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黑岩城靈城縣發生一宗黑幫與警方火拼的案件,在這件案件中,死亡十七人,重傷八人。警方稱此案件是黑幫有預謀的入侵,幸虧警方的線人提前通報,不然警服損失更加嚴重,不過更可惜的是,線人方家星在火拼中也中彈身亡。”
随即旁邊附上了一張打了馬賽克的照片,眼尖的我立即就發現了這方家星穿着黑衣服梳着大背頭,我印象有點深刻,當時他就坐在我後面,是十二個手下其中的一個。
不會吧,他竟然會是卧底!?
我連忙道:“那大叔呢?大叔怎麽沒消息?”
太子淡淡道:“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個,他肯定是回歸了警方,如果死了的話警方肯定會大肆宣揚把自己損失的名譽給拉回來,可是沒有,那卧底沒将我們的計劃告訴警方,看來卧底的計劃是借刀殺人。”
我也意識到了,沉聲道:“借助大叔心目中的仇恨來鏟除青幫。”
“對。”
這卧底,隐藏得可真深啊。
我突然覺得自己周圍全是危險,最好的兄弟大叔是卧底,還有兩名卧底蟄伏在我身邊,一名在青幫裏,那另外一名呢?
最後的卧底會是誰?
我陷入了沉思,江萊不可能,靈城三中的人更加不可能了。
但是有一個人從靈城三中主動接近我并且還轉到了職高和我同桌,趙雪!
沒錯,當時趙雪是主動跟我告白的,而且是唯一一個跟到了職高的人。
可是我心裏又感覺怪怪的。
應該,不會是她吧。
如果真是她的話,那我該怎麽做?殺了她還是該恨她?
我陷入了糾結,頭也痛得要緊,算了不管了,現在隻是懷疑,又不是肯定。
我去洗了把臉告訴自己别大驚小怪,要鎮定點,以後你可是白紙扇,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要驚慌那可不行。
隻能有第一次,不能有第二次!
我長長籲了一口氣,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收拾東西去學校了。
回到宿舍放東西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沒有回來,我躺在床上無聊,心裏也悶得慌,從床底下掏出來籃球出球場自己打打球發洩發洩心情。
拿着球出球場打了大半個小時,蔣八和煙筒他們也從外面回來,看見我在打球也馬上參加了進來,三個人車輪戰1對1,累得夠嗆。
打完了之後就坐在球場上邊休息。
煙筒大喘着氣說,“明哥,你不是青幫的嗎?聽說青幫和警方火拼了,你跟我們講講呗。”
蔣八拍了煙筒一巴掌,給他一個眼神。
煙筒哎呀一聲,“有什麽的,又不是明哥去火拼,跟我講講他也不會死。”
“明哥,跟我們講講的吧,我最喜歡聽這種事情,刺激得要死。”
“聽說還有卧底,是不是真的啊?這是電影無間道啊。”
“明哥,明哥,說說呗。”
……
煙筒死皮賴臉的蹭我,我最終不耐煩的推開他,低喝道:“夠了,想聽回家問你媽去。”
煙筒就愣住了,蔣八也讓我别上火,說煙筒就是這樣,不會看别人的眼色行事。
我冷冷的站起來,扭頭就走。
走之前還聽見煙筒說,“拽什麽拽,還真以爲自己有多厲害。”
蔣八在旁邊又急着推他一眼,往我這邊看了一眼,讓煙筒别那麽多嘴。
我懶得理他,鬧了個不愉快後我回宿舍洗了澡,便沒有打算等大家夥一起上教室,自己一個人提前上教室坐着了。
上去的時候,教室裏就隻有趙雪一個人,她在打電話。
我想進去,發現她打電話的時候不對勁,臉色陰沉,眼神有些鬼祟。
她,在和誰打電話?
“再給我幾天時間就行。”
“真的,這次不會再騙你,幾天時間就行。”
“對對對。”
……
我皺着眉頭咳嗽了兩聲,趙雪吓了一跳,連忙挂掉電話,換上一副冷冷的面孔看着我。
我走過她背後回到位置上,靠着牆壁看她。
她似乎有些不自然,瞥我一眼冷冷道,“看我幹嘛?”
“你剛剛和誰打電話。”
“關你什麽事?”
她直接站起來就想離開教室,我立即起身拉住了她的手,她愣了下甩開我。
我說,“小雪,我們談談。”
趙雪嘴角有些顫抖,“你是誰啊,我和你很熟嗎?叫我趙雪,别叫我小雪。”
我當即被反駁的說不出話。
趙雪看見我的樣子後冷笑了下,随即便大步流星離開了教室。
我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無力感充斥心頭。
手機突然響起,宋一凡給我打的電話。
“哥,你在學校不,我在你樓下,下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怎麽樣?”
我也覺得無聊,便同意了。
下了樓,宋一凡穿着筆挺的西裝,梳着二八發型很是帥氣,雙手插着口袋站在樓梯口等我,不少女生過去的時候都紛紛花癡眼。
我過去跟他說自己一個人過北院就不怕被打嗎?
宋一凡似乎聽見了笑話,哈哈笑了笑,“哥,你還真幽默,這學校誰敢動我?”
一種若有若無的睥睨氣勢從他胸膛裏油然而生,他似乎非常自信自己的實力和震懾。
我也沒說什麽,跟着他出去,他竟然還開車,寶馬X6,對他來說應該算是很低調的車了,他讓我上車,我也沒有懷疑,畢竟這麽多人看着我跟宋一凡出去,他不會對我做出什麽。
我們來到了一家很高檔的餐廳,我們倆個男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都有路人怪異的看着我們,懷疑我們是gay。
一進入餐廳,那服務生便沖上來道:“宋少,您來啦,兩位是嗎?”
宋一凡笑了兩聲,指着我說,“這我哥,最上等的包廂還有請出你們最好的大廚來招呼我們。”他抛出了車鑰匙,那服務生拿着對講機馬上就報告了,接過宋一凡的鑰匙幫他去泊車。
我一愣,餐廳還有泊車服務嗎?
宋一凡拿出十幾張毛爺爺塞進了他小西裝的口袋裏,道:“我的車有點髒了,洗洗。”
服務生笑得非常燦爛。
我們兩人上了包廂,我才發現這裏是日式的餐廳,包廂也是榻榻米和那種推門闆,沒有凳子,隻有一張非常低的桌子,宋一凡盤膝而坐在對面,我不習慣的坐下來。
我問他,“有什麽事就說呗,搞那麽多虛的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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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因爲每到月底就要上交這個月的章節數量和文章,整理成文案給編輯,編輯準備下班了,第三更來不及了,我得交稿啦,今天沒有了,過了淩晨我再更新,不然的話文稿對不上這裏的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