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真倒黴,竟然挑了一個打架厲害的。
當下我也不敢有别的動作,趕緊用胳膊護住胸口,瘦子的拳頭就砸到我的胳膊上,疼得我直吸氣,但我也看到了機會,趁着瘦子力氣用盡還沒回勁的時候,用把防身電棒杵到他胳膊上,摁下開關。
瞬間一股麻麻的感覺傳過來,幾乎讓我抓不住防身電棒,這還是我和瘦子隔着兩層衣服的結果,至于瘦子的感覺,看他那副渾身止不住顫抖的樣子就知道他絕對不好受。
電了差不多有一秒的樣子,我松開按鈕,甩甩有些發麻的手,用力把瘦子踹開,我繼續往前跑,因爲後面還有姚冬源跟其他人在追我。
不知道怎麽回事,帶上姚冬源還是四個人,但我是會被人堵住不得不換個方向,結果不出幾分鍾,我再一次被姚冬源帶人圍住。
我心裏不禁叫苦,這次真的要倒黴了。
把我圍住之後,姚冬源反而不急了,他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拿了一個空酒瓶,怕是要在我腦袋上爆開了。
我暗暗攥着防身電棒,就算我被幹趴下也絕對不會讓姚冬源好過!
姚冬源走過來,一句話都沒說,掄起酒瓶對着我的腦袋砸下來,我趕緊用左胳膊擋了一下,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然後就感覺到胳膊上一陣鑽心的疼痛,要不是我咬着牙肯定要叫出來。
當然,這個時候我也沒有閑着,右手拿着防身電棒對着姚冬源杵過去,隻要碰到他,就該他倒黴了。
沒想到他竟然早有準備,往後退了一步,手裏剩下的半截酒瓶砸到我的手上,在我手上劃了幾個口子的同時還把防身電棒打掉了。
我的右手止不住地冒血,左胳膊疼得動不了,這下是真的沒有還手的力氣。早知道這樣,我今天說什麽也要多帶幾個人過來,要怪就怪我點背,竟然一下就挑中了姚冬源的女朋友,再也沒有任何轉寰的餘地。
姚冬源冷笑着走到我面前,剛要動手,一個人影沖過來把他撞出去擋在我面前,我看了一下背影,是高逸,這小子終于想起來我根本不會打架,來救我了。
不過他的情況看起來也并不怎麽好,頭發亂糟糟的,衣服都被撕爛了,腦袋上還帶着玻璃渣,混合着汗水和血一起粘在他的額頭上。
我問:“高逸,你怎麽樣?還能行不?”
“能行!”高逸問我:“還有甩棍不?給我一個。”
我顧不上手還在流血,伸進兜裏把最後一根甩棍拿出來遞給他,“實在不行你就自己沖出去,讓三哥帶人過來救我們。”
說話的時候我注意到圍着我們的人已經超過了十個,看來剛才被高逸放倒的人并不是說完全不能動,緩一下還是能繼續幹架的。
高逸随手把甩棍甩開,“我高逸沒有丢下兄弟的習慣!而且這次,我不會再留手了。”
我嗯了一聲,目光忍不住看向趴在地上的陳亮,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被姚冬源在腦袋上來了一下,怕是半天都要緩不過勁來。
沒想到就在我以爲陳亮不行的時候,他竟然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身體還在晃悠,但确實是站起來了。
一個離他比較近的人看到他站起來,二話不說就沖過去想把他放倒,卻不料陳亮根本不躲,而是從兜裏拿出煙霧球,大喊:“都不許動!老子手裏這是改裝雷管,誰敢過來老子送他上西天!”
這一喊不要緊,所有人都不敢動了,當然,除了我和高逸,因爲我們知道陳亮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不得不說陳亮這小子終于機靈了一回。
姚冬源盯着陳亮手裏的煙霧球看了半天,冷笑道:“少TM在這唬人!這哪是什麽雷管!真以爲我們什麽都不懂嗎?”
陳亮盯着他,“不信?那你上來試試?看看老子敢不敢炸死你!”
姚冬源猶豫了,他不敢試,小命是自己的,隻有一條,誰敢去冒這個險?
不止是姚冬源,跟着他的那些人也紛紛後退,就連待在酒吧裏看熱鬧的人也不斷往後挪,生怕陳亮手裏的“改裝雷管”爆炸波及到自己。
我和高逸互相看了一眼,走到陳亮身邊,陳亮從兜裏掏出一根甩棍遞給高逸,“就剩這一根了,剛才打架的時候掉了一個,不知道去哪了。”
高逸接過甩棍,從兜裏掏出一個防身電棒遞給陳亮,“給,你用這個。”
我忍不住笑了,“咱們有改裝雷管,怕個毛線!我就不信他們敢上來送死!”
高逸也笑了,不知道是笑“改裝雷管”還是笑姚冬源他們被吓住了。
陳亮倒是忍着沒有笑,因爲一旦他笑了就可能穿幫,到時候又要跟一群人幹架,我們真是沒有一點勝算。
姚冬源看着我們,說:“周文!酒吧裏這麽多人,我就不信你們敢引爆雷管!”
我冷哼一聲,“敢不敢不是你說了算的,有本事你就來試試!沒本事就TM給我滾遠點!少在這礙眼!”
姚冬源氣結,他不敢真的上來試試,更不可能讓别人上來,但不想就這麽認慫,所以隻能幹耗着。
我倒是有心跟姚冬源接着玩會,但考慮到我、高逸還有陳亮都受傷了,這麽耗下去不合适,就說:”姚冬源,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要是不想跟我們鬧個魚死網破,就讓你的人讓開!”
姚冬源似乎是有些意動,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他那邊受傷的人,緩緩點頭,“好!我讓你們離開,但今天的事,不算完!我姚冬源遲早有一天要把今天的場子找回來!”
我很是不屑地笑了,想把今天的場子找回來?那也要看我給不給你機會!你以爲我們閑的沒事,天天來你這鬧事?
沒搭理姚冬源這種場面話,我和高逸還有陳亮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突然一陣警笛聲傳過來,然後十多個警察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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