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乘月笑着搖搖頭:“也許。”
他并沒有執着下去,等到吃完飯以後,便離開了。
他此次來好似真的隻是看一眼姜奕而已。
姜母去送他,姜奕看着君瓷低聲問道:“乘月叔怎麽提起這個事情來了?”
君瓷搖頭:“我不太清楚。”
她心裏隐隐的有些寒意。
她摸不清楚君乘月的做法和意圖,她雖然能夠算計一些事情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過無法算動人心。
君乘月這個人真有什麽意圖,她也是猜不出來的。
也就是君乘月現在還沒有其他動作,君瓷還是等自己的事業發展好了再說。
姜奕要送君瓷回去,不過姜母先回來了。
她朝着君瓷道:“奕兒,我跟君瓷單獨說些事,你回避一下。”
直接讓姜奕回避,姜奕頓時把臉一沉:“有什麽事還不能對我說了?”
姜母直接伸手把君瓷拉走,還說了一句:“誰讓你拎不清!”
姜奕:……
他沒懂姜母的意思,莫非是指他對乘月叔?
而姜母把君瓷拉到暗處,便道:“飯桌上乘月說那事,是不是真的?”
君瓷看着姜母,冷靜而淡然:“伯母,我不清楚,這事是乘月叔先說的,沒有證據,我是不信的。”
“你不信最好。”
她一時皺眉,嘴唇微微阖動,仿佛是想說什麽,隻是忍了忍,沒有說出來,再開口,像是改了口:“乘月說的事情,如果他說出來,八九不離十的,隻是現在沒有實質性證據,你也千萬别信。伯母不是爲了别的什麽,也不是爲了阻止你找回親身父母,隻是君家現在狀況并不好,君梵的事你也看到了,他們君家撐不起更多意外了。”
這話頓時讓君瓷明白了。
姜母雖然因爲身份原因沒對君瓷說的太多,但若君瓷能夠理解表面情況,就能明白她說的意思。
君瓷了解的比她想象的多,自然知道,姜母這話是爲了她好。
君家的确撐不起意外了。
現在連君梵都能出事,還屬于嫡系一脈的,現在君瓷這個外邊人,如果到時候真被證明和當初的君家有關,君乘月一定會讓君瓷認回君家,到時候,等于給君家旁系立了個靶子在那裏。
君瓷從小生活在外面,沒有君家那些人從小到大的牽扯,不理解君家的情況,現在如果真的被證實了貿貿然的回去,那麽勢必會成爲一些人的靶子。
君乘白當年雖說不是君家的正統兒子,可就憑着他能和君乘月關系好,再加上君瓷回去必然是受君乘月庇護,君家旁系一定會對君瓷防備上。
從而導緻一些不安的因素。
連君梵都能下手,君家其他人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的?
姜母就是想到了這些,君瓷自然也想到了。
她看向姜母,知道這個人因爲自己兒子的緣故,對她是真心的好,想到這,君瓷眼睛便亮了幾分,正色道:“我知道的,伯母。”
姜母見她明白了,露出寬慰的笑來,輕輕拍拍她的手背:“你能懂就是最好了,我以前還覺得你男孩的身份是個阻礙,現在看來,你千萬不能暴露你是女孩的事實。”
畢竟一個男生,安全性比女孩可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