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就覺得自己是傻了，怎麽問一條狗這種問題。
鋼琴果然不能回答他，它隻是湊近在屏幕前，那表情看起來明明是隻哈士奇，但姜奕總覺得這條傻狗連狗嘴咧起的弧度都有些深意。
它突然朝着門外面伸出狗爪子指了一指，姜奕差點沒明白：“什麽？”
他現在看這條傻狗，總有種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就像是——
媽的越看越像成了精的。
“瓷瓷呢！！”
姜奕在視頻那邊拍着桌子，顯得有些暴躁。
鋼琴立刻把狗臉别開。
媽的老子怎麽知道！
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
它将手機推遠了點，姜奕透過晃動的屏幕感覺到君瓷應該就是不在，但是視頻……
誰特麽接的？
小間諜是機器爪子，它可不能用機械臂滑動手機屏幕，難道是鋼琴？
想到這，姜奕悚然一驚。
一條狗會開視頻？
等了一會兒，姜奕終于聽見視頻裏面傳來了開門的響動聲，還有君瓷的一聲：“哎？我手機怎麽被放那去了？你倆誰動的？”
說完話，君瓷才看見手機那邊，姜奕的視線正亮晶晶的看着自己。“恩？”
君瓷将手機拿起來，屏幕裏姜奕就笑開了花：“瓷瓷，你剛手機誰開的？”
君瓷瞄一眼就知道誰幹的，輕描淡寫道：“大概是鋼琴狗爪子劃拉到了。”
姜奕的表情有些狐疑。
狗爪子随便劃拉，就能準确将視頻劃拉開？
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的，所以姜奕也就沒當回事，成功的又被忽悠過去一次。
他漾開了笑，說道：“過段時間就要放寒假了，你是不是要準備去拍攝心盲了？地址選好了嗎？”
君瓷點點頭：“選好了，就在衲山，禮省那邊的，是個小地方。”
既然是要選擇一個大山深入拍攝，那肯定就是個小地方，不過君瓷已經與當地政府通好了氣，到時候直接過去拍攝就行，沿途還有當地安保人員保護，反正确保不會出什麽意外就對了。
“哦？？”姜奕顯然不知道那地方是哪裏，除了帝都和魔都，其他地方的地名對于姜奕來說都不是什麽熟悉的地名，反正說了他也不認識。
不過大概都能夠知道條件不是很好：“小地方很亂，說不定就會遇見我們上次那種地方，你拍電影的時候小心點。”
“知道，我不會有事的。”少年讓他安心：“我已經和當地聯系好了，什麽事都會和帝都這邊通氣，你不是也快放寒假了，實在不放心，跟着一起去？”
君瓷事先就想過讓姜奕和自己一塊去，至少年前有一段時間，不過那裏實在是條件艱苦，聽聯系到當地的工作人員說，那裏平常都沒什麽吃的，要運東西就要運送幾個小時才能進入大山裏面，君瓷是爲了深入拍攝，力圖真實，所以找了這種地方，她怕姜奕不習慣。
畢竟那時候他奶奶所在的老家地理條件還是不錯，但這種大山，那可真的是條件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