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琴覺得自己人生四十年來活的或許還不夠完整。
以至于聽到這個自己很器重的新生狀元過來說,軍訓不參加,要去拍電影時,都差點腦子短路。
“對,拍電影,我是導演。”
君瓷着重将後面的話說了出來。
岑家琴更加無言了。
她壓根就沒想到過這個學生會是拍電影的,而且還是導演!
大一的學生,拍電影是怎麽回事,而且,爲什麽你拍電影當初還要選擇物理系啊!
岑家琴臉色有些複雜:“是必須要去的嗎?你别怪岑老師多話,你既然要拍電影,爲什麽還要選擇物理系?”
“我對物理系挺有興趣的,隻要學業不出錯,其實老師也不必在意其他方面,不是嗎?”
君瓷胸有成竹的微笑。
她這會兒和岑家琴說話是摘下了口罩,她一笑岑家琴就感覺自己心髒都開始加速。
簡直受不了這孩子招蜂引蝶的樣子,岑家琴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要說又舍不得,允許吧又覺得不行,但是不允許,看見君瓷的模樣,她愣是說不出拒絕的話……
岑家琴覺得有些頭疼:“這件事我必須問問教務處那邊的主任意見,還有一個禮拜,你能不能暫且等等?”
像學生不去軍訓這樣的大事,僅僅是一個班主任,做不得主的。
君瓷點頭,重新戴上口罩:“那就麻煩你了,謝謝你,岑老師。我先走了。”
少年低醇的嗓音特意的道謝,真的讓人聽着就有種不忍拒絕的沖動。
等着她離開了,岑家琴才長吐一口氣。
随即苦笑一聲,怎麽會有這麽難辦的事情。
新入學的超級狀元,竟然是個初出茅廬的導演。
不過,岑家琴平時偶爾也關注下這種娛樂圈的事情,電影這方面好歹需要的份量岑家琴也是懂的。
這孩子其實就是拍着玩玩吧?
不過看她認真的模樣,有些話岑家琴是說不出口的。
*
下午沒課,君瓷準備離開學校。
袁晨彥在得知君瓷還不住校以後非常驚訝,他此時正抱着一個籃球,有些失望的看着正準備回家的君瓷:“我們來說今晚上一起打場籃球比賽,沒想到你不住校啊。”
“我不住校。”
君瓷收拾好自己的背包,“而且我對籃球沒興趣。”
袁晨彥:“……”
君瓷說話很直接,所有有些時候袁晨彥都感覺得出君瓷那種就算不是故意的,但也是天生就帶着的高傲之感。
她好像并不需要讨好任何人的樣子,對誰都一視同仁的感覺。
和君瓷相處了一天,袁晨彥還是感覺,君瓷有種高高在上的姿态,隻是讓人無法讨厭。
因爲感覺根本不是一個階層的。
不過接觸過後,君瓷的人還是不錯的。
袁晨彥也知道了君瓷是來自天陽省一個小縣城,聽說現在是一個人住。
看見君瓷要出校,自然隻有向她道别。
在離開學校的時候,咕噜向着君瓷彙報學校論壇上的事。
“殿下,今天龍府的學生在論壇上票選新任校草校花,你票數還是墊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