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長輩們先後退去,隻留下一些小輩在這裏看熱鬧。
夏長情氣的不輕,等人走了以後才出言訓道:“你簡直是胡鬧,婉菲,家裏人教過你撒謊嗎?你怎麽可以冤枉君瓷?”
宋婉菲已經快要氣吐血了,現在還被夏長情這麽一說,登時覺得沒臉再繼續待下去,又大哭着跑了。
夏長情腳步一頓,原本想要追上去,被景拂曉不動聲色的一按,隻好留下來,面有歉意的對着君瓷道:“對不起君瓷,婉菲做的太過分了,我代她向你道個歉,以後一定讓她上門去給你賠罪。”
“賠罪就不必了,歉也不是你該道的,長情姐,這樣的妹妹,以後少接觸吧,我覺得腦子有問題。”
少年直白的話讓夏長情面色紅白相接,随即隻能化成一絲苦笑。
今天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宋婉菲敢誣陷君瓷,她就知道宋婉菲絕對不能在華國待下去了。
在國外度過她的一生,就是宋婉菲下半輩子的命。
她今天可不僅得罪的是君瓷,看姜奕的臉色鍋底都不如了。
尤其是夏長情是宋婉菲的姐姐,姜奕此時連夏長情都有些不愛搭理,将君瓷給帶走了。
夏長情是知道兩個人的關系的,此時見他們這麽親密,面色稍有複雜,不過很快景拂曉同她低語了一句,她才勉強露出一絲笑容來。
*
“所以說那個宋婉菲就是有病,我以後不會讓她再有機會礙着你的眼睛了。”
姜奕在後花園聽君瓷說了一下來龍去脈,對于宋婉菲更是憎惡了幾分。
“一個不相關的人,不用說太多。”
宋婉菲這種人,其實有時候還能給君瓷帶來新鮮感,畢竟以前沒見過,她可以見識見識有些人到底有多麽奇葩。
“嗯!”
趁着周圍沒人,姜奕手指勾着君瓷,就想湊上來親君瓷一口,君瓷卻手指抵開了姜奕的額頭:“有攝像頭。”
姜奕往周圍看了一眼,都是無盡的花草樹木,便有些不解:“這裏都能有攝像頭?你怎麽知道?”
“感覺。”
君瓷沒有說太多,實際上咕噜在腦海裏面彙報着,在這裏的攝像頭還不止一個,君家裏面,幾乎到處都是攝像頭。
君乘月說的那句,連泳池邊都有攝像頭,真不是随便說說。
真不知道這樣的家族到底是有多變态,到處都需要監視着。
唯一沒有監視的地方,大概就是卧室之類的,還有君乘月單獨住的那個植物花房。
現在還是黑夜。
君瓷現在倍感無聊,便低聲朝着姜奕說道:“我想回去了。”
“我聽說治毅叔原本是想留你在這住一晚上,既然你想回去,我送你回去就好了。”
姜奕當然是聽君瓷的,現在君瓷已經來了君治毅的晚宴,邀約也算是應了,君瓷便準備回家了。
家裏,至少還有幾條狗守着她,都比這樣的家來的要暖心一些。
夜晚,君家這樣燈火通明的豪華别墅區,幾乎帶不來一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