來,将鍋貼放到裏面,“慢慢吃。”
“爸爸……”小公主可是記得呢,爸爸臨出門前,不要讓他們偷吃。
“不要害怕,爸爸不會打你的。”謝洋俨然是小男子漢的形象,對比自己小四歲的弟弟妹妹,照顧的還是很拿手的。
小公主得到哥哥的答案,也顧不得别的了,端着自己的小碗就坐在餐桌前,吃的雙手流油,依舊是不亦樂乎。
小米粒卻在旁邊吞口水,他之前也想吃來着,可是哥哥說他答應了爸爸,就不能反悔。
妹妹吃了呀!
小米粒很委屈。
哥哥告訴他,妹妹沒有答應爸爸的話。
于是小米粒哥哥更加的委屈了,早知道他也不答應了。
要知道之前爸爸說不許偷吃的時候,他可是很用力的點頭了。
車燈透過落地窗穿過,小米粒撒開腿,沖到玄關打開門。
看到步下車的許甯,小家夥興奮的沖上前去,鑽進媽媽的懷裏。
“想媽媽沒有?”抱着兒子香香軟軟的小身子,許甯突然覺得思念泛濫。
小米粒激動的點點頭,“媽媽回來了,可以吃飯了嗎?”
許甯:“……”
小東西,把我剛才泛濫的母愛還給我!
其實倒不是說孩子們真的餓,畢竟家裏給他們準備的吃食還是很多的,比如加鈣餅幹,比如可以讓哥哥給他們沖泡奶粉,不過卻依舊不能和鍋貼相比。
進門之後,就看到自家的小公主此時吃的雙手都是油漬,謝洋哥哥則是在客廳裏看自己的課本。
“媽媽回來了?”小公主看到媽媽,笨拙的爬下椅子,沖着許甯就撲過來,卻在中途被謝洋給攔住。
“你手上都是油,給你擦擦,别弄髒了媽媽的衣服。”謝洋真的是個特别好特别好的哥哥了,“媽媽,給我們帶禮物了嗎?”
雖然自認爲是個成熟懂事的哥哥了,可是到底還是個小正太,對禮物也是很渴望的。
“當然帶了,先吃飯,吃完飯你們再拆禮物。”許甯上前領着三個孩子去洗手,等謝铮進來後,他們一家人才開飯。
她家的孩子都不缺吃的喝的穿的,所以許甯帶的禮物一般都是玩具。
飯桌上,剛才還嚷嚷着吃飯的小米粒,此時卻和媽媽讨論起玩具的事情。
铮哥看着他們,想到之前的兩天都是自己帶着三個小家夥吃飯,雖然也很熱鬧,可是妻子不在家,他就是覺得空落落的,現在好了。
耳邊是孩子們叽叽喳喳的聲音和妻子溫柔的笑容及話語,心髒的位置瞬間被充滿。
這才是家的感覺,誰也不能少。
飯後,謝铮在廚房裏收拾碗筷,許甯則是拖着兩個行李箱過來,開始給孩子們分玩具。
先是給小公主的,是一個黃色的皮卡丘大娃娃以及一台同款的皮卡丘兒童電子琴,放入電梯是能彈出聲音的。
小檸檬拿在手裏,簡直高興的快要瘋了,跳上沙發抱着布偶樂不思蜀。
給小米粒的則是一大箱子的積木,數量很客觀,各種形狀的至少也有幾百塊,當然三個孩子都能玩。
而給謝洋的則是三套八百片的拼圖,多面魔方,九連環等,這些兩個小家夥自然是玩不轉的,可是許甯覺得自己兒子應該會很喜歡。
“玩的時候要注意保護眼睛。”許甯叮囑道。
看到兒子那閃着神采的大眼睛,許甯就知道自己買的禮物孩子們是很喜歡的。
家裏玩具槍和玩具車甚至電動車都堆積了不少,其中還專門給孩子們收拾出一間對方玩具的房間,都快有半個屋子了,現在謝洋是小學生了,再加上本身的确聰明,許甯就給他買的益智玩具。
謝洋這孩子已經很久不玩家裏的玩具槍了,不過他卻很喜歡生存遊戲,經常讓謝铮陪着他去專門的場所去體驗,許甯還被整個吐槽,現在謝洋是十發子彈至少也能打出九十環,滿環的情況也很常見,比許甯可厲害多了。
不得不說,這可以說是許甯的黑曆史了。
她永遠都忘不了,在跟着铮哥射擊完畢後,第二天早上拿筷子都費勁的噩夢。
她家老公俯卧撐一千個很尋常,而許甯一般做不到二十個,就徹底趴下起不來了,這還是鍛煉了的結果。
安排完孩子們睡着,許甯和老公來到隔壁。
“俯卧撐走起來!”從浴室洗澡出來,許甯趴在床上開始折騰。
铮哥側卧在旁,靜靜的看着自己的媳婦折騰自個兒。
“上次做了多少個來着?”她扭頭問道。
“十七!”铮哥說了一個數字,“今天二十個。”
“行,我努力點!”
“一,二,三,四……”許甯最開始幾個做的還算是很順利的,可到了十五個後,她的臉都漲紅了,兩條纖細的胳膊都在打顫,“十……六!”
然而這個十六到底是沒有6起來,中途她就撐不住趴下了,氣喘籲籲。
“我是真服氣自己的體力的,明明身體沒有任何的疾病,可這體力就是不給面子。”
“鍛煉的少了,明天起來出去晨練。”說罷,铮哥伸手将媳婦拉到自己懷裏,“現在可以先做點别的事情嗎?”
擡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當然,歡迎品嘗。”
謝铮低沉性感的聲音在這片空間炸開,然後低頭輕啄着許甯粉嫩的唇,一下又一下。
從唇到額頭再到發頂,然後滑落在下巴,最後停在她纖細雪白的頸項,落下一顆顆殷紅的草莓印記,因爲她肌膚嬌嫩,稍微用點力氣就能留下痕迹,可明天早上會消失無蹤。
他也舍不得在媳婦脖子上用力的親,那樣會破壞毛細血管,恩愛也不是這麽作出來的。
略帶粗粝的手掌順着她的睡袍從大腿滑倒後背,沿着形狀完美的脊椎骨反複遊曳,感受到身下微微的戰栗,和輕咬紅唇時的妩媚豔麗模樣,讓铮哥的黑眸更顯深沉幽暗,眼底都似有火焰在灼燒。
“铮哥!”許甯氣息紊亂,雙頰更顯豔麗。
小别勝新婚,铮哥到底是對媳婦的盛世美顔無法抵抗,手指插進她烏黑的發絲,扣着她的後腦,低頭狠狠地吻住她。
這個女人,是他這輩子永遠都無法擺脫的魔障,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