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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蕭煜,我不怕你啦

蕭煜不退反進,轉動着手上的黑傘,直接迎上餘學民手中的符紙。

隻聽滋滋啦啦一陣響,水花四濺,我靠着的牆都在輕微的顫動。

黑傘的傘面上都燒着了,蕭煜随手把黑傘扔到一旁,徒手抓住符紙,硬生生的把符紙給摁到了水裏,同時一腳踢在餘學民的肚子上。

餘學民悶哼一聲,退到牆根才站穩,嘴角滲着血絲,右手還在輕微的顫抖。

我雙眼發亮的盯着蕭煜,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能打得過道士的鬼呢。

“我若魂飛魄散,餘壤也活不久。”蕭煜淡聲道。

我鬼使神差的想起他經常說的那句:你我一體。

餘學民似乎不相信蕭煜的話,冷笑道:“生魂陣已經被我二大爺毀了,你跟餘壤早就沒有任何關系,就是你立即魂飛魄散,也礙不着她。”

“餘媚跟你說的?”蕭煜饒有興緻的問。

餘學民有些吃驚的看着蕭煜。

蕭煜在我頭上摸了下,冷笑道:“很顯然,你被餘媚騙了,你們餘家欠我的不單單是一條命。”

說完,他揮袖轉身,身形沒入青磚中。

我心中詫異,餘家欠了蕭煜一條命?

四奶奶死的那天,特地過來跟蕭煜說,餘家欠他的早就還清了,那就是還了他一條命?

我腦子亂糟糟的,不明白蕭煜跟餘學民在打什麽啞謎。

餘學民瞪着那道青磚牆,臉色黑沉,猛地朝我看過來,“他都對你做了什麽?”

他說着話,幾步走到我跟前,抓着我的胳膊,“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脫你衣服?”

我聽的出來他口中的脫衣服不是好話,當即拉下臉,一把推開他,“他才沒有呢。”

餘學民一聽,神情更加凝重。

我偷偷打量着他,覺得他知道的東西比老餘頭和趙毅都多,最關鍵的是他不但知道蕭煜的存在,還跟他很熟悉。

我看了眼石門,裝作不經意的問:“你把我抓過來,要幹啥?”

他後退幾步,在青磚石牆上摸索,“拿東西。”

“那爲啥要帶上我?你自己來拿不就好了。”我不滿的說。

他動作突地一頓,嘴角微微上揚,拿出一塊方形的桃木牌,小心翼翼的摁在牆上,道:“沒有你怎麽逼得出蕭煜?”

我認真的問他:“可是你不知道我會害怕,會疼嗎?”

我想不明白,他明明建國叔的兒子,是我的哥,爲什麽要跟餘媚使一樣的手段對付我?

“你又沒出事。”他不耐煩的說。

我瞪着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摁住的那塊牆上開始往下掉磚土,地上的水也開始變淺。

我看了半天,突然發現牆下竟然有個裂縫,正在往下滲水。

等磚土掉的不那麽厲害了,餘學民轉了下木牌,青磚牆竟開始緩緩下陷。

我連忙往旁邊躲,真沒想到這還有道門。

“餘學民,你到底是幹啥的?”我疑惑的問他,總覺得他不像是看上富商的錢,去倒插門的窩囊男人。

說話的時候,我不小心碰到他的衣服,他立即拂開我的手,“這跟你沒關系。”

我沖着他哼了聲,不明白他爲什麽這麽讨厭我。

青磚牆完全陷下去,看清裏頭的情景,我直接呆住了。

這不就是上次蕭煜帶我去的房間麽?

牆角黝黑的大石頭,四面牆上的煤油燈,一模一樣!

餘學民要往裏走,看我站在門口沒動,皺眉道:“怎麽了?”

“這裏面不會還有腦袋吧?”我連忙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怕他猜出我進來過。

他粗魯的把我給拖進去。

我咬牙看着他,打定主意,一出去我就要跟老餘頭告狀。

他把我拽到大石頭前,拿着刀子在我手心劃了一道子。

“嘶……”我疼的直吸冷氣,“你輕點。”

這幾天我又是被摔又是被打的,身上都沒塊好地方了。”

他把我的手摁在大石頭上,一瞬不瞬的盯着。

我看他這樣,心裏也緊張起來,心想這難道還有個門?

可盯了半天,大石頭毫無反應。

餘學民一拳打在石頭上,咬牙切齒的說:“蕭煜,算你狠。”

“學民!”老餘頭突然進來,把我拉到他懷裏,怒視着餘學民,“我跟你說過,土子不是鑰匙,你咋就不信。”

我愣愣的看着一臉怒氣的老餘頭,他是咋進來的?

餘學民松開我的手,臉色灰敗,怔怔的看着那塊石頭。

老餘頭心疼的摩挲着我的手,掏出手絹給我把傷口包上,生氣的說:“之前說好了,我不再管這事,不攔着你,你就不動土子,要是再有下次,我不會放過你。”

老餘頭撂下狠話,拉着我往外走。

“爸,這裏頭有啥呀?”我納悶的問,我今晚又是被水淹,又是拉口子放血的,被折騰的這麽慘,結果連這裏頭那東西的毛都沒見着。

“沒啥。”他敷衍說。

我癟着嘴,有點心疼自己流出來的血,一點價值都沒有。

老餘頭牽着我走到先前蕭煜和餘學民打架的屋子,從裏頭往外看,我才發現石門裏頭還鑲着一道鐵門。

老餘頭在鐵門正中央的凸起來的鐵塊上摁了下,鐵門竟然緩緩上升。

“爸,你是從哪裏進來的?”我好奇的問。

老餘頭指着頂子,小聲說:“我在上頭掏了個洞,可不許告訴别人,知道麽?”

我連忙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說出去。

外頭的聲音傳進來,我聽見姥姥正哭着罵人,餘建國低聲下氣的賠不是。

老餘頭小聲說:“裏頭發生的事不要跟你姥說。”

“哦。”我應了聲,轉頭去找餘學民,發現他也跟在我們後頭,臉色蒼白,捂着胸口,樣子挺難受的。

門一開,老餘頭先領着我出了門,姥姥沖上來把我摟到我懷裏,紅着眼睛問:“土子,你沒事吧?”

我忙着搖頭,“沒事。”

她臉色這才緩和些,狠狠的剜了餘學民一眼。

餘建國看見餘學民,二話不說抄起地上的棍子朝着他打過去,“土子那麽大點的孩子,你把她抓過來,吓壞了咋辦?餘家就剩土子這獨苗了……”

姥姥本來都要帶我離開了,聽見這話立馬停住,抿着嘴角看向餘建國。

老餘頭臉色大變,忙着攔住餘建國,“有事回去說。”

餘建國看了姥姥一眼,瞬間失聲,滿臉的怒氣僵在臉上,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卻比哭還難看,“她姥,我就是在罵我家小子,沒别的意思。”

我看看姥姥,又瞅瞅餘建國和老餘頭,仰頭問:“姥,咋了?”

姥姥深吸口氣,強笑道:“沒事,咱先回家。”

姥姥走的特别快,我小跑才能跟上,等跟着姥姥到她家的時候,氣都要喘不上來了。

姥姥關門上鎖,接盆清水給我洗手,眼神放空,搓到我手上的傷口都不知道。

“姥?”我叫了她一聲。

“啊?”姥姥怔愣片刻才反應過來,忙着把我手從水裏拿出來,柔聲問:“疼嗎?”

要是以前我肯定要跟姥姥訴苦撒嬌的,可看着她心不在焉的,像是有事,我忍着疼搖頭,“不疼。”

姥姥也沒發現我在說假話,她現在的注意力就沒在我的傷上。

她盯着我的臉看半天,突然小聲問我:“土子,餘學民對你咋樣?”

怎麽問起他來了?

我心中詫異,但還是認真想了想,說:“他對我不好,像是很讨厭我。”

“你确定?”姥姥皺眉道。

我點頭,“嗯,他剛回來的時候就不喜歡我,還不讓我叫他哥。”

越想我越生氣,我又沒得罪過他,他爲啥會這麽讨厭我?難道是因爲蕭煜嗎?

姥姥眼中的怒氣越來越重,一巴掌趴在桌子上。

我吓了一跳:“姥,怎麽了?”

她深吸口氣,擠出一臉笑,說:“沒事,土子,老餘頭有沒有說過,你是餘家的獨苗這種話?”

“沒有吧。”我有點記不清老餘頭有沒有說過了,不過蕭煜肯定說過,可我又不能跟姥姥說。

好半天,姥姥的怒氣才平息,“以後無論是餘學民還是老餘頭,再跟你說類似的話,你都要告訴我。”

“爲啥呀?”我納悶的問。

姥姥張着嘴,半天也說不出個理由,最後瞪我一眼,說:“哪有那麽多爲啥,我讓你告訴我,你就告訴我。”

“哦。”我趴到姥姥懷裏,特别不開心,不光是老餘頭和趙毅有不能跟我說的小秘密,姥姥也有了呢。

在姥姥家吃完晚飯,她才把我送回去。

老餘頭跟平時一眼,招呼姥姥進屋。

“老餘,你就沒啥想對我說的?”姥姥也沒進去,就站在門口,死死地盯着老餘頭。

老餘頭笑呵呵的,“沒啥呀,她姥,你這是咋了?”

“土子歲數越來越大,跟你住着不方便,過陣子我就把她接回去。”姥姥淡淡的說:“這麽多年多虧你照顧土子,你放心,你永遠是土子他爸,她長大有能力了,肯定會孝順你的。”

老餘頭的笑容一寸寸皲裂,手上的煙袋鍋子沒差點掉到地上。

姥姥神色複雜的瞅着老餘頭,問:“老餘,你還是沒有話要跟我說?”

老餘頭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片刻後苦笑道,“我沒啥話可說的,回去跟你住也行,我這幾天就給她收拾行李。”

我一臉懵逼,咋突然要給我換地方了?

老餘頭答應了,然而姥姥臉色更難看,顫着手指着老餘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最後怒氣沖沖的離開。

“爸,我姥咋了?”我看着姥姥,有點擔心她。

老餘頭強笑兩聲,道:“沒什麽,你是大姑娘了,跟我住着不方便。”

我滿腦袋的問号。

老餘頭剛牽着我進屋,餘學民就找了過來。

趙毅本來正翹着二郎腿喝水,一看見餘學民,立馬擺出防禦的姿态。

餘學民看了我一眼,跟老餘頭說:“先讓孩子去睡覺吧。”

我不大想走,搖着老餘頭的胳膊,委屈巴巴的瞅着他。

“孩子大了,有些事該知道。”老餘頭說着,讓我坐到他旁邊。

我揚起下巴,沖着餘學民哼了聲,心裏得意的不行。

“不行,這些事她不能聽。”他沉下臉,要上前拽我。

趙毅伸手把他隔開,“餘老闆,土子是老餘的閨女,他說行就行。”

“趙毅,你别搗亂。”餘學民斥道。

趙毅呵呵兩聲,往我旁邊一坐,擺出一副主人家的姿态,故意氣他:“有事說事,沒事就走,我們要睡覺了。”

餘學民瞪着他,深吸幾口氣,壓着脾氣跟老餘頭說:“二大爺,到底怎麽樣才能催動那塊通陰石?”

老餘頭神情淡淡,“不知道。”

“二大爺,我沒有時間了,這東西再不拿出來,他們就要派别人過來,到時候你想要保住餘壤,簡直就是做夢。”餘學民的臉上帶着些急色,眼中的不耐和高人一等已經掩飾不住。

老餘頭緩緩道:“學民啊,當初你非要走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你不再是我的徒弟,往後餘家的秘密不會再多跟你說一句,在縣城的時候我也跟你說過,想拿東西憑你自己的本事,我不會阻攔但也不會幫你。”

餘學民表情憤恨,冷冷的看我一眼,言語中透着股威脅:“那你就不怕餘壤出事?”

“你怕餘家斷子絕孫,怕自己遭報應嗎?你不怕,我就不怕。”老餘頭一字一句的說。

餘學民咬牙跟老餘頭對視,半晌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餘靖楊,你也就這麽點種。”趙毅嘲諷說。

餘學民腳步未停,就跟沒聽見一樣。

我拉了拉趙毅的袖子,“叔,餘靖楊是誰?”

趙毅諷刺一笑,道:“餘靖楊就是餘學民,知道這名字是啥意思麽?”

我搖頭。

趙毅沖着我說話,目光卻在老餘頭身上,“靖是保護的意思,靖楊就是他要保護楊家。”

我恍然大悟,他要保護楊家,“楊家是啥?是個人嗎?”

“是一群人,他入贅的那家人姓楊,人家這是改名表忠心。”趙毅挑眉道。

”狗腿子。”我鬼使神差的想到這個詞,随口就說了出來。

老餘頭立刻拉下臉,訓我說:“你不能這麽說他。”

我心裏不服氣,“爲啥不能說?他老對我拉着臉,還把我往水裏摁,拿紙糊我臉,我憑啥不能說?他下次要是再這樣,我還要跟他打架呢。”

下次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建國叔的兒子,他再打我,我就跟他打架。

“我聽出來了,他剛剛拿我威脅你。”我越想越生氣,老餘頭還爲了他兇我,心裏特别委屈。

說完,也不理老餘頭和趙毅了,噘着嘴回了屋。

剛關上門,就聽見趙毅大聲說:“老餘,剛才餘學民說催動通陰石是咋回事?土子不愛聽,我愛聽啊,你給我講講。”

我靠着門,邁不動步子。

“想要拿到那東西,就得催動通陰石,不然那地方就是普通的石門密室。”老餘頭解釋說,聲音也比平常大。

趙毅又問:“那他爲啥要抓着土子進去?還要用土子的血。”

我貼在門上豎着耳朵聽,我也想不通這事。

老餘頭沉默半晌,說:“他估摸着是聽餘媚說土子的血能催動通陰石,其實不然。”

“那什麽可以?矮包子裏的東西又是什麽?”趙毅追問。

老餘頭歎息道:“我是真不知曉裏面是什麽東西,我餘家世代守在這裏,沒人敢用那塊通陰石。”

我扒着門縫往外看,趙毅摸着下巴,上下的打量着老餘頭:“老餘頭,你們餘家祖上到底是幹啥的?”

“餘家祖上便是道士,可以追溯到百年前,這些在族志中都有記載,你不是早就偷偷跑到建國那看過了。”老餘頭說這些的時候,雙眼閃爍着光,臉上滿是自豪。

趙毅尴尬的笑笑,“看破不說破,這樣我多尴尬?不過既然你們餘家祖上那麽厲害,爲何要來到這山溝子裏?”

老餘頭搖頭說:“先祖爲何要來,族志中并無記載,隻是小時候聽我父親提過,餘家躲在這裏守着矮包子,是在還債。”

我聽到這話,立刻想到了蕭煜。

老餘頭往我屋裏看了眼,“現在看着這債快還完了。”

“什麽債?”趙毅滿臉的好奇。

“人命債。”老餘頭拍拍褲子上的土,進屋去了。

趙毅氣的直瞪眼,“這就走了?跟你說話可真費事,土子,你還不睡覺?扒着門縫幹啥呢?”

兇了我幾句,他摔門進屋。

我沖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關好門,剛轉身就看見蕭煜站在床邊。

“蕭煜,你受傷了沒?”我跑過去,繞着他轉了一圈,伸手想要碰碰他,卻被他握住手。

他坐到床邊,聲音裏帶着笑,打趣道:“現在不怕我了?”

我挺不好意思的,吐舌道:“不怕了,我知道你在護着我。”

蕭煜雖然是個鬼,可他跟别的鬼不一樣,他在幫着我。

餘學民雖然也是餘家人,還是我哥,可他不是好人。

我想了想,總結說:“我覺得鬼也不全是壞的。”

他把玩着我的手,表揚我說:“你可真聰明。”

我紅着臉,有點不自在的抽回手。

“今天害怕麽?”他問我。

我悄摸的往旁邊挪了下,小聲說:“剛開始害怕,後來你來了,就不怕了。”

他靠着被子,姿态慵懶,道:“今後什麽時候都不用怕,被欺負了就欺負回來。”

我有點委屈,“可我打不過别的鬼,而且那些大人我也打不過。”

這麽一想,我也就是欺負村裏小孩的能耐了。

蕭煜攬住我的肩膀,把我帶到床上,道:“那是以前,往後你再往上沖,肯定打得過。”

我雙眼亮晶晶的瞅着他,“真的?”

“當然,我說過會教你本事的。”他突然彎腰,黃紙臉在我的臉上蹭了幾下。

我忙着往後躲,臉頰發燙,“你别蹭我。”

他把我攬進懷裏,柔聲道:“下次再進去也不害怕,萬事有我,知道麽?”

我吃驚道:“還有下次?”

他點頭,“當然,再等等,我不會讓你一直提心吊膽的待着。”

我伸手在他的黃紙臉上戳了下,眯着眼睛笑,自從想通不怕他以後,我突然覺得他很親切。

他把被子裹在我身上,壓着我的雙手不讓我動,“快睡覺。”

“好。”我縮進被子裏,問他:“你要走了嗎?”

“你睡着我再走。”他側着身,像老餘頭哄我睡覺似的,輕拍着我的背。

我捏着他的袖子,安心的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着了。

等我早上被老餘頭叫醒的時候,蕭煜已經離開了。

剛穿好衣服,餘建國頂着一張被抓花的臉跑來說:“哥,土子她姥去我家打架了。”

“啥?”我連忙往外跑,老餘頭和趙毅跟在後頭。

遠遠地就聽見姥姥中氣十足的罵聲,我松了口氣,看樣子姥姥沒吃虧。

跑進院子裏一看,姥姥手裏拿着掃把,指着餘學民,“你還說不是你?土子都成餘家獨苗了,咋能不是你?”

餘學民臉色黑沉,抿唇不語。

餘建國媳婦王桂平也是一臉心虛,根本說不出來話。

看他們這樣,姥姥更生氣了,掄着掃把要過去打他們,老餘頭趕緊上去拉住姥姥,低聲道:“她姥,小聲點,咱們去屋裏說這事,行嗎?”

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趙毅也勸她别再罵了。

“姥,你别生氣了。”我說。

姥姥怒極反笑,指着老餘頭,咬牙切齒的說:“行,咱們去屋裏好好說道說道這事。”

進了餘建國家的正屋後,姥姥一屁股坐凳子上,把我抱到懷裏,“你們就說說,餘建國有兒有女的,土子咋成餘家的獨苗了?”

老餘頭看了餘學民一眼,道:“她姥,我知道你想的是啥,你懷疑學民是土子他爸對不?”

“什麽懷疑,我看壓根就是。”姥姥冷笑着說:“我就說你咋那麽好心幫我養孩子,敢情你養的是餘家的孩子。”

我腦袋嗡的一聲,直接傻眼了,餘學民是我爸?

餘建國梗着脖子說:“真不是,學民的倆孩子都姓楊,在城裏呢。”

“你當我傻?”姥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朝着餘建國砸過去。

餘學民拽了餘建國一把,避開茶杯,朝姥姥說:“行了,你猜得沒錯,土子是我的孩子。”

姥姥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憋過去,要去打餘學民,趙毅壓住姥姥的肩,“嬸,冷靜。”

“我冷靜個屁,我女兒才上高中,你怎麽下得去手?”姥姥紅着眼睛罵道。

餘學民抿唇,看我了我一眼,目光裏有些許的懷念,但更多的是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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