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好粗暴,直接用弄死這樣的單詞。所有人盯着顧子展的眼神複雜了幾許。
“那,那是因爲你要陷害族長……”
話音未落,顧子展已經用鬼魅之勢來到那人跟前。“我說了,我喜歡直接點的方式!”
所有人都盯着顧子展,不知道這人會有什麽動作!
發現更多的是期盼!
期盼他的舉動,這是爲什麽?!
正當大夥的腦回路還在打結之時,顧子展出手了。
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拿着一把匕首,然後一把摳開那人的嘴巴。
手起刀落!
一條血紅之舌掉地。
四周驚呼一片。
萬萬沒想到,這人是以這樣的方式。
拿着匕首的顧子展嗅了嗅,一臉陶醉模樣。
嗜血瘋子!
“我說了,我喜歡直接的!對于嚼舌根之人,這是警告,下一次我保不齊喜歡要些什麽。”
甩着匕首的顧子展旁若無人地往回走。“你們可以挑戰我的忍耐極限,但前提自己先得把命捂牢了。”
話音剛落,鳥飛獸散。
呼!世界清淨了。
“子展,我想去看看那些人。”善良的衣泓弢出聲,但依舊想征求顧子展的意見。
“先吃飯,等他們來請。”顧子展眉心微微一擰,烙下這麽一句後便去洗手還有那把匕首了。
那表情,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衣涵冉恍惚不已。越跟這位大叔接觸,越發發現他的怪異。
與其說怪異,更準确的應該是與衆不同。
亦正亦邪,虛虛實實。
她看不透這人,可是這些天的相處,他卻對她關懷備至,這讓她更加五味雜陳。
勸自己不要沉淪,可是,偏偏越陷越深。
四個人圍坐在一起吃完早飯後,各懷心事。
果然,沒過多久,醫恺海帶着人浩浩蕩蕩殺過來了。
“衣泓弢,作爲醫族一員,理應救死扶傷,奉獻綿薄之力。”
聞言,衣泓弢趕緊起身。
“等等。”果然,顧子展出聲了。“今天族裏發生這等大事,作爲族裏的每一位成員都應該衆志成城。
所以,叔叔你去吧。
但是,如果他們要你出不死之血的話,那麽拒絕不幹!”
“你!”
“我什麽?!還是那句話,有本事攬瓷器活。那就必須亮出金剛鑽。
沒有的話,就别把道德帽子往我叔叔頭上扣。”
衆人沉默不語。
“那是人命!”醫恺海咆哮如雷。
“關我屁事。管我叔叔屁事。”顧子展一口嗆了回去,“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有獨立的人格。别再扣這樣子虛烏有的大帽子!
你現在如此狗急跳牆的原因那就隻有一個!
事情超出了你的掌控。”
顧子展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懷疑的小種子一旦種下,那就隻有發芽的份。
“都别愣着了,帶路啊。先去看看中毒情況!”說着,顧子展提步往外走去。
下一秒轉身,與剛才判若兩人的氣場:“冉冉,你和赭媽媽在家裏待着,髒活累活都是男人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