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陡然扯開她裙子的腰帶,長裙應聲落下,斜跨地落在克麗絲的腰間。一半落在地上,一部分遮住克麗絲白皙的腿,還有一些,蓋住了莊龍的膝蓋。莊龍紅了眼睛,在她脖子上啃咬。
他理智喪失爲零。
他一邊說着,“他碰了你哪裏,嗯?”他懲罰似的在克麗絲身上撕咬,毫無章法,力氣沒有壓制。
身下,克麗絲悶哼,有些痛。
她的悶哼聲,更加刺激到了莊龍。
莊龍将她翻了個身,克麗絲背過身去,後背裸露在莊龍的視線裏,莊龍扣住她的腰,看見她的腰間有一朵郁金香紋身。莊龍盯着那個紋身,總覺得有些印象。
他将克麗絲抵在牆邊欺負,漸漸地,克麗絲求饒的聲音變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莊龍的理智,終于逐漸恢複。
莊龍忽然清醒過來。
他垂頭看着克麗絲,見到她那渾身的咬痕,以及那雙淚眼朦胧的雙眼。莊龍心裏一慌,趕緊将克麗絲抱起,将她放在床上。克麗絲眯眼看着他,表情很奇怪,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
“克麗絲,對不起,對不對。”
莊龍吓壞了,他沒想到自己會失控。
當他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傷害到了自己愛的人,他自責又心痛。
多種情緒盤在他的心頭,莊龍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該做什麽。
克麗絲忽然哭了。
莊龍更加手忙腳亂。
“是不是疼?”這個冷漠的男人的臉上,布滿了心疼。他給他擦淚,一遍遍地道歉。
克麗絲卻說,“莊龍你好壞,上次我都要死了,你都沒有記起我來!”
想了想,莊龍才明白克麗絲說的是哪一次。她指的是中東爆發kt病毒那一次。
“對不起,那時候不是我,是他。對不起,沒有認出你來。”
克麗絲也不是真的怪他,她就是心裏難受。
“你去中東做什麽?”
克麗絲說,“茱莉亞的身體越來也差,她必須動手術,我的人找到了和她身體各方向都匹配的一個人,那人住在中東,惹了些麻煩。我親自去中東,就是想見見他,将他帶來紐約。哪知道,我運氣就那麽差…”
莊龍點了點頭,想到茱莉亞,又問,“茱莉亞手術成功了麽?”
“還不錯,醫生說能熬幾年。”
她望着莊龍,面前的人,徹底成爲了一個成熟的男人。想到這兩年,自己身邊發生的那些事,克麗絲委屈上了心頭,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再不出現,我就要嫁給凱賓斯了。”
莊龍眸色一冷。
“誰是凱賓斯?”他的語氣,森嚴而冷漠,像是要将那個叫做凱賓斯的男人給生吞活剝了。
“就是之前那個男人。”
聞言,莊龍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陰冷詭谲起來。
“他?”
他目光一閃,低下頭,在克麗絲的耳旁低喃道,“他親你了,我看見了,他的手還在你的腰上摸來摸去。”他在克麗絲腰間掐了一把,語氣很霸道,他整個人都暴戾起來,他說,“你是我的。”
克麗絲不得不解釋,說,“他是家族爲我挑選的夫婿。”
她述說那男人的優點,“他頭腦聰明,之前沒有過婚史,在外情人不多,隻有兩個。關鍵是,他很識趣。就像之前說的那樣,我會嫁給一個我不愛的男人,但我們會上床,會生孩子…”
莊龍已經完全沉默下來,氣息越發的危險不可控。
但這一次,克麗絲沒再寵着他。
她繼續說,“就像你之前看到的那樣,我們會做那種事,你對我做過的事,他都會對我做。”克麗絲這話是在虐莊龍,也是在自虐,她嘴角笑意顯得諷刺,又說,“從此以後,我不再是你的人。”
“閉嘴!”
莊龍扣住她的下颌,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直到克麗絲幾乎要缺氧,不得不推開他,莊龍這次啊喘着粗氣說,“除了我,你不許嫁給任何人。”
“我們結婚。”隻要想到她會躺在别人的身下,莊龍就要發狂。
克麗絲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你娶我?”
“我娶你。”
“不後悔?”
“不悔。”
克麗絲挑了唇角,道,“我嫁!”
兩個人許久未見,好不容易見了面,自然要說說貼心話。他們還躺在床上,門突然被踹開,一個陌生的女人帶着一群記者打扮的人闖了進來,對着他們就是一陣狂拍。
莊龍下意識将克麗絲護在自己的懷中,沒讓她走光。
莊龍和克麗絲過了個雞飛狗跳的夜晚,淩晨三點多鍾,克麗絲讓莊龍先回去,她得去找公司,必須找到公關團隊,将這次事件處理好。
莊龍同意了。
但他卻沒想到,這次回去,隻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就又不是他了。
莊龍醒來,下樓,就發現大總管用一種八卦而詫異的目光看着他。“看我做什麽?”莊龍邊說話,邊走向餐廳。
大總管不知道嘟哝了句什麽,就去拿今天的報紙了。
莊龍坐下,剛吃了幾口早餐,見大總管拿着報紙進來,就朝他招手,說道,“拿來,我看看。”他偶爾早上也有看報紙的習慣,但更多的時候,卻是在看那些寫着疑難雜症的求救信。
大總管的表情似乎僵了僵。
他老實地将報紙遞給了莊龍。
莊龍翻了好幾份報紙,最後,看到了财經報跟娛樂報。當他看見自己的臉出現在報紙版面頭條的時候,驚得一口噴了嘴裏的牛奶。“這不是捏造麽!”他怎麽不記得這回事!
大總管好心提示他,“先生,這應該是真的。”
莊龍:“…”
他特意上了網,去搜了自己跟羅森小姐的視頻。當他看到那視頻,就傻眼了。
這視頻裏的人,的确是他沒錯。
他昨晚到底做了什麽?
怎麽睡了一覺醒來,他就成了豔照門男主呢?莊龍萬萬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以真面目登上報社頭條,竟然是因爲這種事。
另一頭,克麗絲發現自己完全沒法壓下報道的時候,就知道昨晚這件事背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