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對接下來的審訊還是有些抵觸的,但是看到美女警察的時候這種抵觸就消失了,畢竟和一個美女說話聊天也是一種享受不是?
至于和美女警察一起進來的那個年輕警察,被我直接忽略了。
美女警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拉開我面前的椅子,坐下來打開手裏的文件夾,問我:“叫什麽名字?”
“周文。”
回答的時候我還是盯着她看,她低頭記錄的時候一縷頭發垂下來,平白增添了幾分妩媚。
美女警察沒有擡頭,繼續問:“年齡。”
“十九。”
“住址。”
“xx小區。”
“具體一點。”
“x号樓x單元302。”
“職業。”
“待業。”
美女警察擡起頭,順手把剛才垂下來的那縷頭發撩到耳朵後面,問:“爲什麽要去xx酒吧?”
我有些出神,不是因爲她問的問題,而是因爲她剛才的動作。女人撩頭發這個簡單的動作是具有很大魅力的,不光是我,就連跟着她一起進來的那個年輕警察看到她把頭發撩到耳朵後面的時候他也有些出神。
美女警察咳嗽一聲,我急忙說:“我昨天考過了科目二,所以就想帶着朋友去酒吧慶祝一下。”
“說實話。”
美女警察盯着我,“和你一起進來的那兩個人也在同時審訊,如果你們的說法不一樣,會很麻煩。”
我笑了笑,“我說的就是實話。這幾天高逸一直在教我開車,所以我考過科目二之後請他來慶祝一下也很正常吧?”
美女警察低頭記錄一下,接着問:“爲什麽會和姚冬源起沖突?”
我說:“我們去酒吧慶祝,喝了幾杯之後想找個妹子聊聊天,很正常吧?我看上了酒吧那個駐唱歌手,想請她喝杯酒,也就是那個叫田淩的妹子,沒想到她竟然是姚冬源的女朋友,結果就鬧起來了。”
美女警察又擡起頭看着我,“但是酒吧的人說你們故意調戲田淩,有這回事嗎?”
“也不算是故意調戲吧?”我給自己解釋道:“我請田淩喝酒,她不願意,我作爲男人,當然會覺得沒面子,所以想堅持一下,結果姚冬源自己跳出來了,對着我就罵,還讓我滾出酒吧。美女警官,咱們平心而論,如果你是一個男人,你在我當時的位置,你會轉身離開嗎?如果我當時離開了,我以後這臉還往哪擱?”
美女警察瞪了我一眼,“我就問你有沒有調戲田淩。”
我說:“如果用手扶一下田淩的下巴算調戲的話,那确實有。”
“那就是說,你調戲了田淩,所以姚冬源才跟你動手的?”美女警察又問。
我突然覺得這個美女警察很不好對付,她這種問話方式很容易就把我給繞進去,讓我處于不利的位置。我想了想,說:“其實不能這麽說,因爲我和姚冬源之前也有過一些恩怨。”
“說說看。”
我說:“前一段時間三哥,也就是林三順要開一家新ktv,因爲位置的原因會對xx酒吧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所以姚冬源就帶人打了我的人,現在還有我一個兄弟在醫院躺着,骨折,就算恢複了以後也要受到一些影響。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醫院看一下,我那個骨折的兄弟叫趙東。”
美女警察飛快地在文件上做着記錄,“還有嗎?”
“我的兄弟被人打了,我當然要看看到底是誰幹的,所以我當天晚上就帶着高逸去了酒吧,剛好和姚冬源撞見了,他當時警告我,說不許我再去xx酒吧,否則就讓我橫着出去,所以我認爲這一次他是故意找借口對付我。”我說道。
美女警察又問:“既然你知道姚冬源對你懷有敵意,爲什麽還要去xx酒吧慶祝?”
我呵呵一笑,“男人的堅持,我覺得你不會明白。”
美女警察擡頭看向站在一邊的年輕警察,“你明白嗎?”
年輕警察很是不屑地說:“不過是意氣之争、匹夫之勇罷了。”
美女警察低頭記錄,“說說你爲什麽要随身帶着甩棍和防身電棒這種東西,是不是在你去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要和姚冬源幹一架?”
我又笑了,“美女!你看我像是那麽傻的人嗎?我們就三個人,我腦袋抽了去找姚冬源的事?就算我們帶着甩棍和防身電棒,也不可能打得過那麽多人吧?當時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要不是你們警察及時趕到,我們怕是已經被送進醫院了。”
美女警察哼了一聲,“所以你就帶着甩棍和防身電棒?”
我皺了皺眉,“美女,話不是這麽說的,不是因爲我要去xx酒吧,所以才帶了甩棍,而是我平時就有随身帶防身器材的習慣,我相信也不止我一個人這麽做,難道說所有随身帶防身器材的人都是有心要去鬧事的?别人怎麽樣我不知道,但我們今天晚上去xx酒吧真的是存着玩的心思去的。”
美女警察又問:“改裝雷管是怎麽回事?”
說話的時候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估計她已經知道了所謂的改裝雷管不過是個騙人的玩意。
我說:“什麽改裝雷管啊,就是一個從防身器材店裏買的煙霧球。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拿那個煙霧球吓唬他們的,要不然姚冬源帶人一窩蜂地沖上來,我們不就完蛋了?”
美女警察唰唰地寫完,把文件夾放到我面前,“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字吧。”
我拿起來看了一眼,沒什麽問題,跟我剛才說的一樣,不過我并沒有直接簽字,而是往上翻,找到了記錄人的名字,何珊。
簽好字把文件夾還給何珊,她收起文件夾,沒有什麽表示,但我從她的眼神中再次看到了不屑。
何珊和那個男警察出去了,我以爲這就沒事了,沒想到不出兩分鍾,剛才那個男警察竟然又回來了,他看向我的眼神帶着幾分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