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顔露出笑容,美豔不可方物,王修則直接眉開眼笑,大聲道:“誰說我身體不适?我身體好的很,我兒是誰,諸位,這第一詩,我兒拿下了!”
“王丞相,也就是運氣好,讓你家小子碰到了,現在就得意,未免太早了!”
丁尚書揶揄道。
“哼,丁尚書,你此話何意啊?未曾見你家小子一對七,論膽魄,你家小子與我兒相差甚遠,你也好意思在此地諷刺我?”
“沒有實力口出狂言者,就是不自量力,我兒素有自知之明。”
“有沒有實力,誰知道呢?我兒不揚兩首詩文震驚皇都,今日第一場,已然拿下,這等才情,豈是庸才可比!”
“王丞相有這般豪情,我們下個賭注如何,就賭你兒子能否拿得第一,若是能,我的西風玉便贈送與你,若是不能,你的虎刃便贈與我,如何啊?”
丁尚書話音一落,衆人皆興緻勃勃,西風玉和虎刃可都是難得的寶貝,這賭注可不小。
王修心中頓時一滞,臉上陰晴不定,這丁老兒好手段,不過如今衆人看在眼裏,他堂堂丞相,又豈能退縮。
“賭便賭,老夫還怕你不成。”
衆人談論間,周書裏已經認輸,接着,薛皇以生命爲題,煜再次以《今日歌》獲勝,接着分别是情,秋爲題。
《白頭吟》,《秋詞》從煜的口中說出,每一首詩,都在十秒之内全部作完,頓時,所有人都無話可說。
若是一次是運氣,兩次是運氣,但是四次,那就絕對不是運氣了,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情,王不揚的才情當得了詩文大家。
四連勝,王修的嘴角已經咧到了耳後根,之前他還一直悶着不說話,四輪之後,全場就他話最多了。
“丁尚書,西風玉可是好東西啊,你說我該怎麽使用好呢?”
“皇上,這龍神石若是現在就用的話,另一塊也要提前拿出來了。”
“唉,我兒的詩文隻不過獲得了老夫一些真傳罷了,不足挂齒。”
周圍的大臣皆無語的看着獨自樂呵的王修,一個個搖了搖頭,丁尚書更是氣着滿臉不爽,薛皇也有些尴尬,衆人合夥針對王不揚,這倒好,一連四勝。
周書裏四人敗下陣來,後面自然就是其他三位才子了,煜覺得這般太浪費時間了,直接朗聲道:“請薛皇出三個詞語,我一次性将他們三人擊敗即可!”
很平淡的語句,卻有着披靡天下的氣勢,用煜自己的話就是,我剽竊,我自豪,誰讓你們沒去過地球。
皇太子等人聞言當即滿臉怒容,尤其是薛傲,他貴爲皇太子,一直以來,對所有事情都掌握于心,此刻卻被王不揚如此小觑,這種侮辱讓他恨不得将王不揚大卸八塊。
薛皇聞言自然不會表現出任何情緒,畢竟身份不一樣,還不至于和一個小小後輩計較。
“既然如此,那後面三詞便以殺伐,仁義,大志爲主題,開始吧!”
薛皇淡聲道。
煜當即走到丁沖虛面前,朗聲道:“骝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城頭鐵鼓聲猶振,匣裏金刀血未幹。”
出口成詩,衆人已經有些麻木了,這才是真正的實學。
丁沖虛聞言待要張口,卻有苦難言,心中已經将周書裏的祖宗都問了個遍。
若是随意發揮的話,他心中還有不少詩句,能夠對上一對,但是殺伐方面的詩句,他卻一句也沒有。
說完,煜背着手,走到李浩辰的面前,胸有成竹道:“辛苦遭逢起一經,幹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裏歎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說完,李浩辰便愣在遠處,心中思緒運轉,想要在最短的時間裏想出對應詩文。
最後到了薛傲身邊,煜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把折扇,折扇輕搖,還真有些才子的味道。
周圍的女子早已面露崇拜,一人獨戰七大才子,這種才氣,又豈是一般。
秦可顔是衆女子中最懂詩文之人,聽這些詩詞,心中激蕩不已,想到前些日子王不揚的瘋狂,與今日的俊逸灑脫,才華橫溢,仿若兩人。
“會稽愚婦輕買臣,餘亦辭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最後一首詩說完,煜搖擺着折扇,有模有樣的回到詩文台之上,在做的所有人,卻陷入他的三首古詩之中,久久無法自拔。
約莫過了半刻鍾,皇太子三人終究是沒有說出自己的詩文,倒不是說他們做不出,隻不過比不上王不揚的詩句,說了也無補于事。
儒學論會以如此戲劇化的結局落幕,王不揚以一對七,完勝衆才子,七首詩,皆是在十秒以内作出,每一首,都無人能出其右。
最終,王修心情極好的收了丁尚書的西風玉,整個人意氣風發,猶如煥發了第二春一般,恨不得在皇宮大院翩翩起舞,那得意的勁,讓其他大臣都忍不住想錘死這貨。
獲得第一,雖然結果讓薛皇頗爲不舒服,不過作爲皇者,表現的還是極爲大度,當着衆人的面對王不揚大肆贊揚,接着拿出龍神石,交予煜,并當場宣布将公主許配給他。
煜自然表現的欣喜若狂,王不揚素來好色,聽聞四大美人之一的公主,如何不樂上眉梢。
接過龍神石之後,便等待着薛傲拿出另一塊。
薛傲隻是不爽的冷哼一聲,同樣拿出另一塊龍神石,一旦兩道龍神石一同催動,他們便能夠開啓風雷池,手持信物的人都可進入。
衆人顯然也沒料到,這麽快便要開啓風雷池,這王不揚做事,有些雷厲風行,心情浮躁啊。
畢竟事關至高神雷,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做好完全準備。開啓風雷池,哪有這種儒學論會一結束就開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