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血脈延續嗎?”
衣涵冉搖了搖頭:“從前的我們都以爲是這樣,但現在看了這幅壁圖,這才知道不全是。”
“不全是?”顧子展眉心微微一挑,充滿好奇。
“第一,的确需要衣姓血脈。”話說到這裏,衣涵冉戛然而止。
“第二呢?”
“第二,需,需要,特别,的……”說不下去,整個人從頭到腳被染紅了。
“特别的什麽?”顧子展還是一知半解,可是看着衣涵冉滿臉绯紅的樣子,他隐隐覺得……
“就是那個那個啦!”
“哪個哪個?”
“男女之間合歡姣好的……”
“姿勢?”顧子展忍不住搶答。
“嗯。”衣涵冉的聲音已經低到比蚊子叫還輕。
“姿勢有很多種,這裏需要的是哪一種?”顧子展有些摩拳擦掌。
衣涵冉已經羞愧得不敢回答,在地上尋了尋幹枝,然後簡易地畫了一組簡筆畫。
顧子展挑眉看着:“這些都是很尋常的姿勢啊……”
“你會?”衣涵冉漲紅着臉。
噗嗤!
顧子展笑出聲,“我當然會,可是我還沒實踐過,要不冉冉,我們擇日不如撞日操練起來?!”
“别鬧。”嬌嗔兩字,可是卻讓衣涵冉的心中暖暖的,有塊大石輕輕落地的舒暢感。
顧子展笑摟着她,俊朗五官貼着她的玉頸:“你知道嗎?昨天你取暖的時候我有多想辦了你。可是……”
聽着顧子展停頓下來,衣涵冉顫栗的聲音傳出:“可是,什麽?”
“可是,我不願這麽輕薄了你,輕薄了我的冉冉。我顧子展的女人值得、也必須擁有完美一夜,所以敬請期待我們坦誠相待的那一刻吧。”
一雙晶眸裏全是霧氣,“大叔……”
“我在……”
一對璧人就這麽緊緊相擁,任時光荏苒。
最終顧子展建議将這幅壁畫毀掉,因爲現在的衣姓也算一個大族,人丁興旺。
若被有心人知道這一秘密,保不齊又是一段腥風血雨。
衣涵冉拿着火把站在顧子展的身後方:“其實,這上面還寫了第三點,倆人必須相愛,那個的時候更是心系彼此。”
顧子展凝笑,“其實,這些姿勢真的很常見,爲什麽這麽多年就如此單一傳承呢?”
“因爲這是個男權族落。”衣涵冉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測。
顧子展挑眉一笑,好像的确如此。剛才那組簡筆畫裏很多都是女方主導,女方占主動權,這讓一個根深蒂固的男權族落是不可忍耐的!
呵呵,少了這些姿勢,相愛的人之間會少了很多難言的情\趣。
将壁畫毀了一幹二淨後,顧子展牽着衣涵冉繼續往前行。
不過接下來的道路就不再那麽平坦,相反又是一段崎岖、蜿蜒的爬行石路。
“冉冉,上來。我再背你上去。”顧子展再次蹲了下來。
衣涵冉搖了搖頭,“我們一起并肩前行。”
“好!”
十指緊扣,互相攙扶,互相給予彼此最大的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