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麽聰明,早就知道君頁起對她到底是什麽意圖。
她隻是自己不願意醒來罷了。
君瓷說出來的話是根據應蕾和君頁起的狀況推測的,但某種程度上,君瓷能夠知道一些應蕾的想法。
因爲應蕾和她有一點像。
若非沒有意外,她們都十分強大。
不同的是,應蕾始終存在軟肋,一個男人就能擊潰她的心防,讓她從強大的女王變成一朵嬌花。
可君瓷不同,她簡直三百六十度毫無破綻,恨不得将每個男人都踩在腳下。
因爲她就像一個男人,想要的是稱王稱霸。
兒女情長就是絆腳石。
在她心中,自己的意願大于一切,就算是姜奕,都不能改變她。
“殿下,說她像你,未免太對不起你的身份了。”咕噜隐隐含着不屑的出聲:“都能給人當情婦,再強大的女人,也不過如此了。”
君瓷隻是淺笑出聲:“不是像,隻是人畢竟都是人,偶爾的一些共同點罷了,并不是她就像我了。”
應蕾瞳色已經開始渙散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覺,就喃喃的将自己做的事情說出來了:“是我買兇殺的你。”
她閉眼,苦楚一笑:“你的突然出現,擋着他的路了,他好不容易盼到君乘月離開,卻出現了你,君盛廉說你是未來的繼承者,連君治毅都不反對,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氣。”
君瓷聞言,笑容突然燦爛無比:“你們怎麽隻看得到一個君乘月呢?太沖動了,君乘月至少不會關注你們……”她蹲下來,用氣音說道:“但是我會。”
她起身,看見應蕾的眼神已經毫無焦距了。
剛才受的刑訊逼供後遺症開始發作,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應蕾估計都會頭疼。
不過,她要遭受的還遠遠不止如此。
既然是要謀害自己,看在她交代了的份上,君瓷打算把她送到監獄去,就讓法律去處置。
如果沒遇上君頁起,那麽應蕾應該是個非常得力的助手,對于一家公司來說。
要去哪裏找到線索幾乎不用再思考,她點了點應蕾的額頭,在她此時最脆弱的時候,咕噜入侵了她的神經,連接了一下她的思想,準确的找到了君頁起的證據。
都藏在應蕾家的地下室,連君頁起都不知道。
其實應蕾這個女人,在愛着他的時候,也在防備着他。
隻是這個資料,大概是應蕾用來防備自己将來後悔,能夠對付君頁起的一種工具。
資料不算很多,甚至不能解釋清楚君頁起謀殺君梵的事情,可是他吞君聖集團财産這件事證據就夠了,到時候君盛廉他們要怎麽做已經不用想象了。
來到君聖集團這一趟,解決的倒是夠快。
君頁起也沒撐住多長時間,就對君瓷出手了。
現在知道了這個男人就是當初害咕噜消失一段時間的罪魁禍首,君瓷當然是要好好照顧一下的了。
想到這,她立刻給君盛廉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