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很好!”
看着漠然不應,準備閉口不言的熊四,林炎嘴角微微一笑,笑得有些冷。
他一隻手将熊四輕輕的舉起,然後靠在牆上,眼神一凝,我最後問你一句,“說還是不說?”
熊四頭一歪,對林炎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的立場,就好像一個忠貞的戰士一樣。
“希望你的骨頭跟你的骨氣一樣硬!”
林炎冷喝一聲,腳底靈氣積聚,然後朝着熊四的膝蓋,閃電而至,隻聽“咔嚓一聲”,便傳來了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
膝蓋被硬生生的擊斷,這種疼痛,又豈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熊四大呼一聲,卻被林炎死死的掐住脖子。
後面的慘叫直接被壓住了,但那噬魂的疼痛,讓他如何承受,隻見他不停的顫抖,面色猙獰,眼睛瞪得老大。
“你……你這個混蛋,你……你竟然敢這樣對我,我死都不會告訴你的,那個婊子已經被下了藥了,等藥效一到,他就會像一條狗一樣,哈哈哈……啊!”
熊四還欲在說,卻被林炎用腳踢了踢他那膝蓋,疼得他直打哆嗦。
一想到那個女人已經很有可能被……,林炎的殺心就徹底被激起,他無論如何都要先找到她。
“我勸你還是識時務的說出來,不然待會就不隻是膝蓋那麽簡單了!”
熊四雖然被林炎掐在手中,膝蓋更是被打破,但他并非一般的軟腳蟹,别過頭硬氣的憋住,就是不說。
看到熊四這樣,即便林炎沒有打算立刻要了他的命,但也是怒火中燒,“好,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是鐵打的。”
說着林炎便毫不客氣的用腿,踢在他那已經破裂的膝蓋上,不時的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本來就已經破碎了,要是再被這樣踢下去,恐怕熊四他終身都治不好了。
不過他到是也硬氣,不僅不說,甚至都沒有哼叫了,強行壓下了内心的痛苦,即便漲紅着卻沒有叫出一聲來。。林炎雙目沉得出水,直視熊四,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怒喝道:“俗話說得好,十指連心,這是因爲手和腳不管是腳趾還是手指,上面都有很多神經,所以一但受到損傷,痛苦往往會比其它部位大很多倍
。”
“我最後問你一次,如果你不說,那麽我也不殺你,但我要挑斷你的手腳筋,讓你永遠永遠做一個廢人,到時候我看你主子還會不會要你!”
砰!
林炎提着熊四的脖子,猛的砸在了一張桌子之上,既然已經下定決心,林炎又豈會光說不做,隻要熊四在負隅頑抗,那麽他一定會言出必行!
“我已經沒有耐心了,如果十秒内秒,你沒有告訴我想知道的,那麽你會知道,剛剛破了點膝蓋,那根本就不算什麽事。”
林炎這一招,帶給熊四的恐懼絕對不是,這麽簡單,可以說林炎這樣做,完全是将熊四所有的僥幸心理給砸沒了。
夜來閣是謝家的地盤,他是靠着本身實力才都得此重用的,一旦他變成一個廢人,即便他今日沒有說出去,日後謝家也不會待見他,畢竟謝家這麽大的勢力自然不會隻有幾個人,他很有可能可有可無。
本來熊四還想借着這件事上升一下地位的,現在這麽一來這些心思可以說全都沒有了,江湖經驗告訴他,永遠不要将自己的完全命運交付于别人
他都絲毫不懷疑,如果他一但變成廢物,即便他今日沒有出賣謝尋,謝家不僅不會感恩,反而會踢他出局。
在求生意念的迫使下,熊四強提一口氣,頹廢的道:“右邊,九樓,250包廂。”
林炎聞言立刻飛速上樓,極速的朝250而去,即便剛剛經過一場小戰,但卻絲毫不影響他上樓的速度。
……
九樓,250内。
“臭婊子,你以爲你是什麽清純女,不過也是個蕩貨而已,還裝他媽給本少爺裝,待會藥效上來,老子要你求我。”
沙發上,謝尋一邊咒罵着詹台靈,一邊火急火燎的撕扯着詹台靈的衣服,眼裏滿是淫穢i,他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
而随着謝尋的撕扯,詹台靈的白色襯衫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半邊如玉香肩已是露了出來。詹台靈美眸含淚,倔強的盡全力蜷縮在着自己的身子,奈何女人雙手被反綁,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氣,她隻得不停的擺動身體,來抵抗謝尋的暴行,可無奈她再怎麽頑抗,襯衫也已經是被撕扯得不成樣子了
。
“還說不是蕩貨,你看穿的這麽性感,在床上肯定沒少和你公司那些老家夥厮混吧,真是可惜呀,那些老家夥,看不到你現在的樣子了,不過如果他們知道你被我搞了之後,會不會被氣死呢……啊哈哈哈”
一番撕扯下來,詹台靈終究是一個弱女子,又被束縛着雙手,盡管盡力抵抗,但白色的高領襯衣終究是被謝尋給扯爛了。
謝尋的雙眼死死的盯着詹台靈胸前,毫不掩飾自己那貪婪眼神,雙目之内欲火幾欲噴薄而出。
這個女人他已經知道了很長時間,如今終于有機會品味這玲珑嬌軀,謝尋是興奮不已,還是什麽比在肉體和精神上摧殘别人更令人興奮的呢?
謝尋暗吸一口氣,眼裏快噴出火來,雙手搓了一下,咽了咽口水,然後哆哆嗦嗦的向着梨花帶雨的詹台靈伸去。
感覺到謝尋眼中那不加掩飾的欲望,以及伸過來的魔手,詹台靈緩緩閉上了雙眸,兩行清淚自她的眼眶中滑落。
之所以不在掙紮,不是她準備認命,任由謝尋淩辱了,而是藥效已經發作,她現在已經全身無力。
“小男人,你怎麽還沒來呢。”
閉上眼眸的一刻,詹台靈腦海中不知怎麽的,就出現了林炎的身影,現在她竟然希望林炎能夠出現來救她,那次她悄悄記下了林炎的号碼,沒成想今天用上了。不過她知道這是奢望,先不論林炎會不會來,即便來他也不可能闖得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