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要你喜歡,你個混蛋敢打我……”
被林炎一拍臀部,郭萱當下嬌軀一顫,又想起上次的事,不免俏麗的小臉有些紅潤。
“你那隻眼看到我打你了?”林炎雙手環抱,淡笑的看着郭萱。
“我那隻眼都看到了,還有快把槍還給我!你可知道,襲警奪槍是多大的罪名嗎?”
郭萱看向林炎的美眸之中滿是怒意。
“襲警奪槍?”林炎嘴角泛出一絲戲虐的笑意,攤了攤手:
“我可沒有你的槍!你看我身上像那裏有你的搶?”
嗯?
郭萱一愣,随即她看到林炎手中空空如也,全身也沒有突起的地方,顯然也不可能藏槍。
“怎麽回事?”郭萱有些傻眼了,她可以肯定就是這個混蛋奪了她槍,但是爲何不在他身上。
“或許你自己藏起來了,然後污蔑我也不一定,反正污蔑人這種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幹了!”林炎淡笑着說道。
你……放屁!明明是你奪走了我的槍,怎麽可能還在我身上!
郭萱心中惱怒,但還是鬼使神差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
可是這一摸,頓時愣住,俏臉瞬間僵在那裏。
“怎麽會在我身上,明明被這混蛋奪走了!”
郭萱從口袋之中掏出一物,正是自己的手槍。
她隻是愣了愣,緊接着槍口一轉,指向林炎:
“趴下!雙手抱頭!”
說完,見到林炎依舊不理會,當下她再次扣動扳機。
啪啪咔咔
然而,沒有槍響傳來,隻是兩聲空槍。
郭萱徹底傻了眼,當下趕緊将彈夾抽出一看,發現裏面的子彈盡數消失不見。
“怎麽回事?”
郭萱隻感覺自己腦袋有些錯亂,自己的槍被對方奪走,但是最後在自己身上,并且裏面已經沒有了一顆子彈。
“小姐姐,你是不是找這個呀?”
就在這時,林炎再一次說話了。他伸出一隻拳頭,面上滿是笑意。
看着林炎的那隻拳頭,郭萱隻感覺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不停。
不會是……
在郭萱驚疑不定的目光之中,林炎的那隻拳頭緩緩松開,顯露出來的是幾顆閃亮亮的子彈!
怎麽可能!!!
郭萱緊捂着小嘴,目露驚駭!
她無法想明白,林炎剛才從奪槍子彈,到奪走子彈,僅僅用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
而就是在這麽短的時間内,他不但完成了,還把槍放進自己的口袋。
這種速度完全超出了郭萱的想象,甚至已經超出人類發範疇。
“說了你可能不信,它們自己跑到我手裏來的!”林炎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起來人畜無害。
可是郭萱卻覺得這麽一個人畜無害的面容下,藏着一頭随時爆發的兇獸!
郭萱滿臉頹然,她知道自己即便有槍,也對林炎造不成絲毫威脅。
“把子彈還給我!”
不過當下她惱怒走到林炎身前,便要将子彈拿過來。
然而就在,她快要靠近林炎的時候,眼睛閃過一絲得意,玉手一環,一記擒拿手打出,便将林炎的手臂扣住。
“終于被我抓住了!”郭萱臉色一喜,小樣你再厲害還不是被我逮住了,當下玉手一屈,便欲将林炎手臂擒拿至背後。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她傻眼,任憑她怎麽用力,也無法扳動林炎手臂絲毫,仿佛那條手臂是鋼鐵鑄造的一般。
就在郭萱一愣之間,林炎微微一笑,手臂發力,一招反擒拿,将郭萱瞬間制服。
“怎麽樣?還玩嗎?”
林炎嘴角泛着邪異的笑意,看着被自己制服的郭萱,充滿了玩味。
“你……你放開我!”郭萱羞怒交加,此刻二人的動作,就好像情人親密一般。
“小姐姐,你用的什麽香水呀,好香呀。”郭萱的身上有着一股股天然體香飄散過來,讓他有些迷醉。
這是女人的味道,而且還是處子的幽香!
似乎察覺到林炎噴出的熱氣,郭萱的俏臉更加羞怒,美眸之中瞬間蘊滿了點點淚光:
“放開我,不然……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林炎對郭萱的威脅話語嗤之以鼻,然後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再次吻上那讓他迷醉的粉唇。
柔軟,芳香,香甜可口。
郭萱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她的身子僵硬無比,甚至連呼吸都停止了下來。
從小到大,她接觸的男生少之又少,更别說接吻了,就連手動沒讓别人碰過,然而,林炎這個家夥,竟然又吻上來了。
林炎有些意憂未盡,舌尖輕輕滑進郭萱的嘴裏,不過在看到郭萱差點急哭了的時候,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火,當下手掌一松,将郭萱放開。
等到郭萱徹底站穩之後,卻是看到,林炎依舊笑意盈盈的站在旁邊。
此刻的她,滿臉绯紅,耳根子都有着一絲淡淡的紅暈,她咬着嘴唇,目光之中帶着嗔怒之色,一向高冷的她,終于像一個小女孩了,這讓林炎不由又多看了兩眼。
“看什麽看!”郭萱氣怒交加,臉上閃過一抹嬌羞之色,此刻恨不得将這個混蛋生生咬死。
過了一會,郭萱好不容易才抑制住心頭的怒火,當下目光冰冷的看向林炎:
“這些人是不是你打傷的?”
郭萱已經徹底知道,自己想要來硬的,抓捕林炎回去,那無異于癡人說夢,既然如此隻能和他講道理了。
林炎滿臉笑意,搖了搖頭:“不是,是他們自己摔傷的!”
“你放屁!”郭萱怒不可揭的又爆了一句粗口,可見她心中的憤怒:
“你以爲這是摔傷比賽呢,一百多個人一塊摔傷?你是不是當我傻?”
看着林炎這家夥睜着眼說慌話,竟然沒有一絲臉紅,郭萱就氣得不行,你騙人,至少也得打個草稿吧。
這種級借口,怕是小盆友聽了都不信!
“我說的都是真的!”林炎聳了聳肩,而後指着黑狗等人說道:
“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
看到林炎的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黑狗等人當下打了一個哆嗦,頭皮發寒。
尤其是白盛,他可是罪魁禍首!
“警……警察同志,他,他說的對,是我們自己摔傷的,和他沒有關系!”
黑狗強忍着自己手臂斷裂的疼痛,對着郭萱說道。
對!是我們自己摔傷的!”其它人也不傻,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當下趕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