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在還是在白渡鸢的小區樓下。
見勢不妙,袁晨彥先反應過來,拉上君瓷胳膊就溜!
君瓷:……
幹了壞事的人通常都是這樣沒有擔待。
至于後面的白渡鸢,那肯定是趁着幾個男生爬起來的時候拉着蘇拉一塊溜了。
小區一溜大人們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對遠去的四人進行了道德的譴責。
到了車上,白渡鸢有些悶悶不樂道:“蘇拉,你這樣做是不好的。”
其實她很想說蘇拉,但沒膽子。
包括現在一說,蘇拉的眼神就橫了過來。
白渡鸢:……
默默裝死。
至于袁晨彥,那肯定是悶不吭聲的當自己不存在。
“的确太沖動了。”
眼見兩個人受到如此欺壓,君瓷終于難得的站出來良心發現:“做什麽事情之前,起碼得将後果考慮好,這裏是白渡鸢的家。”
白渡鸢感激的看向君瓷,以前還因爲蘇拉的事情看這個學長不太順眼,現在看她替自己說話,那張面孔果然是天使一樣的面孔。
對于君瓷的說辭,蘇拉隻是抱臂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看得出她對君瓷還頗有些忌憚,否則以她的脾氣,她不會這麽輕易的任由君瓷說着。
君瓷也沒繼續說下去,反正這個蘇拉應該是懂的。
袁晨彥生日地點是帝都的一座外景山去郊遊,雖然近,但山上還是修建着一座廟,平日裏因爲帝都這個位置,來的遊客還是很多的。
袁晨彥他們來的時候,将東西都帶齊全了,野炊的道具一應齊全。
他們在山腰處找了一個空地,人少,看風景也不錯。
袁晨彥和白渡鸢兩個承擔了所有苦力勞動,不能指望另外兩位大爺能夠幫上什麽忙。
而且可以避開蘇拉忙碌起來,簡直是最好不過。
蘇拉大概沒有什麽被懼怕所以被人不喜歡接近的自覺性,在白渡鸢和袁晨彥忙活着各種材料的時候,她看見君瓷在山腰邊牽着狗溜了一圈。
那傻狗就像是脫缰的野馬一樣,在山邊道路來回奔跑,君瓷不想跑,索性放手讓它自己去瘋,自己就倒了回來。
等到君瓷回來,她看見蘇拉站在山邊道路上,往下是比較高的陡坡,看着有點危險。
少女穿着裙裝,山風吹的她的衣服獵獵作響,頭發也順着風飄蕩,要換成别人指不定吹成瘋婆子的樣子,然而有顔就是不一樣,有種特别淩亂的美感。
尤其是在這樣的山上,少女的純真表露無疑。
如果不是她的表情那麽冷漠的話。
“你們都認爲我是第二人格吧?”
蘇拉突然開口,被風将這語句切碎的四零八落,顯得模糊不清,但君瓷仍舊是聽清了。
她微微擰着眉頭,看向了蘇拉。
“你想對我說什麽?”
客氣,不算很好奇的問題,仿佛隻是順勢而爲。
蘇拉轉頭看向君瓷,突然笑了笑,配上她美好的臉龐,現在更是閃爍着一種動人的光輝:“沒什麽,我隻是覺得,我們某種程度上,算是一類人。”
留下這句話,她轉頭朝着白渡鸢她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