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爲是什麽事呢,對于這種事,我沒什麽興趣。
而且,以後在遇到類似于今天這樣的事情,我豈不是要受制于所謂的命令,向那些毫無反抗之力的普通人揮起屠刀?
所以,我直接拒絕。
陳景松似乎也并沒有覺得意外,隻是,又說了一句:“無論什麽時候,我們的大門都爲你敞開。”
“多謝!”我道。
然後,鑫姐就回來了,她說,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果然,沒過多大一會兒,陳瑤就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情況怎麽樣了。很顯然,他被關起來,到現在還什麽都不知道呢。
我就把事情的大概給她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她長舒一口氣,說:“幸虧我爺爺他沒有釀成大錯,陽陽,這是你功勞最大,說吧,需要什麽獎勵?”
“獎勵?”我一愣,陳瑤這話是什麽意思?
“對,你救了那麽多人,又幫了我爺爺,無論你要什麽,我和我爺爺都會十分樂意的。”陳瑤說道。
“這個啊,我不需要,救人是我自願的,本來就沒打算得到什麽。”我說道,然後,那邊病房裏的何青已經看到了我,他沖我招手。
“好了,陳姐,我朋友受傷了,我得去照看他。”我說道。
接着,我就直接挂斷了電話。
去了何青的病房裏,我問他情況怎麽樣。他說,沒問題,他皮糙肉厚,那一點點傷,根本不打緊。
我摸了他的脈搏,發現,他的情況的确不錯。他體内的氣息比之前強了不少,似乎是因爲這次受傷,而因禍得福。
“怎麽樣,是不是感覺強勁有力?”何青半開玩笑道。
“沒錯,當時發生了什麽?”我問。
“也沒什麽,你忘了,我天生就喜歡挨打,愈戰愈強,佩服吧!”何青還真是沒正行,這會兒都還挂着吊瓶呢!
他說完這話,突然盯着我看。
“迷上了?”我也皮了一句。
何青故作嘔吐狀,不過,随後,他臉色正了正,說道:“面頰之上有紅暈,命氣有力,萦繞七寸,小家夥,七日之内,你有喜啊!”
“你的身材好像更像有喜吧?”我伸手拍了拍何青那似幾個月的大肚皮。
“不是,小家夥,你怎麽也這麽不正經啊!本大師是說,你家最近會有喜事。”何青非常正經的說,不像是開玩笑。
“我家能有什麽喜事?”我問道。
“我說過,你的命氣太強了,太細緻的我根本看不出來。如果不是我相氣有所提升,我恐怕連這點兒都無法才從你臉上看出來的。”何青話及此處,頓了頓,繼續說道:“小家夥,你不要誤會,我說的這個喜事,并不是你理解的那種,除了結婚生子之外,比如家人團聚等等,有關你們家庭的好事,都算是喜事的範疇。”
“你等下,做好,暫時封住你體内的氣息,我再仔細看看,能否看出其他的内容。”何青又說道。
護士從旁邊搬了個凳子,讓我坐下來,她也沒離開,似乎對何青的相術非常感興趣。
然後,我就坐在那裏,被何青直勾勾的眼神給盯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甚至,還引來了一些人的圍觀。
何青沖我逐漸靠近,引得外邊那些圍觀的人,低聲議論,說這倆人是不是基,那死胖子是不是要排山倒海一吻……
看了足足十五分鍾。
何青終于停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小家夥,你這父母宮命氣有力,而且,有着起死回生之相,本大師果然沒有看錯啊!”
起死回生,什麽意思?
聽到這個詞,我立刻激動了起來,同時,想到了我爸。
“父宮明麗,母宮有澤,這是雙喜臨門的征兆。看來,咱們可以開始打道回府了!”何青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爸會活過來,那我媽呢?”我問道。
“也會活過來的,反正,從你的面相上看,就是這樣的,咱們回去吧,我想,你爺爺一定會有好消息跟咱們聊!”何青說道。他直接坐起來,輸液的針,随手一拔,那護士想要攔都攔不住。
他看了看我們,我也隻好攤開手,何青就是這脾氣。
然後,我和雪塵,跟着何青就從病房走了出去。何青低聲說:“趁那些記者來這裏之前,咱們趕緊離開,否則,等下想走都走不了了!”
我這時候,才漸漸地明白了,那些圍觀的人,到底是什麽用意。
出去之後,我才問何青,我手上的十二地支龍脈根本就沒有齊,甚至不知道那些地支龍脈的龍晶到底在哪裏,到底爲什麽,我的面相會那麽顯示呢?
何青搖頭,他也不清楚。
他隻能夠通過面相,看到一些事情的迹象,具體真相,是無法算出來的。
我們直接都沒有走正常的路,沖上樓頂,然後,使用形意之術,直接離開了市區。我跟陳瑤提前聯系了一下,讓他安排車輛,我們必須得離開。
吳傳鑫也在這邊,所以,還是他開車,帶着我們直接離開了阿爾金市,往中原地區趕去。不過,在回家之前,我們還得去一趟雪塵和殷得水的師門。
殷得水因爲上次的事情,似乎還沒有緩過來,也不知道他現在下落如何。
如果沒有他和他的鬼門十三針,我爸還是活不過來的。就算我真的找到了十二地支龍脈,沒有人行針,是不行的。
按照雪塵所說,殷得水可能在陰山。
所以,我們直接趕往陰山,陰山距離雪塵和殷得水的門派,鬼門并不算遠。所以,我們先鬼門山走了一遭,問了一下相關的情況。
沒有發現殷得水的下落,師門中人,也都說殷得水沒有回去,所以,我們就直接趕往陰山去了。
抵達陰山,吳傳鑫在底下車裏等待。
我們幾個直接使用形意之術,去尋找殷得水。的确,我們感知到了殷得水的氣息,他消失這段時間,氣息強勁了很多。
就在我們以爲使用形意之術就能夠見到他的時候,我們卻被擋在了半空中。
這個地方有個結界,是一個能夠規避形意之術的結界。
我估計,應該是殷得水爲了防止别人打擾,故意設在這裏。
憑借我的力量,是可以将這結界破掉的,何青也有提議,我說道:“既然老殷他在,咱們就再等等!”
我們在結界之外,等待了大約有将近十個小時的時間。那個結界消失了,準備進入陰山的時候,殷得水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裏。
此時的他,滿頭大汗。
他走到我這邊,說道:“張小兄弟,咱們出發吧!”
“你知道?”我問。
“對,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爲這一天做準備。”殷得水說道,我拱手拜謝,殷得水說道:“咱們用不着這個!”
接上了殷得水,吳傳鑫開車,我們直奔我學校。之前我跟小甜聯系過,這事她也替我高興,所以,到那裏,我們又接上了小甜,一起回農村家裏。
上河村。
回去的時候,爺爺在院裏劈柴。
見我們一行人來了,立刻迎了出來,奶奶忙碌着,到中午的時候,弄了一大桌子豐盛的菜。
爺爺似乎還不知道我們這次回來的用意,他把我帶到一邊,低聲問道:“陽娃,你這是帶小甜回來結婚?”
我口中的雞腿差點兒掉了。
咽了一口,我說道:“爺爺,十二地支龍脈龍晶已經就位,我爸他可以醒過來了。”
“誰說的,我怎麽不知道?”爺爺問。
我從口袋裏掏出了那顆牙齒,給了我爺爺,爺爺在太陽底下照了照,說道:“辰龍脈龍晶,還差申龍脈和戌龍脈呢!”
“爺爺,您就别跟我開玩笑了,申龍脈和戌龍脈龍晶,是不是在你這兒?”我問道,路上我一直在想,最後,隻能把可能性推向了我爺爺。
“我有個屁!”爺爺說道。
正在我和爺爺說這事的時候,村子裏我那小學老師,陳喜定來了。他一看家裏這麽多人,說道:“喲,這麽熱鬧?”
他來做什麽?
走到這邊兒,陳喜定瞅了我一眼,我爺爺說:“他是我親孫子,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