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經略與木托一同騎上戰馬向着南方的森林奔襲,在他們的身後,有着數千樹人族戰士,他們得到命令支援南部森林。
寒經略請求樹人女首領這一次的支援讓自己能夠一同前去。
經過了激烈的讨論之後寒經略最後的一句話打動了這位絕美的女首領。
“我是埃爾莫斯人,我的國度有着豐富的抵抗經驗,請讓我一同前往,這不僅僅是你們樹人的戰争,同樣也是我們埃爾莫斯人的戰争!”
就是這句話,讓一直反對的大祭司和女首領放手讓這個人類一同前往。
樹人部落南方區域并不屬于葉韻.本管轄,那片森林屬于南部樹人管理,他們這些年一直與艾爾帝國抗衡。
這一次艾爾帝國的行動,已經讓他們南方樹人部落損失慘重,他們不得不向北方樹人求救,都同屬于一個種族,北方部落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隻能派出最強的樹人戰士前往支援。
一同前往的還有北方樹人族最強的戰士木渎.液。
他是北方樹人最強的戰士,同時也是女首領的未來配偶。
不過寒經略一直覺得這個暴力而又強壯的家夥總是看不起自己。
在個頭上,自己可是與他差不多的,就是身體沒有他強壯而已。
聽木托.本說過,木渎.液是他們樹人一族最強的毒樹。
在樹人的傳說中,具有毒液的樹木都是極其強大的存在,他們經常能夠成長爲一名偉大的戰士,近千年的戰争中,毒液一系,成爲了保護樹人一族的重要力量。
木托告訴寒經略,不要去招惹那個暴躁的家夥,他的毒液如同速溶膠一般,能夠變成粉末,殺人于無形之中。
寒經略第一次見到這麽變态的家夥,不過,他經常看到這個樹人戰士在努力的訓練着一批樹人戰士,教他們能夠如何利用地形與敵人周旋,他有着屬于自己一整套的戰略企圖。
他的這一套,讓寒經略想起了一個人,帕克那家夥。
在埃爾莫斯,帕克就是一名軍人,神出鬼沒的在沙漠中給了中央軍沉重的打擊,運用的就是一整套的戰略套路,如同連環套一樣。
眼前的這個家夥也是如此,寒經略和木托偷偷地聽過他講述過他的那些戰術,如何地利用敵強我弱的劣勢取得不錯的結果。
聽得多了,對于寒經略這個軍事白癡都能聽懂他的方法,這就是天生具有軍事天才的人,雖然他是樹人,但是,寒經略卻認爲他應該成爲一名戰略軍事專家的存在。
此刻,木渎.液正在馬上,一邊看着手裏的地圖,一邊帶着隊伍向着南方奔跑。
能夠在森林馬寬闊的馬背上保持着平衡做着一件事情,是可是具有很高的駕馭技巧的,寒經略認爲自己可做不到如此。
寒經略驅馬追上了木渎.液,這一次支援南方,如果隊伍硬剛,這點人還不夠那些機器塞牙縫的。
“木渎,我有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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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和你說!”寒經略來到了他的身邊開口說道。
“人類,我不信任你,如果不是首領的意思,我不會允許你和木托跟着我們,在我沒有發火之前,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木渎看都沒有看寒經略一眼,不耐煩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最強的樹人戰士,我也知道你善于用計謀,可是這一次我們面對的是強大的機甲,我想說,我們這些人根本沒有一丁點勝算,我們去了也是白白送死!”寒經略直言不諱地說道。
寒經略知道人類科技的可怕,如果不是爲了布朗星上的生靈,寒經略不會來到這裏。
“你們人類隻會給我們帶來毀滅,所以我不會信任你,我不知道你給首領灌了什麽迷魂湯,同意你在我們身邊觀察我們,這一次又跟着我們去南部,我不知道你有什麽企圖,不過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幹涉我,否則,我會就地格殺你!”木渎警告道。
“好吧,就算你不相信我,那麽你要對跟着你的一千名戰士負責吧,我知道善于以弱勝強,但是這次的敵人很不同,所以請你好好考慮我的建議,我随時等你來找我。”
寒經略說完,便催動着戰馬,回到了隊伍中。
“寒哥,你和木渎說了什麽啊!看他挺生氣的樣子。”木托問道。
“木托,你見過人類的機甲吧!”寒經略問道。
“當然見過,我的父親,母親都是死于人類的機甲之手,他們單體很強悍,我們的弓箭并不能擊穿他們,往往都是五六名強大的樹人包圍住一台,才能阻止他繼續破壞。”
“那隻是伐木機甲,在人類世界中還有一種叫做戰鬥機甲的存在,他們存在的目的便是戰争,我有預感,這次南方的戰亂很可能是艾爾帝國布下的一張大網,爲的就是一網打盡!”寒經略把自己的擔憂說給了木托。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我們難道現在立即返程?”木托問道。
“木托,你是否信任我。”寒經略問道。
“當然了,你與那些傷害我們的人類不一樣,我能看出來,你喜愛我們的自然,你似乎對于樹木有着情有獨鍾。”木托微笑着說道。
“實話說吧,我的世界幾乎沒有樹,我們渴望有着廣袤的森林,這也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後,爲何會如此喜愛你們的自然世界,每個種族都會有存在的意義,你們樹人出現的意義便是能夠讓自然處在一個和諧的平衡點,而我的世界就是失去了那個平衡點。”寒經略說道。
“寒哥,你說的,我有些聽不懂!”木托用他的樹枝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
“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現在我有個想法,這樣我們來到南方樹人,根本不會有任何勝算,所以我們必須跳出森林,用另一種方法讓人類停止對南方森林的破壞,同時也停止南方樹人和人類之間的戰争。”
“你有方法,那太好了,我也在想,如果我們這些人直接支援,隻會是羊入虎口,根本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所以我一路上也在苦惱該怎麽辦!”木托說道。
“來,我告訴你我的方法。”寒經略招了招手伏在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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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上悄悄地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這,這能行嗎?”木托有些反應不過來地問道。
“當然能行,這可是我老祖宗用過的方法,你知道嗎,要說玩計謀,你們樹人根本就沒有勝算,這個方法隻有我們古漢人一族才能理解其中真正的奧妙!”
“寒哥!我選擇相信你!不過這個辦法,木渎一定會認爲是對于戰士的一種恥辱!”木托說道。
“連命都沒了,要臉面還有什麽用處,目前這個方法是最廉價的取勝方法!”寒經略說道。
“那我們怎麽能夠說服木渎.液啊,那家夥雖然也很有計謀,但是面對人類,我們不會有勝算的。”
“嗯,這倒是一個棘手的問題,我們得想一想用什麽樣的辦法,讓那個家夥轉變思想。”寒經略自言自語道。
幾天之後,隊伍下馬修整,已經趕了三分之一的路程,接下來,他們的速度将會更快。
寒經略必須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說服頑固的木渎.液。
就在寒經略一籌莫展之時,木托來到了寒經略的身邊,對着寒經略小聲地說了句:“寒哥!木渎.液讓我問你,你的方法是否真的能夠成功!”
就在這幾天,木托單獨找過他的這位準姐夫談過話,雖然木渎.液看不上這個小舅子,但是多少都會給她的姐姐一些面子。
這些天他也深知,再往南,自己部族也會遇到萬劫不複,如果有一個理由,他才不會去賣命,他們都要活着,要爲北方的樹人留下能夠抵抗的生力軍。
上次那個人類似乎想要和自己說什麽,不過卻被自己的臭脾氣怼走,要不是自尊心作祟,木渎倒想聽聽這個人類對這件事情自己的看法,畢竟他是另一個世界的領袖,能夠帶領一個世界的人民,那麽他一定有着他的過人之處。
木渎自認爲自己謀略不足,可不認爲自己很傻,如果能夠取勝,什麽自尊心,什麽面子,命才是最重要的。
木托把寒經略的方法偷偷地和木托說了,對于這樣的方法,木渎從心裏感覺到能夠實行,隻是,他的心裏并沒有多少底氣。不過他想讓寒經略詳細地和他說這個計劃。
隊伍都在修整,寒經略和木托來到了木渎臨時搭設的休息區。
這是由樹木所幻化出來的家具,雖然樹人戰士看起來都如同人類一般,但是對于自然生活,他們都是有着極高的要求的。
本質就是樹木,一些簡單的技能還是擁有的,比如用藤枝組成幾把椅子,一張床都是很容易的事情,就像寒經略第一次見到木托歲的床,都是木托幻化出來的。
木渎好像早已在此等待多時,桌子上居然還有一壺茶水,這套人類才用的東西,木渎居然也能夠準備。
寒經略越發地欣賞木渎.液這位樹人戰士,他不僅強壯,還更具有智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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