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絕色酒吧裏一片雞飛狗跳,鬼哭狼嚎。看着YOYO如有神助般的戰鬥力,有些人悻悻然地甩手而去,可更多的人顯然接受不了旁觀的無妄之災。
絕色的一衆保镖們也是第一時間圍了上去。有人在自家地盤這麽撒野,孰可忍孰不可忍。
地盤保衛戰第一時間被打響,隻不過這樣的圍攻對醉熏的YOYO來講簡直比撓癢癢還舒服,于是她一手提拎着酒瓶子,一手猶如抓小雞一樣,提起一個、盯了一眼、嘟囔一句,然後随手一扔。
現場除了人肉落地的聲音,就隻剩下吃瓜群衆的叫嚣聲,他們不敢惹這女酒鬼,可是可以讓絕色來當這個下腳蹬!好好的興緻被人破壞得煙消雲散,讓人怎能吞下這口怒氣。
絕色的人也是叫苦不堪,他們一波一波地圍攻上去,想把這個撒潑的女酒鬼給架出去,可是無一例外都是被扔了回來。
酒瓶碎裂聲、桌椅闆凳倒塌聲、還有絲絲的痛喊聲,可這些都比不過那個女孩随手而出的抛物線還有一瓶又一瓶的酒量來得驚豔。
“盛哥,盛哥!有個酒鬼女孩在地盤鬧事,我們恐怕壓制不了了……”已經被扔得五髒俱裂的酒吧經理趕忙打電話給盛栎,看這女孩的架勢不像是發酒瘋撒潑,而是有目的性地來滋事。
潛伏在“粉色邊緣地帶”的盛栎眉心一蹙,這麽美好的夜晚有人在絕色這麽鬧事,蹊跷詭異得很。他想趕回去處理,可心一想萬一對方玩得是聲東擊西,爲的是那棟小屋裏的人……他的後背密密麻麻滲汗,暗暗心顫:哪怕是死都不能離開這裏半步。
“盛哥,盛哥……我把現場的視頻發了你一份。你看一下,是不是那邊派來的人……”酒吧經理盯着電話那頭悄無聲息的狀态,趕忙讓手邊的人發送YOYO手扔壯漢的精彩視頻過去。他們的沈大少爺最近經曆了些什麽,他們都看在眼裏也敬佩在心裏,沈氏那邊看似風平浪靜,但誰都知道絕不能掉以輕心。
盛栎看着視頻裏的女孩,一陣驚呼!天呐,怎麽會是這個女的?!他雖然沒怎麽接觸這女孩,但是從她一直在那位總裁大嫂身邊出現,風烈又時不時嘚瑟提起的份上,他怎會不明白這位女孩的重要性。
“你安撫客人,記得不可讓人将拍攝視頻帶出酒吧。我讓人過來處理。”說着,盛栎便挂掉了電話。
他盯着不遠處早已黑漆的房屋,心想洞房花燭夜他要是敢咣咣敲房門的話,那三秒鍾後他的後腦就會被人咣咣給鑿了。
前思後想,他決定還是給風烈打電話,讓風烈找他家總裁大人去收了那個比自家少奶奶還“彪悍”的女酒鬼。
說幹就幹,他一個電話撥了過去,許久才聽到電話那頭的人囫囵不清地應道:“誰啊!來喝酒啊……幹!走你!……”
什麽鬼?!盛栎欲哭無淚,爲什麽這大半夜的,風烈居然也在喝酒?!“風烈,你家總裁呢?”他趕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