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琪,唐英,趙初婉三個人正坐在孟雅馨的家中談笑風生。
“你們聽說了嗎,秦飛這次惹了大禍了,他把闫俊的胳膊廢了!”
“聽說闫俊的父親已經從南洲軍區親自來到了青山,而且指名道姓要見秦飛。”
“哼,秦飛雖然的确有幾分本事,但未免也有點太過狂傲了。”謝雨琪嘀咕道,他想起秦飛那高傲的态度,心裏便一陣陣不爽。
“即便他是秦先生又如何,他武功再強,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軍區要拿他,隻不過一句話的事,之所以沒人敢動他,還不是因爲長着姚家?”
“姚老爺子當年在軍區地位雖然高,但畢竟已經退位,這次下來的,可是一位手握實權的将級人物。”
幾人衆說紛纭,唯有唐英默不作聲。
這些女孩雖然家境都不錯,但畢竟還沒有真正跻身到上層圈子,他們哪裏又能懂得一位内勁宗師,甚至是内勁大宗師的恐怖之處?
更何況,他們以爲姚家是秦飛的後台,實則不然,秦飛真正的後台,便是他自己!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一切權勢都不值得一提!
“還是不要去招惹他爲妙。”唐英心中暗歎。
......
一連三日,秦飛坐于家中,研究着父親留下的功法。
萬千功法,秦飛僅汲取了一二,真正高深的法術,秦飛甚至一無所知。
眨眼之間,便到了那位大人物降臨之日,當天清晨,各大人物全都聚集在了青山市的一座島上。
島上環境優美,江山如畫。島的正中央,有一座參天高的酒店,這酒店專門爲接待上層人物所建設的,不是有錢便能來的。
站在青山市山巅的衆位大人物在此談笑風生,指點江山。
“聽說這次将官指名道姓要見咱們青山大學的一個學生。”一位溫文儒雅的中年人面帶微笑的說道。
“我也聽說了,這個學生名叫秦飛,是以全省狀元的成績靠近的青山大學。”
“哦?”那位儒雅中年人挑了挑眉,笑道:“原來是他,我早有耳聞。”
“可惜了,這麽好的苗子,未來不可限量,可他偏偏打了閻羅王的兒子,還打斷了他一條胳膊。”
衆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時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後,又有不少人陸續到場,今日到場的人,隻有當地的官員以及他們的家屬,商人一個都未曾到場。
很快,整個青山市官場的大人物盡皆到場,他們一并進入了酒會。
酒會采用的是自助式,所以這些人一邊端着紅酒,一邊互相拉攏關系。
“聽說闫俊那小子的胳膊被人打斷了?”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笑着說道。
這個人,便是青山市一把手的兒子,名叫楚天宇,隻不過多年以前他便離開青山了。
“嗯,聽說拍X光的時候,他整條手臂的骨頭全都碎了。”
“活該,天天仗着家裏的關系仗勢欺人,玩世不恭,活脫脫一個纨绔子弟。”楚天宇哼聲說道。要按地位來算,兩人不相上下,但楚天宇和闫俊不同,他受過高等教育,一心在仕途上攀爬,自然瞧不上闫俊。
正在此時,闫俊包着一隻胳膊從外面走了進來。
“楚公子,好久不見啊,你回來了?”闫俊一見到楚天宇,便走上來打招呼道。
楚天宇淡淡的點了點頭,笑道:“号稱打遍青山的闫公子,今天怎麽挂了彩啊?”
闫俊冷笑道:“那小子是個練家子,我大意了而已。這次我爸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楚天宇聽到這話,臉上的輕蔑之情更加濃郁了起來。
天天你爸你爸,真準備吃你爸一輩子?
“這次我爸上頭的将級長官,可是親自點名要見他,等着瞧吧。”闫俊冷哼道。
楚天宇也不禁點了點頭,他雖然瞧不上闫俊,但闫俊的背景,即便是他,也得高看一眼。
“等會兒他來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他。”闫俊臉上的表情陰冷無比。
楚天宇笑了笑,說道:“我也想見見這位敢打斷闫公子的年輕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他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這次即便瞧不上闫俊,也要與闫俊站在同一方,畢竟閻羅王是跟着一位将級軍官下來的,抱上這棵大樹,到時候對自己有好處。
過了片刻,又有幾位年輕人到場。
他們見到闫俊和楚天宇,當即跑過來和他們攀談在了一起。
看到闫俊廢掉的胳膊,幾個人更是拍着胸口說道:“放心!等他來了,哥幾個幫闫哥好好收拾他!”
秦飛此時已經走到了島前,這座島距離海岸足有一公裏的距離,秦飛擡眼望去,發現這島中央竟然隐隐發光,一陣陣光芒閃爍而過。
“嗯?”秦飛心中一驚,皺起了眉頭。
“這島下難道有陣法?”普通人瞧不出其中的端妙,但秦飛一眼便能看出。
他擡步上了船,表明身份後,船夫便開船向着那座島開去。
離這座島越近,秦飛便越能感覺到身體的異樣,身體裏的靈氣仿佛沸騰了一般,連丹田當中的金丹,也發出了陣陣金色的光芒。
等踏上這座島嶼後,秦飛徹底确定了下來。
“這島下竟然有一座陽陣。”秦飛暗自欣喜,神識直入海底。
在海底之中,濃郁的靈氣竟然畫成了一條龍狀物體,在島嶼下方飄忽不定。
秦飛試探性的将靈氣滲入海面,竟與這靈氣連接在了一起。
“按說以我現在的實力,這化形靈氣壓根不會搭理我。”秦飛心中暗想,可他卻發現,那股像是有生命一般的靈氣,竟然隐隐躁動了起來。
“莫非是因爲這顆金丹不成?”秦飛心想道,這顆金丹雖說是自己身體而生,但畢竟經過仙帝的煉化,蘊有仙帝之威。
仙帝若在世,天下萬物臣服,更何況是區區化形靈氣了。
他搖了搖頭,準備找幾個機會,仔細研究。
秦飛雖然出席過不少大場合,但大多都是商人的酒會,像這種純粹的聚會,秦飛也是第一次。
這些富家公子哥,更是第一次見面。
走進酒會後,那幾個公子哥的眼睛便望向了這邊。
那闫俊看到秦飛,眼睛裏更是要噴出火來。
“秦飛!”闫俊咬了咬牙,怒聲吼道。
接着,那幾個公子哥便跟随在闫俊的身後,快速地走到了秦飛的身前。
隻有楚天宇一個人站在那裏,表情慌亂。
“楚哥,你怎麽不陪闫俊一同過去?”楚天宇身邊的年輕人不禁皺眉問道,他對自己家少主很了解,雖然心高氣傲,但卻隻看利益,隻要對自己有益,即便看不上的人,他也不會得罪,甚至會與其攀交關系。
現在這闫俊的父親與一位将級人物來到青山,按說他必定會抓住這次機會才是,可現在竟然不爲所動?
“這次闫俊恐怕要有麻煩了。”楚天宇咽了咽口水,死死的盯着秦飛說道。
“有麻煩?該有麻煩的是那叫秦飛的年輕人吧?”他不解的說道。
楚天宇搖了搖頭,臉色難看道:“你知道那個秦飛是什麽人麽?”
“什麽人?難道來頭很大?”那年輕人不解的問道。
“你聽說過靖江秦先生麽?”楚天宇有氣無力的說道。
“靖江秦先生?就是那位讓八方大佬臣服,一巴掌拍死龍爺的秦先生?”這位年輕人皺眉說道,說完,他臉色忽然大變,看向秦飛的眼神陡然大變。
“你不會是說,那秦飛就是靖江的秦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