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好不容易從施藍的手下保住了小褲褲,此時,又是羞惱又是不知所措的瞪了眼施藍,低頭整理自己的裙子和衣服……然後就聽到施藍噗嗤笑了:“大哥,你到底想幹嘛啊……當着這麽多人打聽我的持久力嗎?”
古生面色一沉,白了他一眼:“沒個正形!”
他身後握槍的手指不斷收緊,眼神盯着施藍,再度問了句:“聽到什麽了?”
施藍冷笑:“我又不聾,大哥,我就是玩兒了個小貓兒,你犯得着這麽大陣仗嘛,我知道這不和規矩,可是……”
古生眉頭越蹙越深,正想再開口,忽然,一名保镖從外邊進來,附在他耳邊飛快說了句什麽。
古生看着施藍時緊繃的身體頓時松了些,接着又是冷笑一聲:“保潔……爲了我古某人,真是屈尊降貴了啊。”
他擡擡手,那些原本殺氣騰騰的人都朝外邊走去。
施藍一手摟着蘇暖擋在他身後,一邊懶洋洋看着古生,看似還在笑,眼中卻難掩不悅:“大哥,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我是得罪你了?”
古生眼底的神色已經恢複了以往的柔和,搖搖頭:“剛追一個偷了東西的人追過來的,不知道你在這裏……”
說完,輕飄飄看了眼躲在施藍背後的貓女郎,他又是意味不明淡淡道:“這裏的女人你怎麽知道幹不幹淨……以後還是少胡來的好。”
施藍哭笑不得:“大哥,你這是連我的下半身都要管住了嗎?”
古生眼底閃過格外詭異的神色,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古生離開後,半晌,施藍才是轉身,看着懷裏的小貓兒,有些無奈的歎息一聲:“對不起。”
蘇暖已經知道了什麽,隻是她面上還是維持着剛剛的驚恐和羞憤,一把推開施藍,她就要朝外走去,下一瞬,卻被施藍一把拽住。
“你在這裏幹什麽?”施藍眯了眯眼。
蘇暖一把甩開他:“抽煙啊老大,難道我在下邊當着客人的面扮演一隻會冒煙的貓啊?”
說着就是冷笑:“難不成你以爲我是送來給你強奸的,還是說被你當擋箭牌的?”
施藍微怔,接着又有些好笑。
他就知道,這隻小貓和别的不一樣,也難怪傅家那位平時什麽都不沾的二爺都惦記上了。
“今天的事,你記着……我帶你到這裏偷情,被打斷,明白?”施藍眼底閃着異樣的光:“如果你記不住,我就得想點辦法。”
不是不可以讓她不能出現在這裏,隻是剛發生這件事,如果她忽然消失,反而會容易引起懷疑。
施藍話音落下,就看到那小貓兒咬唇,有些猶豫的看着他:“你是壞人嗎?”
施藍微怔。
一個風月場所的女人,一句輕飄飄的話,卻讓他忽然想到了很多東西。
身邊那些原本鮮活卻變成黑白相片的面孔,那些被沉江泡的無法分辨的屍體,家人的恸哭……他的嗓子忽然有些發幹,看着眼前這貓眼圓睜着的小女人,他苦澀的提了提嘴角:“我不是壞人。”
蘇暖笑了:“那好,你放心,我絕不會出賣你的。”
施藍頓時愣住,然後就看到那小貓踩着高跟鞋扭着小屁股極爲傲嬌的走了出去。
蘇暖朝外走去,心裏也有些沉重。
任誰去看施藍平時的模樣,也不會相信,他會是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顧的人,可事實就是如此。
這個看起來更像一隻聲色場所小鴨子的男人……卻其實是卧底,他是緝毒刑警,已經卧底快三年。
她意識到,前世,那個染毒的原主,估計就是被他犧牲當成了誘餌而利用。
他看過太多兄弟的死亡,對這種場所自甘堕落的女人,很難有什麽同情心。
施藍不知道的是,古生離開後,回到他房間,第一件事就是調監控。
等确認了施藍和那個貓女郎的确是一前一後進了衛生間,又看到了那個保潔的奪路而逃……他最終才合上電腦,按了按眉心。
“還好不是你……”他低聲呢喃着。
如果是他,他不知道,自己手裏的扳機,能不能扣得下去,或者說……舍不舍得扣下去。
旁邊門開了,一個纖細白皙的少年朝他走過來,如果有人看到,就會發現,這個少年長得和施藍竟是很有幾分相像。
“古哥……”少年蹲在他腿前,兩手小心翼翼沿着他的腿往上攀,擡頭看着他。
古生英俊又帶着幾分兇狠的面孔上浮出欲望,他伸手,按住那少年的腦袋,閉眼後仰着,深深吸氣……啞聲開口:“叫我大哥。”
那少年在忙碌的間隙,乖巧又含混不清的喚他:“大哥……”
古生咬牙悶哼一聲,下一瞬,将那少年一把按到辦公桌上,俯身上去。
半晌,辦公室裏的呻吟低泣中響起一聲悶哼。
“阿藍……”
蘇暖晚上回到家,感覺腿一直疼着後這才發現,小腿前面青了一大片。
是施藍那個賤人當時太着急,把她腿拽起來時磕到了。
當時太緊張,以至于沒有發現,可現在看到那觸目驚心的淤青後就覺得疼的火辣辣的。
她翻出藥油來,塗了些上去……知道應該揉一揉讓藥效散開,可剛碰上去,疼的就是一個哆嗦,瞬間淚眼朦胧,還是她硬生生咬牙才把那即将要溢出喉嚨的呻吟給壓了下去。
實在是不想聽到這麽蕩漾的聲音。
第二天滿課,她隻能先上課,想着等到下午下課吃完飯再去公司,結果卻在學校裏碰到了好幾天不見的傅雲卿。
她知道前幾次傅雲卿反常的原因,也想着不能太着急,總要給他慢慢陷落的時間。
除了昨天救施藍的時候,她一直沒去金帝,同樣的,在公司的時候也刻意躲着傅雲卿……她也知道傅雲卿在刻意的壓抑自己,而他心裏的野獸,隻靠壓抑,是根本壓制不住的。
他看起來越是冰冷而拒人千裏之外,隻能說明他心裏的猛獸越是在張牙舞爪,讓他全身緊繃不敢稍有松懈……所以他才會那麽僵硬而冰冷。
看到傅雲卿的時候,她就知道,晾的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再試試了。
她調整了下自己的表情,讓自己看起來盡量自然,并且,絲毫沒有隐藏這個調整的過程,等到傅雲卿走近的時候,乖乖巧巧喊了聲:“傅教授好。”
傅雲卿淡淡撇過去一眼,就像是已經恢複到兩人最初認識還不熟悉的時候,透過金絲眼鏡睥睨着她,嗯了聲。
可就在他即将收回視線的時候,餘光掃到什麽,視線下移……就看到她小腿髌骨處那一大片淤青。
巴掌大小一大片,在那原本就纖細白皙的腿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傅雲卿的手指無意識動了動……然後就是狀若無意淡淡問道:“工作進度怎麽樣了?”
蘇暖心裏吹了聲口哨,面上卻是一片乖巧回答:“我剛下課,吃完飯就回公司去,傅總放心,我不會耽誤進度的。”
傅雲卿原本也不是想催促她,聽到她的話,頓了頓,随即點點頭,再不說什麽,收回視線後頭也不回離開。
他晚上有項目講解,沒時間去公司……正往前走,傅雲卿就看到,前面兩個女生并肩走來,一個攙扶着另一個受傷的,受傷的那個,小腿外側不知道被什麽刺傷了,鮮血淋漓……
幾乎是一瞬間,傅雲卿的眼底黝黑湧動着,被那猙獰的傷口和鮮血引得移不開視線,可他接着又意識到什麽,整個人都是緊繃起來。
他再次清晰的感覺到,面對着别的人時,他的沖動隻有淩虐和摧殘……而不像剛剛,看到她腿上的傷痕,他會在想要讓她疼讓她哭的時候,再做些别的事情。
而這種情況,隻有在她和金帝國會那個貓女的身上發生。
想到剛剛那小丫頭乖乖的小心看着他的神情,一瞬間,傅雲卿心裏竟是湧出一個有些邪惡的念頭來:如果她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想對她做什麽,她會是什麽反應?
下一瞬他又是按按眉心把那個荒謬的念頭壓了下去。
這天,幾個研究生都發現傅教授的狀态不太對,他似乎特别疲憊,知道傅教授平時很忙,那幾個學生很懂事的速戰速決問完了問題後就離開了。
這一陣子,他都是靠繁重的工作和課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的确很疲憊,可鬼使神差的,在那些學生離開後,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開車前往公司。
他似乎聽老豆說,那小丫頭爲了不影響進度,經常加班到深夜,有時候太晚了沒車,她直接就住在單位了。
從學校出來已經快十點了,傅雲卿開車往公司駛去,等進公司大門的時候快十點半……他走進去,果然,還有燈亮着。
老豆他們組還有另外兩三個人,還有那個小身闆,圍在一起正在讨論修改,傅雲卿進去的時候老豆打了個招呼,傅雲卿淡淡點頭:“你們忙,我來處理點急事。”
說完,他就進了自己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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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事人頭也不擡緩緩開口,“是天賜”
被塞了滿嘴狗糧的衆人,默默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