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并沒有被他突然的發火給吓住,隻是冷笑道:“君頁起,要當我叔叔,你還不夠格。”
她将那文件摔在他面前:“你以爲我叫你來真的是來管你投資的事情,君頁起,你要是不招惹到我頭上,你到底吞了君聖集團幾十個億甚至上百個億,我都沒有那個閑心去管。但是,你叫應蕾買兇想殺了我,怎麽着,是嫌我現在礙着你的道了?就這麽沉不住氣?前兩次君梵的事情收尾收的挺好,怎麽就這一次就敗露了?”
少年雙眸眯着,眼裏泛出強烈的兇光。
那樣強烈的毫不掩飾的殺意,讓君頁起看着心髒猛地開始發抖起來。
但他不得不硬着頭皮繼續說下去:“你到底是在說什麽胡話,什麽君梵,什麽幾十個億,我都不清楚,君瓷,你要是當不好總政部這個副經理,那就換别人來,我們集團,容不下你這樣往自己叔叔身上硬潑髒水的人。”
他說罷,拂袖就想離開。
看他激烈的工作,外面有些加班的人頓時好奇的将目光給望了過來。
怎麽就吵起來了?
看君頁起的樣子,似乎還氣的不輕。
真是奇了怪了,君頁起是集團裏面出了名的懦弱主管,經常被君佑天當着衆人的面罵的狗血淋頭,連個小職員都不太看得起他,不管怎麽說都不會發火的一個‘老實人’,今天,怎麽就氣成這樣了?
看少年的樣子,也有些冷,隻是能夠看得出濃濃的譏肖,讓人懷疑君頁起是怎麽招惹上這個少年的。
辦公室内,一句閑閑的話就讓君頁起僵住了身影:”我倒是并不在意你要去說什麽,我能夠知道你投資的事情,就代表我有證據,我倒是不介意讓你和君佑天還有林宗自相殘殺,叔叔,你買兇殺人的證據我倒是沒有,但是你最好小心點,免得哪一天,就翻船了。”
“不該你的東西,想的太多,遲早遭報應。”
君頁起身體僵住,他回過頭來,一貫懦弱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一些兇狠的意味,但很快又平靜了下去。
他隻是抓住門把手,一副無奈而歎息的樣子:“你說的話,叔叔是真的聽不懂,今天的事情,就當叔叔沒有聽見,過去了就算了,以後這些是,要是換成是别人,就算是一家人,那也是要讓法庭去說的。”
他說罷,就直接出了門口。
留在辦公室内加班的職員立刻裝作認真工作的樣子。
好半天,等他走了,才将好奇的視線投向了君瓷的辦公室,卻發現少年坐在老闆椅轉了個方向看向了大廈外面,看不清她的身影。
咕噜:“殿下,你明明不是說就是君頁起幹的嗎?爲什麽不直接解決掉他算了?”
君瓷輕輕搖了搖頭:“我直覺就是他做的,剛才的表現更讓我證明了一些猜想,但是有一點,我的确沒有證據,目前手頭上投資的資料是他挂在别人身上的,錢也不是他的,但我不在意這個,他買兇殺人的證據,我必須要查出來,咕噜,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嗎?”
咕噜:“好勒!”
末星:“殿下,爲什麽要調查,确定是他,直接解決掉不就行了嗎?”
君瓷:“……”
咕噜:“……”
前段日子說要爲社會人民謀福利的老幹部末星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