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着眉頭說,“那你喜歡誰,告訴哥哥,我把他給綁回來。”
圓圓急紅了眼,看了我幾下又看着自己的哥哥,最終狠狠的跺了下腳,“不需要!”。
轉身砰的一聲就關上了房門。
林昆站在門前呆呆的,一臉很是平靜。
我扶着牆壁吃力的站起來,“草…你奶奶的…第一次看見冤枉人還…這麽…理直氣壯的。”
他轉頭看向我說,并未接過我的話茬,而是問我知不知道圓圓喜歡誰。
我直接罵道,“老子怎麽知道,反正又不是我。”
“哦。”他淡淡道,随即轉身就下了樓。
我問他去哪。
他說爬水管回三樓睡覺。
我頓時一愣,卧槽,這麽晚還爬水管到三樓,我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喊道,“算了,那麽危險,來我家沙發湊合一晚吧。”
他停住了腳步,二話不說轉身就上來,大搖大擺的進了我家。
我頓時苦笑,到底自己欠了他什麽,還得收留他。
回到屋裏,他早已躺在了沙發緊閉雙眼開始休息,鬧劇也落下了帷幕,我和林昆之間的誤會也終于解開,雖然挨了一頓打,但起碼搞清楚了他和我的關系不是敵對。
第二天一早起來,林昆早離去了,江萊起來看見我有些瘀傷,問我是怎麽回事。
我當然不可能告訴她,随便找了個理由糊弄了過去後,便和她洗漱出門吃早餐。
今天我打算帶她去找蘇離歌玩,因爲我和蘇離歌都沒有好好聚過一次。
吃完東西,我打電話給蘇離歌沒有接通,應該還在睡覺。
二十分鍾後,來到城南外邊的娛樂街上的台球室,韓佑熙正敲着二郎腿玩着手機,郭小佳和他的夥計們正打台球。
郭小佳看見我帶着江萊來後,咧開一口大白牙,“宋子,來啦,還帶女朋友,行啊這麽漂亮。”
旁邊的韓佑熙才擡起頭看見我。
我連忙讓江萊和他們互相介紹點頭,随後我問蘇離歌在哪。
郭小佳笑道,“在網吧對面的遊戲機室裏,他在那裏幹活呢,你去找他吧。”
我點點頭,牽着江萊便找到了那遊戲機室,進去便看見了蘇離歌和一個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坐在門口旁邊,手裏緊握着一疊的錢,一臉笑吟吟的。
蘇離歌看見我後笑道,“今天周末了嗎?那麽快。”
“對啊。”我拉着江萊走過去,“哥,你在這裏幹嘛呢?”
蘇離歌笑着,用眼神示意,我擡頭一看,才發現對面一排蘭博基尼遊戲機面前坐着幾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脖子上都帶着金鏈,旁邊放着公文包,典型的暴發戶樣子。
“咯邊幾個外地佬穩野耍來送錢比我使【那邊幾個外地人來找樂子送錢給我花】。”
我一聽便來了興趣,站在他旁邊問這些機子是怎麽玩的。
蘇離歌瞥了我一下,“怎麽?你也有興趣?”
我笑道,“有點,我沒玩過這些。”
【爲了不湊字數,所以不翻譯了,但是蘇離歌和宋明說的話都是自家村裏的方言,擔心外地人會聽懂。】
“這些機子來錢很快的,上分玩,最低是五十塊錢兩千分,上面那十二個按鈕分别是奔馳寶馬,奧迪大衆四個品牌,又分三種顔色,旁邊有對應的賠率,你買多少就按照賠率來算。”
“然後機子界面的上下左右四個蘭博基尼圖案看見了麽,那就相當于中獎,有彩金,大三元和小三元等等的獎項,買得越大賺得越多。”
這種遊戲機很容易理解,我帶着江萊過去看了幾把,瞬間就明白了玩法,很容易但也非常容易上瘾,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
我回到蘇離歌旁邊問他,那這樣别人豈不是很容易賺錢。
蘇離歌笑了笑,“怎麽可能,那誰還開遊戲機室,這種機子有機器調幾率的,他砸幾萬進去頂多就吐出幾千出來,而且來這裏玩的都是賭徒,賭徒心理你不知道?赢了不收手,輸了想翻盤,所以根本不可能會虧。”
我一聽,話粗理不粗。
“不過偶爾還是讓人賺一點,不然誰會來。”蘇離歌一臉的笑容,看他手上的那一疊紅鈔票少說也有一萬多。
一天賺一萬多,那一個月豈不是三十多萬了,這個賺得有點恐怖啊。
我站在旁邊看了半個小時,那幾個外地人一臉的煩躁,期間不斷掏錢上分,起碼又上了好幾千,中間中了一兩把歡呼了下,然後後面又輸了進去,然後又上分,重重複複。
我頓時就有了點心動,這種賺錢方法挺不錯啊,起碼沒有跟毒或者是人體買賣那麽沒道德,而且來錢也挺快,可以深入發展發展。
蘇離歌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說,“宋子,你要不要幹?你要幹,我送你一個場子。”
我連忙搖頭說不用。
他笑了笑,又過了半個小時,那幾個外地人錢包都空了,用一口方言問我們這裏能不能刷卡,然後不能刷卡後又罵罵咧咧的走了。
蘇離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将手上一萬多全都塞給了旁邊的小胡子,道:“把幾率調大一點,讓他們上瘾深一點。。”
老狗滿臉的感激,趕忙抽出幾千塊錢遞給了蘇離歌,後者也沒有推脫,直接拿了就遞給我說,“拿着。”
“不用了哥,我有錢。”
蘇離歌瞪了下眼,“誰說是給你的,我給咱弟媳的,見面這麽久都還沒送過禮物呢,你幫我買幾身衣服或者首飾送給她。”
江萊啊了一聲,細聲道,“哥,真不用,不需要這些的。”
蘇離歌佯怒道:“你不認我這個哥是不是?”
江萊很是爲難的看着我,我隻能替她收了錢。
回台球室路上,我問蘇離歌,如果開遊戲機室的話需要什麽?
蘇離歌笑了兩聲,“我就知道你有這個想法,開遊戲機室不需要什麽,就隻需要在警局那邊打通關系,不讓别人掃到你的場子,不然有些警察私撈抓毒,一個人三千塊,上次我可是塞了十萬才能重新開的。”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回到台球室,蘇離歌便去吃東西,我教着江萊打台球。
外面突然跑進來一個夥計,大喊道:“小歌爺不好了,老狗那邊調機子的時候,被那幾個外地人領錢回來碰見了,砸了咱們不少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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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看過我空間的讀者都知道,我外公去世,我守孝幾天,陪我外婆過最艱難的幾天,現在恢複更新,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