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麽說來的,對了,“愛你的時候,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不愛你的時候,你說你算什麽,你不是叫我滾嗎,現在想要我回來?對不起我已經滾遠了。”
龍天看着王敏看着林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啪”的就給了她一巴掌。
“怎麽了,賤貨,見你相好的有錢了,想回去了?老子跟你說不可能,你吃老子的,穿老子的,在老子艹夠本之前,你敢走,老子他m的就弄死你。”
“我沒有……”王敏捂着紅腫的臉,委屈的看着龍天辯解道,然而後者現在根本聽不下去,又扇了一巴掌。
這次林炎沒有出手,既然已經忘記了王敏,她怎麽樣,自然是不關自己什麽事,再說這些不過是她自作自受而已。
到不是林炎無情,隻是王敏無情,林炎又何須有義?曾經他可以爲王敏赴湯蹈火,但現在哪怕說一句話,林炎也不願意,因爲不值得了。
在林炎和衆人的逼迫下,胡媛媛那打着刮下來可以粉刷牆的粉底的臉,變得更加的煞白。
本來她還期望龍天能夠鎮住林炎,可誰知道林炎根本不賣龍天的面子。
在這大廳廣衆之下,學狗叫,這簡直就是羞辱人嘛,胡媛媛一想到以後員工看她和那種流言,她就一陣冷汗直冒,她不要,她絕對不能那樣。
本來是讨好龍天,她才特意的侮辱林炎,沒想到現在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這怒火她自然不可能往龍天身上引,反而對林炎恨之入骨,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一味的刁難,又何以至此。
怎麽辦?
怎麽辦?,難道真要學狗叫?胡媛媛和龍天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邊是做小人,一是學狗叫,在這大庭廣衆之下都是丢人的。
焦急中的胡媛媛,眼睛突然瞟到那輛賓利,頓時腦袋閃過一道靈光。
“林先生,恐怕我們不能學狗叫了,反而是你要打自己幾耳光,還要把你那個女朋友介紹給龍少了。”
看到胡媛媛突然變得胸有成竹,林炎頓時就疑惑了,她瘋了嗎?我明明有三千萬,這車不過才三百萬,我怎麽可能會輸?
不僅是林炎,龍天,王敏,旁人也覺得胡媛媛睜着眼睛說瞎話,這尼瑪不會是不想學狗叫,賴賬吧?
“你想反悔?”
林炎的眼神變得冰冷,一種淩厲的氣勢開始以他爲中心向四周散發,頓時胡媛媛立刻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她恐懼的看着林炎。
龍天,王敏和旁人也是詫異的看着林炎,他們感覺到了一種實質的壓抑,就像是貓咪見了老虎一樣的感覺,就好像似什麽東西壓在心底,想要大聲呼喊,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意識到衆人的情況後,林炎才慢慢收斂了氣勢,而胡媛媛也是驟然一松,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她并不确定那種感覺是林炎所爲,隻是疑惑和忌憚的看了林炎一眼。
然後不徐不慢的問道,“敢問林先生,我們剛剛打的賭,是不是林炎買下賓利爲準?”
林炎的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勁,但卻想不出是呐,隻得靜靜的看着她,看其玩什麽花樣。
“不錯!”
得到林炎的确認後,胡媛媛的笑意盎然,臉色也開始爬上一絲得意,她扶了扶眼睛,嬌笑道:“你承認就好!”
頓了頓,胡媛媛的氣勢磅礴,語氣冰冷的指着林炎,“既然如此,那這車,我不買了!”
“這樣,你林炎根本就買不了,你有錢也買不了,你是不是輸了!”
瓦特法克?
林炎沒想到,龍天沒想到,所有人都沒想到,胡媛媛會用這樣一個方法扭轉乾坤。
因爲這太tm無恥了,打賭的是,買下跑車,人們都下意識的關注到錢上去了,因爲隻要錢夠了就可以買下了嘛。
但卻忽略了最關鍵也最不可能的問題,你要買,她要是不賣呢?一般做生意那個不想把東西賣出去,可現在胡媛媛就不一樣了,雖然賣了這輛車,她能獲得不少提成,但現在她還真不想賣。
“哈哈哈,不錯,林炎,你tmd有三千萬了不起啊?現在車子不買了,你如何買?趕緊扇自己幾個耳光吧,我可是迫不及待的要見見那天那個美女了。”
絕地反擊的龍天,頓時覺得心裏無比的暢快,他贊賞的朝胡媛媛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招夠狠!
“哼,恐怕你做不了這個主吧?”看着二人又得意洋洋的,林炎冷笑一聲,看着胡媛媛不屑的說道。
“我……我怎麽沒權利了,老娘是店長,我說不賣就不賣,你能拿我怎麽着?”胡媛媛的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然後故作強硬的說道。
林炎說得沒錯,她的确沒有權利這麽做,即便她胡媛媛是店長,但說難聽的她也不過是爲别人打工的而已。
隻是這賤貨,靠身體上位,背後有經理撐腰,而經理又與東家的關系不錯,所以她才敢拂了這三百多萬的生意,不然她那來的膽子。
“店長麽?好大的職位啊,你就不怕我把這事桶到你們東家那?”
“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這車我們不買了,你滾吧。”
胡媛媛聽到林炎要去跟東家投訴時,臉色一度慌亂,不過很快鎮定下來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林炎趕走,其一可以防止事态嚴重,被東家發現,就算事後林炎去投訴,胡媛媛相信,隻要給她時間,她就會完美的解決。
其二就是可以不執行賭約,至于龍天要求林炎的賭約,胡媛媛現在是萬不能提了,不然林炎要是選擇魚死網破的話,一直鬧下去對她可是大大的不利,她可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這個席位。
“又趕我走,你可是刷新了我的無恥認知的下限呐,我本來不打女人的,但今天得破例了!”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林炎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胡媛媛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