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是搖搖頭,即使公孫家的人不說我也會好好照顧公孫謹的,因爲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你們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小謹的,并不是因爲你今天跪在我的面前求情,你們明白嗎?”
公孫安點點頭,随後站起來說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但我也是想要得到你的一個保證而已。”
“行了,上路吧。”彭文不耐煩地擺擺手,俨然一副老将軍的模樣。
我猶豫了下,随後對他說道:“能不能夠放過公孫尋,隻需要讓牽扯到其中的人付出代價就行了,沒有那個必要斬盡殺絕。”
彭文皺了下眉頭,又細細地看了眼被公孫尋的背影。
“你想把他收爲小弟?”
“也不是,我隻是覺得公孫家的人也不一定都是站在對立面,畢竟這個人曾經也幫助過我,我不能夠做那些忘恩負義的事情。”
彭文點點頭,讓我放心,還說他會跟上面的人打點一番,到時候公孫尋能不能夠出來就看他的表現了。
“對了,廖傑呢?”我看到彭文身後也沒有他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疑惑地問道。
“去接他的大小姐了,晚上你就能夠看到他們樂。”
我松了口氣,畢竟在廖傑心中公孫謹還是他的大小姐,由他出馬去接她回來我心中也放心不少。
隻不過,這時候彭文卻歎息一聲說道:“要不是因爲公孫家的那兩兄弟在金三角耕耘多年的話,說不定這次能夠連根拔起,真是遺憾。”
“金三角?既然他們去了那兒,就别想着能夠光明正大回國了,這是他們一輩子都洗不掉的污點。”對于那兩個人我心中也不是多麽在意,畢竟我更加在意的是我的腳。
彭文繼續在我的耳邊說話,但是我卻沒有在意他到底說了些什麽,直到後來他提到一個名字——葉子峰!
我連忙問道:“葉子峰?現在有他的什麽消息麽,我想知道關于這個人的一切!”
要是别人的話我說不定還不會如此激動,但那個人是葉子峰啊,我的好弟弟,要不是他的話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等田地。
雖然我心中也算不上是多麽恨他,但是出來混江湖的,總有一天是要還債的。
“你知道他?”彭文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反問他:“你知不知道我還有個名字叫葉南天?”
他恍然大悟,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沒想到能夠和你牽扯上關系的如今都已經成爲了一方巨頭,這個葉子峰如今可不得了,我們連連出擊都沒有能夠将他擊斃,反而還折損了不少人。”
這并沒有出乎我的意料,自小的時候起葉子峰就不是個容易擺平的主,隻要是有他的地方救一定會有風波。
想必如今葉子峰在金三角也已經站穩了腳跟,但彭文卻是苦笑:“他哪裏是站穩了腳跟啊,說出來都怕你不敢相信。”
我苦笑一聲,難道真的有這麽誇張?
彭文卻是無奈地搖搖頭,連聲感慨自己已經老了,不然的話還能夠和年輕的葉子峰鬥上一鬥。
“葉子峰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葉子峰了,在他去到金三角的這幾年時間裏,那邊幾乎已經成爲了他的天下,還有不少人私下裏稱他爲王!”
“呵呵,公孫家的那倆兄弟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麽,如今也不是在葉子峰的手下幹活?我甚至還聽說當初葉子峰能夠單突公孫兄弟布下的一十二道包圍線。在他得勢之後公孫倆兄弟都被快被他折磨得不成人樣,要不是及時投誠的話說不定連河裏都找不到他們的骸骨了。”
看到彭文滿臉欣賞的模樣,我不由得試探着問道:“你很欣賞他?”
彭文沒有絲毫猶豫地點點頭,“要是這個小子生在亂世的話,說不定能夠成就一番事業,但如今的世界已經不需要他這麽牛逼的人存在。”
我問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彭文沉聲說道:“有人不想讓他活命,不然的話他将成爲世界上最不穩定的因素之一。”
“誰想要殺他?”
“當然是如今的世界老大,當年雙子樓的倒塌讓那些人的神經時時刻刻都緊繃着,自然不希望看到另外一個能夠影響地下世界的大人物出現,隻有将葉子峰擊斃了。”
我點點頭,按照那些人的作風的确是這樣的,但我有些不明白的是葉子峰爲何能夠在那個強大國家的追殺下活了這麽長時間。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葉子峰可是号稱除非那邊投核彈下來,不然的話想要見到他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葉子峰還是那麽張揚,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鋒芒,似乎在他看來隻有光芒萬丈才是最真實的自己。
我笑了笑說道:“那敢情好,我希望那些老美能夠在他的手底多吃點虧,我要親手去摘下葉子峰的王冠。”
随後我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大腿,心中難免有些落差。
若是此時葉子峰出現在我面前的話,隻怕我支撐不了半分鍾就被他殺死了,我拿什麽去和他拼命?
彭文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他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年輕人,你要是氣餒了的話可就真的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了,你要記住你是宋家的血脈,與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我心中疑惑,彭文嘴裏早晚都挂着宋家,難道說宋家真的很厲害麽,既然那樣的我腦海中爲何沒有一絲絲關于那些記憶?
“你對宋家一無所知?”彭文似乎有些意外地看向我。
随後他又搖搖頭說道:“宋家就是一塊金子招牌,隻存在于傳說中,隻有少部分知道這種神秘家族的存在,就連公孫安也不過是知道皮毛而已。”
我心中震驚不已,通過剛才的談話我就知道彭文曾經是一代名将,要不是他主動退隐的話,此時的他或許在京城坐鎮。
這話從他的話裏說出來,自然不會有假。
“你知道麽,從我年青的時候起,你的父親在我印象中從未老去。上一次見到他老人家的時候,還是三四十年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