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君瓷就癟起了眉頭。
大概是姜奕在後面看不見,君瓷絲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不情願擺在了臉上。
君乘月仿佛當做沒看見一般,甚至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這孩子真是古怪。
他将手收回,十分自然的道:“我就是過來順道看看你們,晚上盛典過後還有晚宴,你們記得别遲到了。”
“知道了。”
“知道。”
姜奕和紀墨尹應聲以後,君乘月又看向君瓷:“小奕,不介意的話可以将小瓷一起帶着來。”
小瓷……
君瓷心中刹那間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自己的名字,是别人能夠随便亂改的麽?
姜奕聽見君乘月喚君瓷‘小瓷’的時候,也愣了那麽一瞬間,然後才點頭:“哦,恩,我知道。”
晚上的盛宴是他們龍府比較重要的人物才能去,除了世家外,君瓷身爲物理系第一,應該也有資格去的。
等君乘月一走,君瓷也整理了下自己。
“我的節目表演時間也該到了,我現在該去準備準備了。”
姜奕一看時間:“才四點呢你急什麽?”
“出去上個洗手間。”
君瓷扔下這句話,便從房間裏面出去了。
到了外面,她邊走邊問咕噜:“咕噜,那個君乘月到底怎麽回事?”
“……恩,目前查出來的信息還不多,但根據目前新的信息來看,也許君乘月并不是像以前認爲的那樣,對于君家的事情不上心。”
“哦?咕噜你先說說。”
“殿下,根據咕噜近段時間對君家資料的收集,的确有矛盾的地方。君家目前掌權者是君治毅,君家嫡系一脈的老大,但是這個君治毅,說實話,論治理家族的能力和生意上的手段,他甚至不如現在專心打理國外事物的君盛廉。而君盛廉可以斷定和君乘月是一派的。君家目前争權奪利的情況十分嚴重,君盛廉和君乘月身爲君家另外兩個嫡系都不參與君家的生意,剩下的旁系和私生子一派在和君治毅做鬥争,這次君乘月回來,似乎是君治毅拜托他回來的。”
“細緻的原因,差不多就是旁系一脈現在越發壯大,君治毅處理不了了,而當初君乘月才是被譽爲最有可能接手君家的人,隻是沒有要這權勢,去了加拿大,同去的還有君盛廉。結合其中的聯系來看,其實君盛廉在海外的那些生意,應當是替君乘月打理的,他和君乘月相處的時候,更像是上下級的相處。”
君瓷聞言,這便有些奇怪了。
從咕噜說的來看,君乘月似乎完全不像表面上表現的那麽與世無争。
他甚至有能力插手目前君家的局勢,那爲什麽當初又要放棄君家?
然後,君瓷卻頗有些玩味另一點:“上下級?難道君乘月和君盛廉不是親兄弟?”
“他們的确是親兄弟,隻不過,君盛廉有些時候表現的對君乘月很畏懼,這層畏懼,大概是因爲君乘月這個人,目前其他情況,因爲他們私下談論的不多,咕噜暫時沒有收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