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的是素餡餃子。
君瓷因爲頭疼沒什麽胃口,簡單吃了一小碗後,等着姜奕吃完,她連就要去夏家上門拜年。
姜母拿好了賀禮給他們,讓他們帶過去。
都是住在一個大院裏面,從姜家過去夏家并不遠。
路上姜奕有些擔心君瓷,抿着嘴唇開口:“瓷瓷,你要是不舒服就不用過去了,我去就行了,你在屋裏休息。”
“不用,等去了以後回來休息,再說吃過藥以後好多了。”
她聲音有些低,聽起來像是沒什麽力氣。
她一貫強勢,難得表現的這麽柔軟,讓姜奕心底都跟着先軟了一半。
他牽着君瓷的手指,指尖溫度倒是暖的,未免君瓷着涼,他硬是把君瓷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大衣口袋裏。
本來兩隻都想放的,但是那姿勢太怪異不好走路,君瓷給拒絕了。
她另一隻手自己揣在了外套裏面。
兩個人就這麽一路走着,沿途那些站崗的士兵都筆挺的站着,也沒人對兩人的表現側目。
直到到了夏家,姜奕和君瓷見到了夏瀚韻。
夏瀚韻看見君瓷和姜奕手握着手走進來,難得的十分沒有優雅公子哥的範,翻了一個白眼。
往他身後一看,紀墨尹帶着蘇拉來拜年,景拂曉和夏長情,都坐在沙發上,成雙成對。
難怪夏瀚韻翻白眼了。
夏父夏母訂婚宴上都見過了,君瓷和姜奕拜過年以後,将備好的拜年賀禮送上,一行人就去了夏瀚韻的屋子。
夏長情看見君瓷,還親切的笑了笑。
紀墨尹走在夏瀚韻身後陰陽怪氣:“啧啧啧啧啧,瀚韻啊,你這幾年裝什麽大尾巴狼,當初在學校就數你女朋友沒停過,現在是打算重新做人了?晚了,哥哥不信了。”
“誰讓你信了?”
夏瀚韻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向紀墨尹:“你現在是春風得意?”
紀墨尹一臉蕩漾,看向蘇拉的眼神毫不掩飾:“那當然。”
夏瀚韻深深的看了一眼蘇拉,真誠建議道:“我奉勸你考慮考慮。”
蘇拉嘴唇一勾:“我一直都在考慮。”
紀墨尹登時臉色就變了:“夏瀚韻你怎麽回事,自己沒女朋友就見不得别人有是吧,少在這裏挑撥離間!”
幾個人在前面逗嘴,姜奕和君瓷反而走在最後面。
夏長情覺得有些奇怪,開了口:“你們……”
好歹以前叫長情姐的,姜奕便開了口:“瓷瓷今天不舒服,一起來就頭疼。”
他這話叫前面的紀墨尹和夏瀚韻還有蘇拉都回過了頭。
蘇拉先開口道:“淩晨回來感冒的?”
君瓷用鼻音“恩”了一聲:“現在好多了,不礙事,不用特别擔心。”
她剛說完話,紀墨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紀墨尹帶着笑漫不經心的接了電話:“喂。”
幾秒鍾的時間,紀墨尹生動的诠釋了什麽叫做笑容逐漸消失。
等挂了電話以後,他看了蘇拉一眼,吸口氣道:“我現在要回家去一趟,你們先玩着,幫我帶着拉拉。”
他表情算得上難看,說完這話迅速就離開了。
衆人一下就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咕噜先朝着君瓷和姜奕道:“紀墨尹母親鬧自.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