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凡說,“放心。”
喬玖笙聽見自己的心怦怦狂跳。方俞生已經将車速調到最大,萊肯超跑的速度的确很快。方俞生車技特别好,一路超車不斷,衆人隻看見一道影子飛過,就沒了蹤影。
這一天,方俞生光是繳違規罰單,就給到肉疼。
時間,靜靜地流逝過去。
盡管魏舒義千萬個不想吳佳人出現在這裏,但該來的人,還是來了。
當看到吳佳人被namu的人帶到樓上來的時候,魏舒義憤怒至極,他不停地掙紮,那瘦弱的身軀裏陡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誰讓你來的!”
“你走!”
“我不要你救!”
笃定namu不會輕易放過吳佳人,魏舒義現在隻想吳佳人掉頭就走。
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她怎麽就這麽傻呢?
——還好,他還活着。
見到魏舒義的時候,吳佳人高高懸挂了一天的心,終于落回實處。
吳佳人穿着牛仔褲和一件普通的長袖衛衣,她來得很急,臉頰還有些紅,她應該是下了車後,一路跑來的。
她可能是史上第一個,去送死都跑的這麽積極的人。
魏舒義心痛似刀割。
吳佳人努力不去看魏舒義那張布滿絕望與厲色的臉。她越過他,大步走到namu身跟前。namu微擡下颌,靠在沙發上,拿放肆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吳佳人。
“吳sir,你果然有令男人神魂颠倒的資本。”namu緩緩站起來,她本就高,穿着高跟鞋,已過一米八。吳佳人要仰頭才能對上namu的視線。
namu也微微低着頭,她盯着吳佳人的臉看了半晌,忽然說,“這張臉,好看是好看,但也最讨厭。”
她記得,東裏聖華的錢包裏,就有一張跟吳佳人這張臉特别像的照片。
那是他忘妻的照片。
“你果然長得很像那個女人。”
吳佳人目光微閃,沒有接話。
這個時候,說多錯多,惹怒了namu,對她沒有好處。
她的識時務,很得namu欣賞。
namu右手擡平,細長的一根手指,指向窗戶外,她說,“解藥在那裏。”
吳佳人順着手指所指的方向,敲了過去。
窗戶外,用白色絲線吊挂着一瓶透明的玻璃液體,液體顔色是紅色的,看上去有些像血。這真是解藥?吳佳人不得不對此起了懷疑心。
namu适時解釋道,“解藥,隻有我有,别的人,再厲害也研究不出來。”
吳佳人不信,她說,“總有厲害的人能研究出解藥。”
“不可能。”namu的下一句話,徹底摧毀了吳佳人的所有希望,她說,“任何人都研發不出來解藥。”
見吳佳人一臉疑惑地看着自己,namu笑嘻嘻地說,“這世界上,隻有研發出這種病毒的人才能研發出解藥,因爲,解藥就在那個研發者的身上。”
是那個研發者的血液!
吳佳人徹底死心了。
她很快就認清了現實。
她問namu,“你想怎樣?”既然把她叫來了,肯定就是有所圖。
隻是不知道,namu到底想要做什麽。
namu拍拍手,門外,魚貫而入三四個男人。
個個身強體魄,他們隻穿着一件寬大的T恤和短褲,露在外面的裆部很雄偉,臉色微紅,一副像是被下了媚藥的樣子。吳佳人面色微白,她咬牙切齒地問namu,“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其實,已經猜到了答案。
魏舒義掙紮地更加厲害,他想掙脫開繩子,想要帶吳佳人走。
但他身體已經垮了,他的體力根本就睜不開繩子。
他沖吳佳人怒吼,“你滾,我不要你救!你快些滾!”
吳佳人回過頭來,視線在魏舒義那張急切絕望的臉上停留了許久。她又偏頭,望向窗外,看着那瓶紅色的液體。
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起來。
沒關系,隻是被糟蹋一下而已。
沒關系,隻要他能活下去就好。
隻不過…
“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騙我?”
聞言,namu笑得特别放肆邪惡。
“你隻能信我。”
她的沒錯,吳佳人不信,就離開。信,說不定還能挽救魏舒義。
吳佳人的拳頭捏了起來。
魏舒義期盼着她能轉頭離開,但吳佳人狠起來,比誰都很,她對自己更狠。她緊捏着的拳頭,緩緩地松開了。魏舒義聽到她問namu,“能不能,不要讓他看見…”
魏舒義眼睛都紅了。
namu優雅地搖搖頭,她說,“不可以哦。”她不喜歡吳佳人,因爲她害死了東裏聖華,因爲她長得跟吳娜冰太像了。
這些年,吳娜冰一直都是東裏聖華心頭的朱砂痣白月光,而她,在他還是一個無名小卒的時候便開始提攜他,他漸漸地越來越強大,直至成長爲Z國最有名的毒枭之一。
東裏聖華是namu往Z國發展的重要主力人物,也是她喜歡的人。
這些年,東裏聖華身邊圍繞着不同的莺莺燕燕,但namu知道,那個人隻是在玩。他們這種人,也不在意什麽忠貞節操,她隻要他的心裏有她,就夠了。她以爲自己能走進東裏聖華的心,可他的心裏,始終築着一道城牆。
城牆裏面,住着他的白月光吳娜冰,城牆外面,狂蜂浪蝶不停。
直至,這個叫吳佳人的女人出現。
namu其實都不清楚,東裏聖華對吳佳人到底是真愛還是移情,但他,爲了她,願意舍棄所有狂蜂浪蝶,這已經對namu造成了威脅。
看着吳佳人被玷辱,namu會感到快感,就像是看着東裏深愛的那個吳娜冰被三四個人同時侮辱一樣。
刺激,而又解恨!
“就在這裏,我要你的心上人,看着你被别人輪番侮辱。我要你們都活着,要你們活在痛苦中,要你們生不如死。”長着天使面孔的namu,卻有着一顆魔鬼的心。
聽到這話,吳佳人心裏也是絕望的。
魏舒義的怒罵,她聽見了,字眼很難聽,越是難聽,她心裏就越痛苦。他何曾這樣罵過自己,現在爲了救她,卻罵的那般難聽…
“啪!啪!”
namu一拍手,保镖就端來了兩張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