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伯妮塔和震驚的邁爾斯眼神微變之前,莉迪亞轉過頭狠狠的看着君乘白,卻并不是那種恨意,隻是一種責備:“你根本就沒錯,就算你知道我是從哪來的,他怎麽綁我來的,你能怎麽樣?你就能救我了嗎?”
君乘白一是震住,啞口無言。
莉迪亞說的是事實,他根本就改變不了君乘月做出的事情。
可是,他能影響……
如果不是自己那句話,君乘月怎麽會綁上莉迪亞。
邁爾斯激動的站起來,看着君乘白:“你是在開玩笑嗎?那個人是你的兄弟?”
像是抓住了針對的點,邁爾斯的眼神一下就變的可怖起來,仿佛恨不得将君乘白掐死一般。
莉迪亞抓住君乘白的胳膊,死死的瞪着邁爾斯:“這和他沒關系。”
“真可笑。”
劍拔弩張的氣氛中,君瓷終于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就算那人是他的兄弟又如何,他倆的關系就像你對他一樣,他當着你的面綁走卡莎,你還不是什麽都不敢說?你以爲我的父親能做些什麽?他威脅你的時候,你不是就不敢再找卡莎了嗎?”
君瓷的話,令邁爾斯臉色一時間白了起來。
他有些難堪。
像一隻鼓漲的皮球,一下就被人戳爆了。
君瓷繼續說道:“罪魁禍首就是那個男人,至于是誰已經沒有必要糾結了,他已經被我處理了。”
輕描淡寫的幾個字,一下就令邁爾斯的眉頭重重的跳了起來。
當年被人威脅的時候,是因爲那個男人具有翻天覆地的權利,所以他才無法反抗。
怎麽如今君瓷就說的這麽輕巧,被她處理了?
她不是隻是一個導演嗎?
邁爾斯當然不明白,君瓷就算動了君乘月,但是君乘月的勢力她是沒什麽興趣的,暫時也無法插手進去,畢竟走的都不是一條路線。
不過君乘月失蹤,君家肯定要慌張一波,但那都不是君瓷要管的事情了。
現在事情都說清楚了,但莉迪亞心中的怨氣顯然不是那麽一時半會兒能夠平息的,她鎮定好了自己的情緒,動作有幾分粗魯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我這次回來,是來拿我母親的東西。”
邁爾斯想要開口說什麽,但仿佛又說不出口,最終還是有些怔然的閉上了嘴。
伯妮塔指了指一個方向:“你母親的東西都放在一個房間裏面,我帶你去。”
雖然當初很多東西都被燒毀了,因爲邁爾斯不想看見,但有些重要的東西都被遺留了下來,隻是邁爾斯不想看見,便都被鎖在了一起。
莉迪亞對于伯妮塔的态度還不錯,此時聽見伯妮塔這麽一說,便拉上君乘白的手一起去拿了,隻是對着君瓷留下一句:“瓷,你就在這裏。”
君瓷點了點頭,伯妮塔也招手讓克萊爾來守着邁爾斯,自己帶着莉迪亞和君乘白一起往别墅深處走去了。
邁爾斯坐在位置上恢複元氣,君瓷就随意的将眸光四處掃了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