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虔徴一臉茫然,自己招誰惹誰了?雖說自己不再是年輕時的玉樹淩風,可是起碼出去不會影響郦國顔值的平均數。
餘樂樂張望了一下四周,然後看到一個花瓣形狀的裝飾盆,趴在上面幹嘔。
神馬情況?!郦陽和虔徴更是眉頭緊蹙,不知道這位在那幹嘔的女孩究竟要幹什麽。
半晌,餘樂樂尴尬地擡起頭,然後對着郦陽和虔徴撓了撓頭發,一臉不好意思地尬笑:“呵呵,事實證明這位虔徴叔不會讓人反胃。”
虔徴的臉色黑得可以磨墨,他拼命按捺着自己想殺了這女孩的沖動。而郦陽則是一臉的期待,這女孩無厘頭的舉動可比剛剛那個冷笑話要搞笑多了。
就在這時,餘樂樂把食指伸進自己的嘴裏,然後用力摳了摳喉嚨,接着“哇……”一聲穢物傾洩而出。
呃……請問能吐槽嗎?!郦陽和虔徴面面相觑,心中更是無數隻草泥馬呼嘯而過。什麽鬼?!她爲什麽竭力要讓自己吐,關鍵這個花瓣裝飾盆是純金打造,是上任女王,也就是郦陽母親自己的手繪創意。
餘樂樂沒顧不遠處二人那豬肝色的表情,她也不顧這盆穢物的惡心程度,淡定地從裏面挑出那把鑲滿水鑽的信物鑰匙。
由于鑰匙的迷你,所以一時半會郦陽和虔徴都沒有看出餘樂樂手上是否捏有東西。
餘樂樂已經不管這二人,隻是走到書桌前打開杯蓋,左手拿着這個盛滿溫水的杯子再次回到花瓣裝飾盆處,接着開始沖淋右手手上的鑰匙。
當鑲滿水鑽的鑰匙重見天日之時,餘樂樂又抓起了一張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等擦拭幹淨後,她将鑰匙攤放在自己的手上,向前一呈:“公主,這是林若托我帶給你的信物,幸不辱命。”
“呼……”郦陽和虔徴都大呼一口濁氣,這一通曲折蜿蜒的鑰匙歸還之路。
郦陽走上前,顫抖着雙手從餘樂樂的掌心裏拿起這把鑰匙。看着滿是暴發戶氣息的迷你鑰匙,她的聲音透着些許不确定。因爲之前沒有激活過手镯,所以她也壓根不知道鑰匙的本來面目,隻是在皇宮的繼承者藏書那裏看到過關于鑰匙的隻字片語。“這是那把鑰匙嗎?怎麽好像與書中描述的有些出入。”
餘樂樂笑着再次從郦陽的手上拿回這把鑰匙,用她修剪平整的指甲一點一點地摳着那道雙面膠,小心翼翼,慎之又慎。
郦陽和虔徴再次屏息凝神,目不轉睛地看着餘樂樂一點一點地将鑰匙恢複原貌,露出真實面貌。
“你爲什麽要這麽做?”倆人均不不解,要是沒有這樣的包裹掩護動作,或許餘樂樂一進郦國境内,他們便會派人将餘樂樂視爲珍惜動物般監護起來。哪還需要這些繞繞彎彎。
于是餘樂樂将這一路發生的保護信物事件簡略地向郦陽和虔徴進行彙報,當然從頭到尾舍棄了自己見過幾位故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