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就手機遞了過去,莉迪亞和君乘白探過視線來,君瓷再開口道:“這張照片裏面的嬰兒就是我,但是這個女人,是莉迪亞你嗎?”
莉迪亞聞言有些許好奇,看向了照片,半晌才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是我。”
說罷她咬了下嘴唇,仔仔細細的将照片看了兩眼:“你怎麽會有這樣的照片?”
君乘白看着那照片,眼裏卻閃過一絲疑惑:“難道是阿蓉?”
君瓷挑眉:“阿蓉?”
莉迪亞不解的目光也看向君乘白。
君乘白頓了頓道:“當初就是阿蓉将你帶走的。”
君瓷瞬間明白過來,阿蓉就是那個帶走她的女人。
可能也正是她将自己交到了張昌明他們手上。
“阿蓉?”
莉迪亞念出了這個古怪的發音,似乎還有點印象:“真的是她嗎?”
可如果是阿蓉的話,那就奇怪了。
她爲什麽要抱着君瓷來拍攝這張照片。
如果真的是她,那麽就可以說明當時她将君瓷帶走時,她臉上還沒有黑斑,那麽下毒的……
莫非就是阿蓉?
可爲什麽……
君乘白顯然也弄不明白:“我不知道,我隻是感覺像她。”
莉迪亞的神色卻有點意味不明,好半晌她才突然說道:“阿蓉喜歡你爸爸。”
君瓷:“……”
君乘白:“……”
他有些愕然:“莉迪亞?”
莉迪亞撇了他一眼:“女人的直覺。”
她當時就和君乘白在一起,怎麽看不出别的誰對君乘白有意思,當初也就是阿蓉對君乘白有意思,所以對于君乘白的請求阿蓉便一口答應了。
但是也因此,阿蓉可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所以君乘白一直以來就對她特别愧疚。
這倒是有點不太好說了,沒想到自己父母之間還有這樣的秘辛。
不過也很正常,像君乘白這樣的男人,沒人喜歡才是不正常的。
隻不過阿蓉相比于莉迪亞,更倒黴一些。
既然他們不太清楚,那這張照片存在的意義無非就是這個叫做阿蓉的人,可惜,她音信全無。
不管是不是整容了找個地方躲藏了起來,或者是真的死了,咕噜到現在都沒有查出消息。
多半是真的去了。
君乘白有些皺眉問道:“君瓷,你是怎麽得到這張照片的?”
君瓷淡然回答道:“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得到的,我覺得這孩子可能就是我,隻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水罷了,現在看來已經不用再繼續查了。”
君乘白頓了一頓,突然低聲用華文道:“君瓷,如果想知道阿蓉的事情,或許可以問君盛廉,阿蓉是聽命于君盛廉的,不管怎麽樣,是她救了你的命,爸爸想知道她現在究竟還有沒有活着。”
君乘白是在提醒君瓷,君乘月倒下了,君盛廉就是甕中之鼈。
他現在完全鬥不過君瓷,而他想知道當初的事情,所以拜托君瓷從君盛廉那裏入手。
君瓷點了點頭,答應了這件事。
畢竟這個阿蓉,算是一個救命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