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做的話,我也不會拒絕你的,隻要你開心就行。”
張春華似乎是橫下心要把她交給我,也就是說無論我作什麽事情她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現在隻有我能夠救她脫離苦海,雖然我不知道她爲什麽會這麽笃定我能夠救她,但我的心确實開始動搖了。
要是之前的我,擁有百萬身家和身居要職幾乎是畢生所追求的事情。
而且張春華長得還是如此妖娆動人,要不是她身上有傷的話肯定能夠算得上是一個會吃人的妖精。
這麽看來的話,這樣的結局倒也還算是好事。
這不正是我拼死拼活所要追求的東西麽,我爲什麽還要去抗争,安安心心去接受不好麽?
想到這裏我的雙目幾乎是通紅的,恨不得馬上脫掉内褲和張春華來個真槍真刀地戰争。
但我始終始終沒有這麽做,張春華身上的那一塊塊駭人聽聞的傷疤深深地刺痛我的眼睛,而我身上的那些痛楚也都無時不刻地在提醒我不要忘記恥辱!
所以——我不能夠這麽做!
我聽到張春華長長地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她内心在想什麽,我轉身就想要離開這裏,不然的話我真的怕會發生些什麽事情來。
可是當我轉身的時候張春華卻拉住了我的手臂,她有些羞澀地說道:“你能不能……幫我擦一下身子?”
“我……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别的意思,隻是我現在……”
張春華臉都快能夠紅透了,我知道她的意思,她身上的傷痕早已經對她的行動造成了很大的不便,即使是洗澡也都不能夠自理。
看着她嬌豔欲滴的身子,我心中不由得浮起一絲的古怪,總覺得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我也幹脆沒有去想,隻是張春華的請求已經讓我有些爲難,這簡直就是個折磨人的事情啊。
換成任意一個男人都未必能夠把持住,更何況是想張春華這樣的大美人?
最後我還是敗在了張春華的眼神下,她柔和中帶着些嬌羞的目光讓我根本升不起半點拒絕之意,鬼使神差之下我就慢慢地走到了張春華的面前。
她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說道:“你看看你算是個男人麽,你看我是個女人都沒有你這麽害羞,我要是你的話提起槍就幹,哪來這麽多廢話。”
說話之間她就把熱水打開了,熱水淋到她身上的時候她還發出陣陣驚呼聲,看樣子身上的傷的确挺嚴重的。
在張春華的極力‘邀請’下,我幾乎摸遍了她全身各處,這讓我非常難受而又刺激。
尤其是幫她洗到胸部的時候我還有意無意地多捏了兩把,就當是作爲我的補償好了,至于女人那個神秘地帶我是沒有去碰的。
洗個澡洗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讓我全身上下都有種疲憊感,那是神經高度緊張帶來的後遺症。
在我走出衛生間之前,張春華忽然叫住了我:“對了,從現在開始你不要相信任何人說的話,包括陳海……明白麽?”
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麽知道陳海的,但我想到陳海的種種奇怪舉動之後我心中也對他起了疑心,我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我和陳海之間本就是自豪的朋友,我怎麽會爲了你這個女人而去背叛我的兄弟?”
張春華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這麽回答,她邊穿衣服邊說道:“或許你的身上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陳海這個人信不過,即使是我說的話你也不要相信全部。”
“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沒有告訴我?”
直覺告訴我張春華或許還有什麽事情是瞞着我的,要不然的話她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你我之間還有什麽秘密可言的呢?”
張春華的話讓我更是摸不着頭腦,即使後來我再怎麽追問她都沒再說半個字,讓我很是郁悶。
外面的人動作十分迅速,葉子峰說今天是訂婚儀式那今天就必須擺酒。
等我晚上被他們‘請’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屋裏屋外都已經開始張燈結彩,比别人家的結婚儀式還要隆重。
以至于等我看到外面排場的時候也被吓了一跳,這和外面四星級酒店有什麽差别?
宴席一路從我家擺到了村口,足足上百桌!
而且每一桌上面的飯菜看上去都令人很有食欲,尤其是那整隻烤鵝更是肥得流油,讓我肚子都有些不争氣地開始叫起來。
葉子峰很是嚣張地站在我身後,他拍拍我肩膀說道:“大哥你看我這個做弟弟的對你多好,你知道今天的宴席用了多少錢麽?”
我知道用的錢肯定不少,但我的确猜不出來。
他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這些菜都是從玉州市國際大酒店送來的,每桌桌正好8888元,要是加上運費可就不止這麽多咯。”
聽到葉子峰的話我的嘴角不由得抽了幾下,這上百桌幾乎是要超過壹佰萬元啊,我一輩子都攢不下這麽多錢,他是在怎麽做到?
我愈發好奇葉子峰的身後到底是誰,竟然舍得在我身上花這麽多錢,簡直就是拿着一大麻袋的錢往我身上砸,還幾乎是不帶眨眼的。
“從現在開始你就好好享受生活吧,這還隻是個小意思,等你和大嫂正式結婚的時候我們會給你舉辦一個驚世婚禮,讓整個玉州市乃至是桂省都知道大哥你的名字!”
“怎麽樣?我這個做弟弟的夠厚道了吧?”
看着葉子峰意氣風發的模樣,我知道這個旋渦已經愈發龐大起來,至少現在的我根本就理解不了他們的意圖是什麽。
甚至有的時候我還想着我身上是不是有什麽藏寶圖,不然的話爲什麽這些人會對我‘重點照顧’?
葉子峰很享受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就像我父親那樣在人群中走來走去,但從臉上的紅潤已經判斷不出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掃視一圈之後我發現了異常,在我家院子裏面這幾桌酒菜卻是沒有人動過,而上面的酒都是五糧液茅台之類的名酒,和外面村民們喝的那些酒有着天壤之别。
葉子峰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他看了眼腕上剛買的浪琴表說道:“他們也該來了吧?”
他們是誰?
我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難道是葉子峰背後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