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某種程度上就跟其他人一樣了。
不過君瓷選擇他,自然有她的理由。
葉白聽了以後也不覺得尴尬,對于君瓷說的話他都聽了進去。
他知道這個機會來之不易,尤其這是君瓷拿來攻占世界大熒幕的一部戲。
要是成功,他可不僅僅是翻紅,更有可能在好萊塢都留下名聲,這個機會簡直太大了。
他其實當初都沒把握從那麽多面試的人裏面殺出一條血路來,關鍵就是,他成功了。
如果他不努力,真的是對不起這次的機會了。
君瓷說話以後,勞拉苦笑一聲,她也明白君瓷的意思,不過演戲就是這樣,越是和葉白不來電就越要單獨相處,所以她點點頭就和葉白一起走了。
“你有沒有覺得馬琳不太對勁?”
鮑裏斯走過來悄悄的對着君瓷問道,君瓷輕笑一聲:“哪裏不對勁?”
“我不知道,我就是說她好像看起來不太行,不過我知道這個可憐的人兒昨天在拉斯維加斯經曆了一件不好的事情,而且還和你有關系?”
鮑裏斯說起來話是典型的悲天憫人的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爲馬琳是遭受了多大的傷害。
他還把話頭扯到君瓷身上來了。
君瓷撇了一眼他:“你到底想問什麽?”
鮑裏斯見君瓷語氣直接,嘿笑一聲:“不不不,我隻是聽說了關于你很有趣的事情,昨天從拉斯維加斯警方那邊傳出來,你好像幫着拆除了炸彈,我真的想不到你除了導演和開公司以外還要給人多少驚喜。”
“希望是驚喜不是驚吓吧,我也是被逼的。”
昨天由于警方直接槍斃了所有邪教徒的事情,所以他們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這些人來到酒店安裝炸彈的主要目的是什麽,隻以爲是搞恐怖襲擊。
而馬琳成爲了唯一的線索,因爲這幫人是跟着她來的。
而她交給警方的助理,到現在都不肯透露半個字。
“哦哦哦,我就是随便問問,你也不要有什麽意見。”
鮑裏斯哈哈大笑一聲,接着又低聲說道:“我也不是危言聳聽,我隻是說現在美國好像有點不太平,拉斯維加斯,還有昨天的紐約都出了好幾起爆炸案,我們國家就這樣,最招恐怖分子喜歡,指不定……我是說哪天就到洛杉矶來了,最近不是很太平,大家都要注意一下。”
鮑裏斯是來好心提醒的,不過他似乎是把昨天紐約發生的爆炸案件都歸到了恐怖襲擊身上。
這樣最好。
雖然他們遲早都會查出來死的人都是一個叫做銀彌撒組織的邪教徒。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少年眼眸彎彎,幽光閃爍中帶着點深意:“不過我一向運氣比較好,這些事情一般都不會發生在我身邊的。”
咕噜:“殿下你是真的皮。”
鮑裏斯客氣一笑,十分老道的恭維:“我看也是,皇帝可是個福星。”
咕噜:“末星,咱們來猜猜他說這句話有幾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