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毛巾,方俞生也上了床,在靠牆的一邊躺下。
九月中旬,濱江市氣溫不過二十度左右,晚上涼意更勝,方俞生房間的空調被也換成了絲絨薄被。
爲了不讓人生疑,他們的床上隻放着一張被子。
喬玖笙憋着滿肚子氣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後被冷醒了。她閉着眼睛,雙手在身邊一陣亂拉,終于摸到了被子。将被子全部扯過來,将自己蓋成了蠶寶寶,喬玖笙心滿意足的睡着了。
身上被子被搶了,方俞生立馬醒了,他将手伸到喬玖笙這邊,用力拉了拉她身上嚴嚴實實的被子。奈何喬玖笙将被子壓得密不透風,方俞生根本拉不動。
又試了幾下,還是沒有成功,方俞生皺皺眉,喊了聲,“喬玖笙。”
喬玖笙沒答應,也不知是睡得太死還是在裝睡。
方俞生提高了嗓音,又喊了一聲,“喬玖笙!”
喬玖笙依舊沒反應。
方俞生忽然念了句阿彌陀佛,然後飛快伸出左腿,一腳踢在喬玖笙臀上。
砰!
喬玖笙連人帶被子摔在了地上。
方俞生走下床,摸到了被子一角,然後猛地一扯,将被子拉起,讓裏面的人滾了出來。
他抱着被子,又迅速上了床,将自己蓋得密不透風。
喬玖笙被摔醒了,她一臉懵逼躺在地上,一邊揉被摔疼的胳膊,一邊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着方俞生。“你懂不懂什麽叫憐香惜玉?”喬玖笙甩了甩胳膊,疼得吸冷氣。
方俞生本來是背對着她的,聽到這話,忽然轉過身來,輕飄飄說了句,“我懂什麽叫辣手摧花,你要不要試試。”
“…”
抿了抿嘴,喬玖笙忽然邁腿爬上床,直接動手搶方俞生的被子,但她到底不是方俞生的對手,并沒能得逞。喬玖笙跪坐在他的身邊,沉着臉說,“咱倆是夫妻,這房間這床這被子,咱倆都有使用權,你該分我一半。”
方俞生紋絲不動。
見講道理講不通,喬玖笙氣不過,她忽然狡黠一笑,将手伸到方俞生胸口處的被子上,喬玖笙笑嘻嘻威脅道,“俞生啊,你信不信我今兒弓雖奸你!”說着,喬玖笙整個人都朝方俞生身上撲去,還作勢要朝方俞生脖子親去。
方俞生僵住身子,卻很有骨氣的沒有認慫。
他不停地在心裏默念阿彌陀佛。
喬玖笙就不信他真能堅持到最後陣腳,她一邊朝方俞生耳蝸吹氣,一邊将手往方俞生的胸口裏面伸去。
就在喬玖笙的嘴距離方俞生的脖子隻剩幾公分、手也快要鑽進他衣服裏的時候,方俞生徹底破功。他猛地推開喬玖笙,還将被子也扔給了她。
方俞生惱羞成怒罵道,“知不知臊!”
“不知。”喬玖笙摟着被子,爽歪歪的蓋在身上,完全無視氣急敗壞的方大少爺。
方俞生喘了幾口惡氣,又罵了幾聲喬玖笙是個厚臉皮,這才下了床,摸索着打開衣櫃,從裏面抱出一床新被子。
戚不凡一個人躺在方俞生他們樓下的卧室裏,他睜着眼睛,一臉無奈。
真看不出來,方先生看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真辦起事來,竟然這麽生猛。
床震算什麽,地闆震才是真道理。
第二天早上,方俞生吃完早餐,發現戚不凡竟然沒有去晨練,有些意外。
“你怎麽還在這裏?”他問戚不凡。
戚不凡看了眼像個正經人的方俞生,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方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
方俞生有些驚訝,他能有什麽不情之請?
念在戚不凡陪在他身邊多年的份上,就算是他要找自己借錢,方俞生也會酌情給一些的。他道,“你說。”他已經做好了借他錢的準備。
“我想換個房間。”戚不凡說。
原來不是借錢。
方俞生悄悄松了口氣。
“行啊。”
戚不凡說了聲謝謝,轉身就要去換房間。
方俞生突然扭頭問了句,“住得好好的,爲什麽要換房間?”
若是方俞生眼睛看得見,就能看見,此時此刻,戚不凡的表情有多一言難盡。
“沒什麽,就是覺得我那個房間光線不好,想換個。”
“哦。”
身後不時傳來戚不凡搬行李的動靜,方俞生暗自納悶,明明他那房間的樓上樓下,光線都是最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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