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爲這位一向隐匿在國外的病秧子對家族勢力沒什麽興趣,結果現在一回來就大刀闊斧的改革和清除他們的人,手段還無比狠毒。
現在好不容易回加拿大了,君佑天當然是不希望這個煞星回來的。
想到這,君佑天咬牙笑了笑:“五弟說笑了,就這麽一件事哪能勞的動乘月,既然是他說的,我就沒什麽意見了,相信君瓷一定能夠不負乘月所托了。”
“行了,就吃個飯歡迎的事情别說太多了。”
君治毅有些不大耐煩,現在這個家明面上還是他在掌控,但實際掌權的人已經變成了君乘月。
看看,隻需要一個名字,連一向不服他的君佑天都得乖乖的閉嘴。
雖然安排君瓷進入君聖國際任總政部副經理本來就很離譜,但隻要粘上君乘月三個字,就沒人敢有任何意見。
***
深夜,吃完飯以後,君盛廉派人送君瓷回去。
在車上,君盛廉幽幽的開口:“不管如何,希望你的事情辦成之後,真的如你所說。”
“我答應你的事情當然會辦到。”君瓷的視線一直看着窗外黑沉沉的景色,一直沒有回頭,“我說了,君家我不會有任何興趣,我甚至可以幫你擺脫目前君家的困境,君佑天和林宗兩人隻要他們不招惹到我身上,我會給他們體面,這最後到底是你還是君梵掌權,我也沒有興趣,不過那人,你是别想我放了他了。”
聽了君瓷的話,君盛廉沉默了一瞬間,接着才道:“我知道了。”
聲音裏有些疲憊,不過他還是說了句:“進入公司以後少不得一些煩心事。”
君瓷嗤笑一聲:“我根本無所謂。”
就算是一家集團部門的副經理,也不會讓君瓷有任何壓力。
她連曼安和斯洛黎那邊都可以當甩手掌櫃,難道一個君聖國際還能壓得住她了?
君盛廉和她說了下這個職位的事情,隻是讓君瓷暫時有個名義進入君家裏去,關于君梵的事情還得慢慢查。
不過君盛廉還是有懷疑的對象,“我現在就覺得君佑天和林宗是嫌疑最大的。”
的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兩人如今就是旁系裏面最有威脅力的,除掉君梵想要徹底吞掉君家無可厚非,但君瓷勾唇一笑:“我覺得就是因爲他們太顯眼了所以不要将目光老是放在他們身上,君家别的人還是得監控着,當然目前看來他們嫌疑的确是最大的。”
君盛廉聽了君瓷的話,若有所思。
“你是知道了什麽?”
君瓷搖了搖頭。
并不是知道什麽,隻是覺得就是因爲君佑天和林宗太顯眼了,反而遮蓋了其他人。
這樣的情況是不正常的。
當然君瓷也不會真的就認爲這兩人沒有嫌疑了,究竟是什麽個真相,還得看自己進入公司以後的發展,她都這麽高調的宣布進入了,背後的人能夠忍住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