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自己公司還要忙着和别人開發遊戲合作,自己還要去拉斯維加斯一趟看看賭場情況,奧斯汀的收購計劃也必須進行。
還有新電影的安排,空軍部那邊也在催促着關于空軍電影的拍攝,總之一切的一切,都很趕時間!
等到了君聖集團,即使是今天做清潔的阿姨都感覺到了集團内部氣氛完全不同。
有些風雨欲來的架勢。
幾個高管互相之間都來去了好幾趟,很多部門的高管都在君瓷來之前集中在會議室進行了兩次會議了。
當君瓷來之後,她和君盛廉還有君佑天以及林宗,先進行了一個單獨會議。
“各位叔叔,今天事情比較多,我就長話短說了。”
君瓷進入會議室的時候,帶着些輕松随意的笑,也不給人思想準備,就先說到:“今天要說的事情是關于君頁起的,也就是佑天叔叔,你的弟弟。”
君佑天臉色有些黑:“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今天一來到公司,就被君盛廉說了要開緊急會議,現在财務部包括公司凡是涉及到曾經君頁起和應蕾經手過的業務,都在進行詳細資料調研,而這一切君佑天都不知道是爲什麽。
林宗在旁邊有些皺眉,他向來沉默寡言,但通過這一系列不尋常的行爲,也猜測出了一些什麽。
君盛廉臉色也算不得好看。
說實話,現在整個君聖集團還是屬于他們君家的。
君家嫡脈的。
這些人都隻是沖着親戚關系才讓他們在君家工作,一步步的發展至今,都是君家的恩惠。
現在,卻有人妄圖想毀掉君家的根基。
天知道昨晚他接到電話的時候,氣的有多厲害。
他和君乘月不同,君乘月或許是将君家當做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掌控不掌控都無所謂。
但君盛廉是真心實意的爲君聖集團鞠躬盡瘁。
自己父親留下來的基業,絕對不能在他們的手上出什麽纰漏。
所以知道君瓷所說的事情之後,除了震驚,更多的還有痛心和完全的不敢相信。
君瓷手上捏着一大堆文件資料,直接扔在了桌面上:“叔叔們還知道昨天應蕾失蹤前我找過她問話的事情嗎?君頁起說的是關于他和應蕾偷情的事情,其實不然,這件事隻是順帶提出來的,最主要的,是我查到了君頁起這麽多年來在君聖集團收到的貪污和進行侵吞的巨額資産交易資料。”
君瓷這句話一出,君佑天立刻睜大眼睛,斬釘截鐵道:“不可能!”
不可能!
完全不可能!
是任何人君佑天都信,但如果是君頁起,君佑天潛意識裏就認爲,他沒有那種膽子。
他太清楚自己這個弟弟是什麽德性了。
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可能是他和林宗做出這樣的事情幾率都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