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爲自己的秘密瞞得夠好,然而面前的人每一個都說在點子上。
特别家人這塊,傑克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家人了。
或許在他們的心中,都認爲自己已經死了才對。
但是他們的存在,始終是傑克心中的軟肋,傑克無法容忍有人用他們的性命相威脅。
但是很明顯,在少年的面前,傑克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你想要知道什麽,我的信息你明明全部都知道!”
傑克不忿出聲,懷疑眼前這個人是在耍自己。
如果連自己的身份和所有信息都一清二楚,那麽自己還有什麽利用價值?
“說點新鮮的,你在中東的雇傭兵軍團混了這麽多年,難道就沒點有用的消息?”
其實他對君瓷來說還真的是沒什麽用,但是這個人畢竟是個卧底的身份,難保不會有點新鮮的料爆給君瓷。
傑克低着頭,手指捏的死緊。
要說消息,他其實都已經全部告訴了圖蘭首都警方,自身并沒有留下什麽消息。
“我……”
“不限于是什麽秘密,說點半路的奇聞逸事也行。”
說到底,君瓷就是無聊了。
反正飯點還沒到,在這裏審問一下犯人消磨時間。
少年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餐桌那邊的椅子上,翹成了二郎腿,但是少年做出這個動作優雅高貴的依然無法用言語形容,傑克看着君瓷,一時間忽然覺得面前這人有些眼熟,但怎麽眼熟,他說不出來……
他現在隻感覺這個少年在逗自己玩。
真正想知道什麽信息的人怎麽會讓他說這些事情。
但是沒有辦法,傑克隻得忍氣吞聲的開始說起了一些事情。
他不擅長編故事,而且就算是編故事咕噜也可以瞬間分辨出來,所以他說的,還真的是他在雇傭兵軍團卧底這麽多年見到的一些奇怪的事情。
多半是一些古老的部落裏面流傳的什麽故事,畢竟他們當雇傭兵的,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會去往很多地方,自然也會接觸到平時在社會新聞中鮮少見到的人。
一開始聽,君瓷還覺得頗有意思,傑克這人口才還行,一些見聞他說的像是真實的一樣傳神。
“去年,我們去了塔布裏邊境線,在那邊,存在着一個古老的部落,他們信奉一個叫做古力塔的天神,并說能夠鏈接古力塔的地方就在他們部落的一個大峽谷中,那峽谷裏我去看過,其實就是一個很深的深淵,中間存在着巨大的空洞,兩邊有階梯可以下去。”
“但是,裏面太冷了,我們隻下到了一半就不敢下去了,你無法想象那個下面究竟有多冷,感覺你穿多少都沒用,我們下不去,就在半空看到了那空洞裏面有個巨大的東西,我們不知道那是什麽,我猜應該是一個建築,因爲大陸闆塊位移所以形成了這樣天然的空洞,那建築就在下面,手電筒都看不清,我隻看到了那上面刻着一個符号,那個符号很怪,像是兩個人形曲線的人合抱在一起,周邊是花瓣一樣的形狀……”
“你說什麽?”
傑克說到這,原本還細細聽着的少年,忽然間轉過了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