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拳頭打在秦飛的身上後,卻并未如他所料,相反,他的拳頭被反震的生疼,猶如打在了金剛石上一般。
“這怎麽可能?”這男人臉色大變,心裏暗道一聲不妙,扭頭回撤。
“想走?”秦飛冷笑一聲,雙手如同鐵鉗一般抓住了他的雙肩,手上輕輕一用力,那男人便感覺身體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他張嘴痛苦的哀嚎,肉身本就是他的底蘊,如今卻被這個少年随意的撕扯,如同撕一片紙片。
“嗤!”
不出半秒,這男人的身體便被秦飛硬生生的撕成了兩半。
站在遠處的那兩個人目瞪口呆,他們跟随在這男人身旁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肉身有多強橫,當初被人開車撞飛,都什麽事兒都沒有,如今竟然被一個少年撕成了兩半?
“到你們了。”秦飛淡淡的看着他們二人說道。
這兩人扭頭拔腿就跑,然而,他們跑了沒有兩步,便驚恐地發現,秦飛竟然鬼魅般的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你别過來!”這兩個人一臉恐懼的說道。
秦飛語氣冷漠的說道:“膽敢冒犯我,死!”
這兩人哆嗦着身子,不停地往後倒退,瞳孔猛縮,如同見到了鬼神一般。
“你别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其中一個人哆嗦着手,用手槍指着秦飛喊道。
“開啊。”秦飛步伐依然沉穩,一步步的逼近。
“這是你逼我的!”他咬了咬牙,閉着眼睛扣動了扳機。
等他睜開眼睛後,卻發現子彈在秦飛面前半公分的距離停在了半空,而後秦飛手輕輕一揮,這子彈便向着相仿的方向飛去,直接穿透了他的腦袋。
另一個人心理徹底崩潰,直接昏厥了過去,秦飛催動術法,将其燒成白骨,而後才回到省委大院。
此時的白芹坐在真皮辦公椅上,捏算着時間。
“應該差不多。”她撥通了電話,可電話根本沒人接。
“怎麽回事?”白芹眉頭一皺,她接連打了三個電話,都無人接聽。
“可能是手機靜音了吧。”白芹暗想道,這個男人曾經爲白芹解決過不少商業對手,從來沒有失手過一次,所以,她壓根沒有覺得他會出事。
回到家中後,隻見秦飛坐在沙發上,一旁的姚曼爲她剝開了一粒葡萄,親手送到了秦飛的嘴裏。
白芹頓時勃然大怒,她冷眼看着秦飛說道:“你爲什麽還沒走?”
秦飛起身,淡笑道:“白阿姨,我和小曼一起回去。”
白芹眼皮子一挑,頓時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次日清晨,便傳出這三個人被殺的消息。
白芹臉色聚變,眼睛不自覺的瞥向了秦飛的房間。
“怎麽可能?難道是這小子幹的?”白芹有些驚恐。
她不禁想起了姚政文警告他的話。
“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麽其他身份?”她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姚政文坐在這個位置上,不可能不知孰輕孰重。
而姚老爺子更是個老狐狸,一般的年輕人哪能入他的法眼?
此時,京城賀家賀康盛分支的家裏。
賀康盛一臉陰沉的坐在真皮沙發上,手裏的雪茄有拇指一般粗細。
他猛地抽了兩口,吐出滾滾濃煙。
這時,房門打開,賀成基從門外走了進來。
“爸,你可總算是回來了!”賀成基快步的走了過去。
他還沒來得及把南州發生的事情告訴賀康盛,賀康盛便指着他罵道:“你個廢物最近又給我惹什麽禍了!”
賀成基愣了愣,一時有些發懵。
“廢物?惹禍?”賀成基一臉不解,他可不是個富家纨绔子弟,這些年他的成就在賀家也是有目共睹,甚至有人斷言,将來這一分支落在他的手上,做的會比他父親賀康盛好。
“爸,你在說什麽呢?”賀成基皺眉道。
賀康盛猛地一拍桌子,罵道:“我問你,你有沒有招惹過一個叫秦先生的人!”
“秦先生?”賀成基在腦海裏迅速的略過了無數人,而後皺眉道:“沒有啊,我的印象裏沒有什麽秦先生。”
“你放屁!你最好給老子說實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賀康盛暴跳如雷,怒目而視。
那賀成基一臉的不解,他想了半天,怎麽也沒想起來一個秦先生。
“發生什麽事兒了嗎?”賀成基的母親聽到這麽大的動靜,從另一個房間聞訊而來。
賀康盛冷哼了一聲,把他去港城吃了閉門羹一事說了一遍。
“本來那歐陽先生已經答應了,但是拍賣會的幕後老闆卻拒絕與我們合作,并且讓我回來問我的寶貝兒子。”賀康盛陰沉着臉,再次看向了賀成基,罵道:“趕緊給老子說!”
賀成基知道此事事關重大,眼神也略微變了幾分。
他想來想去,忽然想到了南州的那個少年。
“等等,難道是他?”賀成基皺眉道,“不可能啊,他年級還沒有我大,怎麽可能是什麽秦先生,又怎麽可能是港城拍賣會的幕後老闆!”
賀成基皺着眉,把前幾日南州一事與他父親賀康盛說了一遍,賀康盛聽完後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他爸是什麽大人物?”賀康盛嘀咕道,“不應該啊,最近南州好像沒出現什麽新的富豪。”
他靠在沙發上上,手裏把玩着一串佛珠,腦子飛速的旋轉着。
“等等!”這時候,賀康盛忽然坐了起來,他略顯驚恐的看着賀成基,說道:“莫非你說的那個少年,是省東秦仙人?”
“省東秦仙人?”賀成基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京城其他人或許沒聽說過這個名号,但他們賀家,卻并不陌生。
因爲這血虹液的原材料,便是出自秦仙人,而他們剛好與研究所簽訂了合同,自然知道其中的内情。
“年紀十幾歲,頭發垂腰,身高一米七...”賀康盛低聲呢喃,他越想越怕,最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你這個混賬東西!”賀康盛咬着牙罵道。
這些年賀成基的确沒給他惹過什麽麻煩,但是沒想到,一次就給他惹了一個足以招緻滅頂之災的大禍。
“要不...要不我跟白阿姨說一聲,我不追他女兒了...”賀成基小聲嘀咕道。
“說你媽!”賀康盛直接破口大罵,“那秦先生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你敢觊觎他的女人,我看你是找死!”
“那怎麽辦啊。”賀成基急的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他若是早知道秦飛就是秦仙人,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招惹姚曼啊。
“别急,說不定他根本不是那什麽秦仙人呢。”賀成基的母親在一旁安慰道。
正在這時候,白芹的電話打到了賀成基的手機上。
教訓秦飛之事,是他與白芹商量後所爲,如今三個打手都已身死,白芹不得不告訴賀成基。
賀成基拿着電話,聽完白芹的話後,手機直接墜落在地,面色如喪考妣。
“完了...他可能真的是那秦仙人....”賀成基哆嗦着嘴唇,像是失了魂一般。
賀康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問了一遍,最後身子于賀成基無異,癱軟在了沙發上。
“爸,現在怎麽辦,我們好不容易才得到一個翻身的機會,難道就這麽放棄嗎?”賀成基顫聲問道。
賀康盛罵道:“你以爲單單是失去這個項目這麽簡單嗎?我告訴你,你惹了他,他殺了你都有可能!”
說完,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聲說道:“現在,你馬上跟我去南州,當面向秦仙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