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皙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俨然就是個完美的女人。
我身體的反應更加大了,鬼使神差之下竟然直接将顧今雨的内衣拿到自己的鼻子面前貪婪地嗅着,既然不能夠和顧今雨做那些苟且之事,那就腦補一下好了。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這一次自己動手可算是把我的手給弄酸了,心中愈發肯定她一定是給我下了藥,平時是根本不可能如此持久。
弄得顧今雨的内衣一陣狼藉之後我才滿含罪惡感地把東西放回原處,同時也在猶豫着要不要幫她把東西洗幹淨。
經過激烈地心理鬥争之後,我還是幫她把那些換洗衣服全都扔進了洗衣機裏面,不然的話一定會留下我的犯罪證據。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雖然下面還是高高聳起,但是我的腦子已經清醒了不少,至少在面對顧今雨的時候已經不會像一頭沒有理智的猛獸那樣撲上去。
隻是讓我有些奇怪的是,在我自己解決的過程中竟然沒有人來打擾我,要是放在平時的話隻要超過五分鍾就會有人來提醒我,今天情況不太對啊。
當我回到客廳的時候,顧今雨已經恢複了原先冷酷的表情,我很好奇她是不是有解藥能夠讓自己在短短半小時之内恢複過來。
她神色憂傷地抽着煙,看到我回來的時候先是掃了眼我的下體才淡淡地說道:“解決完了?”
被她看破之後我也沒有隐瞞,隻是點點頭而已。
“也好……”
顧今雨吐了個煙圈歎道,還沒等我想明白她話裏是什麽意思,她又緊接着說道:“上面的人已經分出了勝負,你身後的那些人爲了你可算是付出了大代價啊。”
“意思就是我現在已經是自由身了麽?”我連忙問道,鬼才想去了解上面的人到底達成了什麽協議,我隻想好好地做個普通人而已。
當我看到顧今雨布滿憂傷的臉龐,不知道爲何我突然問道:“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
即使顧今雨和我之間的關系并沒有看上去那麽好,我心中還是對顧今雨多多少少有些感情的。
雖然談不上是愛意,但喜歡倒是不可否認的。
她先是愣了下,而後點點頭說道:“或許吧,要是沒有意外的話上面的人是不會允許我和你見面的,因爲我還要去準備下一個目标。”
顧今雨的話讓我的心如同是被人揪住了那樣,我坐在她身旁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你應該開心才是,連我都松了口氣,要是上面的人繼續博弈的話說不定我的手上沾染的鮮血會更多,我不願意成爲冷血無情的那種人。”
“我隻是希望你能夠理解我,有很多時候,我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說話的時候,我注意到顧今雨的眼睛怔怔出神,心中不由得一疼。
随後顧今雨尴尬地笑了笑,跟我坦誠說她用了很多方法想要将我帶入坑裏面,結果都被我機智地躲了過去。
我說既然我已經不是他們的目标了,希望顧今雨能夠跟我說說這其中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至今都還在被蒙在鼓裏。
顧今雨深吸了口香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後才說道:“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和杜明傑應該算得上是一夥人,我們的頂頭上司是籠罩在西南這片天,隻不過杜明傑的背後和我的背後的那些人雖然是同一陣營,但是暗中的鬥争也總是免不了。”
也就是說他們兩撥人馬都希望能夠把我拉下水,隻不過杜明傑這邊用了強硬的手腕,而顧今雨則是動用了溫柔鄉讓我淪陷。
更加令我心驚的是她嘴裏說的籠罩在西南的這片天,讓我想起了在我們桂省曾經有個人說過——隻要他伸出手,能夠讓桂省的半邊天都會暗下來。
這可不是空穴來風,那個人權勢在桂省幾乎達到了頂點,能夠說出這句話說明他的确有這個能量。
但即使是這号大人物,也不過是能夠遮擋桂省的半邊天而已,要知道西南可不僅僅是桂省這個省份啊,可想而知他們的頂頭上司是有多麽恐怖。
就在我神色讷讷的時候,顧今雨淡淡地笑道:“據我所知,站在你背後的那股勢力并不會比我們身後的那位要差,甚至還有之過而無不及。”
怎麽會?
我可是個農村出身的青年而已啊,有哪個大勢力是瞎了眼才會看上我這個不值錢的農三代?
就算是要說謊,那也要說點靠譜的吧,至少現在我是不願意相信顧今雨的話。
這樣的話說出來簡直就是聳人聽聞,不是我這個小農民所能夠接觸到的層面。
但是顧今雨卻搖搖頭說道:“你應該也接觸到了你身後勢力派下來的人,多多少少都能夠了解到一些内情,仔細想想就知道我不是在騙你。”
即使我再怎麽不情願,但我心中還是出現了絲絲的松動,仿佛這件事情就是如同顧今雨所說的這般驚人。
她甚至說不管我願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就是如此,不随我的主觀意願所改變。
我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她有緊接着說道:“這次的鬥争雖然看上去風平浪靜,難道是這場旋渦卻死了不少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那個租來的女朋友張春華恐怕此時已經不在人世,那天晚上找你的那個服務員也意外墜亡,期間的種種事情是一個州府官員能夠壓下來的嗎?”
我沒有時間去與她辯駁關于服務生的死因,而是抓緊她的肩膀問道:“你說的話是怎麽回事,張春華怎麽可能已經死了?”
張春華雖然是整件事情的誘因,但我現在心中對她的恨意早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隻不過是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的提線木偶而已,她何罪之有?
“你忘了嗎,那天我帶你去見杜明傑的時候,他就說過有個女人在火車站前被人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