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這些以後,鮑裏斯突然又道:“不聊了,咱們聊些有趣的事情,皇帝,聽說你昨天在拉斯維加斯輸了一千萬?把把輸?”
“……”君瓷嘴唇微勾:“鮑裏斯先生是不是對有趣的事情或者是高興的事情有什麽誤解?”
這樣的事情算得上有趣?
鮑裏斯尴尬笑笑:“也不是,隻是聽說昨天你輸得……讓别人懷疑赢家和莊家聯合出老千。”
君瓷:“……”
她甯願是因爲莊家和赢家出老千。
而不是單純的因爲她衰。
果然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現在連洛杉矶這邊都知道了她昨天在拉斯維加斯輸了一千萬,估計過段時間就該全美國都知道華國大導演皇帝是個衰星。
要去賭的話估計能家破人亡那種。
這話題看起來并不讨君瓷歡心,鮑裏斯和她尬聊幾句以後就撤退了。
趁着這幾天還有點時間,君瓷按照計劃,去了卡拉拉曼島呆了一天。
她去見君乘月了。
君乘月被關在島上研究基地的一間特質的監獄。
說是監獄實際在也是個休息的地方,至少君乘月在裏面的待遇也不差。
就像當初他打造牢籠困住君乘月和莉迪亞一樣,這個基地也是君瓷專門用來困住他的,而且更加無解。
穿梭過複雜空曠的地下通道後,沒有直接來到研究基地,而是直接通往更深的地下,在這裏,是庫爾特命了一波雇傭兵看守的地方。
這裏視野很開闊,至少四周君瓷都很貼心的準備了寬大的熒幕。
君乘月想怎麽看就怎麽看,他還有幾百平的活動空間,除開環境太過單一,他在這裏不比他的家差。
當略有些懸浮式的大門打開後,君瓷就看見了坐在淡藍色房間中央的君乘月。
他在看着報紙,坐在沙發上,旁邊還擺放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因爲當初君瓷雖然說要将他關在這裏來,不過因爲沒有特别吩咐的原因,庫爾特他們倒沒怎麽怠慢他。
這悠閑的樣子一點都讓人看不出來是在坐牢。
聽見聲音,他似乎有些意外,轉過頭來看見是君瓷時,原本儒雅淡漠的臉龐竟好似劃過一絲驚喜:“君瓷?”
君瓷走進來,在離他三米遠的地方停下,勾着嘴唇,笑容透着些玩味:“好久不見了啊,君乘月叔叔。”
君乘月溫柔的微笑,一雙瞳孔裏似乎灌滿了柔情:“我還是喜歡你叫我乘月叔叔,至少這樣聽起來我真的像是你的長輩。”
他的嗓音磁性中透着讓人如沐春風的清貴。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做過的事情,他這會兒甚至讓基地的人都看着有些不解BOSS将他關在這的理由。
這個男人看起來幾乎毫無殺傷力,卻将他看的極嚴。
他說完這句話,朝着君瓷走了過來,隻是還沒有靠近,隔着有一米的時候,一道淡藍色光幕升起,無聲無息的将君乘月阻擋在了原地。
他摸到了透明的牆壁,仿佛驚愕了那麽一瞬,扯了扯唇角将手放了下去:“不管呆多久,我都對你這個基地的科研技術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