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把他們留下來,你不過就是道上混的混混而已,平時肯定沒少幹壞事,小心我們報警,到時候你們吃不了兜着走!”張雨素在旁邊忍不住出聲道。
她這話一出口,牛棚心中就叫糟。
這個大小姐平時嬌縱慣了,根本不懂柳賦有多可怕。
“混混,報警?哈哈哈哈!”
柳賦猛的一收笑容,冷然道:“現在我改主意了,其他人甚至他們兩個都可以走,你們三個留下來陪我和甯老闆喝杯酒才能走。”
他指的除了張雨素外,就是東方凝和流年。
這兩個小女孩進了包廂他就留意到,一個淡雅清純,一個身材高挑,長的非常漂亮,比他旁邊還要豔麗三分。
“咦,這三個不錯,特别是她兩。”那個肥胖中年人指着東方凝和流年。
接着他道,“柳老大,今晚,她們兩要是陪我,你們老大那事,我就答應了。”
“好的,甯老闆。”柳賦眼中閃過一絲肉疼,這兩個女孩他也看上了,不過沒辦法,大姐的事情重要,他隻能割愛了。
“柳爺,她們是我朋友,求求您高擡貴手,放過她們吧。”牛棚見狀趕忙陪着笑臉道。
柳賦把手中酒潑在牛棚臉上,怒喝道:“讓你們滾就滾,廢話那麽多幹嘛。”
“再不滾所有人都别想走!”
他話音剛落,周圍那些黑衣人就圍了上來,顯然牛棚他們要是再不走,待會想走就難了。
牛棚等人看着圍上來的人,咽了咽口水,但全都哀求的看着柳賦,他們都卻還抱着一絲幻想,希望柳賦能高擡貴手。
柳賦見他們沒有動作,頓時一怒,對黑岩微微一示意,黑岩點
點頭表示明白,帶着兩個人上前去準備拉三女過來。
張雨素此時臉色吓得都白了,她終于知道害怕了,終于知道這世界有的人看似低調,卻不是她可以惹的,她死命的往她男朋友背後躲。
而牛棚在一旁陪着笑臉,拼命道歉,卻不敢阻攔。
柳賦有多可怕,他經常聽他爸提起過,他們家雖然在h市還算小有面子。
但柳賦背後靠山更硬,那可是虎狼幫,能在四大家族下昂首的勢力,在h市能壓住虎狼幫的人有,但沒有他們牛家,便是市裏面的一些領導,真惹急了,那可是說不賣臉就不賣臉的。
流年在旁邊也是着急,她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
她正準備開口主動留下,讓張雨素和東方凝等人先走時。
突然,一個淡薄的人影走上前,攔在了黑岩的前面。
大家驚訝看去。
就見林炎站在東方凝和流年身前,一手插袋,慢條斯理的對着柳賦說:
“其它人我不管,但她們倆是我的朋友,給我個面子,放她們走吧。”
“林炎,你幹嘛,瘋了?”流年在背後戳了戳他,着急的低聲道。
“給你一個面子,你算什麽東西?要我給你面子?”柳賦陰恻恻的道。
他怒了,真的怒了,先是一群小子在他場子裏打了他的客人,現在又有個?絲跳出來讓他給他面子?
看來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呀,當我柳賦是什麽人,什麽阿貓阿狗都敢讓我給面子。
“我算什麽東西?”林炎冷笑一聲,道:
“虎先行,都不敢在老子面前擺譜,你tm又算個什麽東西!”
他這回答一出,滿場嘩然,所有人都用一種仿佛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
“林炎,你說話注意點,你找死可别拉上我們。”
牛棚朝着林炎低聲道,他是真的被吓到了,如果之前還可以說隻是一點矛盾的話。那麽林炎現在這句話,無疑是當面打柳賦的臉,這他還能忍得了?我們還能有好?
旁邊的王少更是雙腿不由自主一陣顫抖,不敢想象接下來柳賦發起飙來會何等恐怖。
“哈哈哈哈!”柳賦怒極反笑。“小子,你敢在我面前,侮辱虎老大,好,很好!”
“小子,就沖你今天這句話,我讓你走不出這夜玫瑰!你今天不死即殘!”他一邊笑,一邊指着林炎,一字一句的道。
“完了。”
張雨素猛的一閉眼,渾身吓得哆嗦,她知道接下來事态已經失控了。
聽到柳賦要弄殘林炎,東方凝在旁邊已經被吓得花容失色。
随即柳賦一聲怒喝:“黑岩,給我上,下重手,生死勿論。”
那個叫作黑岩的彪悍男子,按着手指關節噼裏啪啦作響,一邊看着林炎不懷好意道:
“小子,你自己作死,就怪不得别人了!。”
他穿着黑色背心,渾身都是鼓起的肌肉,胳膊有别人大腿粗,臉上橫着一道刀疤,讓人望而生畏。周圍的這群富二代看到他一臉煞氣,臉色都吓白了。
黑岩獰笑一下,然後他猛的一拳砸過去,比林炎大腿還粗的胳膊握成拳頭,帶着呼嘯的勁風打向林炎的面門。
風聲呼嘯,這一拳要打實了,普通人不死,怕也得鼻梁骨斷裂。
東方凝趕緊嬌呼一聲:“林大哥,快躲開啊。”
然後,林炎這時竟然還若無其事的回頭給了她一個笑臉:“沒事,麻瓜而已。”
随即,林炎一手負于背後,隻伸出一隻手,就架住了黑岩的鐵拳。
狗三頓時臉色變了,他一拳能把一道鐵門都凹下去一塊,竟然被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年給單手擋住了?
他想收回拳頭,但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擱淺在石頭縫裏一樣,手被夾的生疼,不由暗暗心驚。
“這小子,是個練家子!”
黑岩使勁掙開,林炎輕輕的放手,他才往後退了幾步,上下打量一下林炎,感受到手背火辣辣的疼,黑岩表情獰笑道:“小子,有點本事,不過,給你黑爺躺下吧!。”
他說完再次一拳打過來,這次比上一拳力量還要重三分,而且直指林炎的腦門。
知道林炎是練家子後,他不在留手,一擊即是全力!看到對方下了殺手,林炎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既然你這麽狠,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