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從未認同過。”
說完,煜直接大笑而去,坐上他的風騷獸車,前往北湖。
皇都北湖,乃是公子佳人最喜歡的場所,風花雪月,奢靡成風,每日都能在此處,見到國色天香的女子彈琴起舞,每日,都有富家公子一擲千金。
這風雷界雖然也是修行世界,卻如凡間王朝一般,有着諸多與修行無關的事,倒也是個奇特的世界。
北湖之處,最出名的,莫過于皇都四大美人之一的秦可顔,此女修爲靈宗,多才多藝,長袖善舞,深谙風月之道,引得整個皇都,無數具有才情之人追逐。
其中,追的最兇的,自然是四公子中的王不揚,往日裏,王不揚最喜歡說的話,便是四公子四美女,絕配。
說來也是一件趣事,這個王不揚無論到何地,身邊都會有不少長相俏媚的女子跟随,唯獨每次到北湖,都不帶任何女子,此等情誼,無論真假,也算有心。
爲了慶祝儒學論會的開啓,北湖第一人秦可顔于今夜在北湖以詩文會友,若是能夠以詩文打動她的心,便可獲得一夜春宵。
衆所周知,秦可顔雖美貌傾城,流連于風月,卻一直潔身自好,隻論才情,不做色性,今日竟然有這等消息透露,其準确度不必多說。
頓時,幾乎整個皇都的公子都趨之如雲,紛紛提前趕往北湖,想要先占一個好位置,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大家都很明白。
煜既然取代了王不揚,自然要做王不揚該做的事,以王不揚的記憶,煜也明白爲什麽王不揚會對秦可顔極爲上心。
此人是借着風流的名義,想要獲得秦可顔的身體,秦可顔有着一種特殊體質,作爲鼎爐極好,隻不過此女也是皇都名門之後,用強不得,故而,才會有這等孜孜不倦的追求。
今夜這等盛會,王不揚豈能不到場?不僅要到場,還要表現的極爲積極才行。
獸車很快到達北湖,北湖之上,如今并沒有人影,畢竟盛會在晚上,這才中午便趕過來,未免過于心急了。
煜很快帶着随從找到了最好的一處坐下,欣賞着美麗的北湖,心中頗有些心曠神怡。
他的身邊,則是一名小厮,小厮名爲安财,善動智謀,平日裏也算是王不揚的心腹之人。
“公子,今夜之事,有些蹊跷!”
安财站在他的身邊,輕聲道。
煜聞言露出一絲笑意,問道:“有何蹊跷?”
“公子,您應該清楚,兩日之後,便是儒學論會,也是衆人比試詩詞的地方,今夜,卻又有這等文比盛會,這整個皇都,四大公子,唯有公子您一人對秦可顔最爲癡心。”“想來今夜,公子爲了得到秦可顔,必然全力以赴,如此一來,公子的詩詞便會被他人所知,所用,到了儒學論會,則不能在用也,衆人皆重在修行,詩詞一道,能有多少筆墨,若是公子将自己的詩詞在今
夜說完,儒學論會上,豈不是無詩可說?”
無詩可說?煜微微一愣,說實話,他的文采簡直是不堪一提,但是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論詩文,那地球上可是有不少,套用無罪吧。
在修真界,都是以修行爲主,哪裏會有人說詩文,凡人也沒日沒夜的想着如何踏入修仙,完全是胸無筆墨。
但是好歹當年他也在淩風大學上過學不是,以他的能力,過目不忘完全不在話下,此時把地球上的詩文用在這個世界,别人也不知道他是抄襲的,好的很。
地球古詩那麽多,他完全不愁無詩可說,隻不過,每個世界對于所謂的詩的理解不一樣,在地球上,那些詩是情懷,在這裏,也許那些詩狗屁都不是。
今晚的盛會,不僅是有心人對他的試探,同樣,也是他對這個世界詩文的标準的試探。
至少以王不揚的所謂才情,作的詩,煜實在不敢恭維,諸如:美人躺在懷,我把衣服甩,大家貼一起,你愛我也愛.
現在隻有确保地球上的詩有用,他心中才能穩下來,否則的話,很可能第一個任務他就要失敗,與金阙雷失之交臂。
“安财,那你說一說,我們該如何啊?”
煜不動聲色的問道。
安财對着煜拱了拱手:“公子,安财認爲,這秦可顔不過一名女子,雖然姿色絕佳,但是與風雷池的機遇相比,就”
“況且,據說皇有意将四大美人之首的長公主賜婚給儒學論會第一人,長公主之美,絲毫不弱秦可顔,莫不如,我們便回到府中吧,今夜之事,就.”
區區一個小厮,便有如此學識,不過此人爲何到此地方才提點,我既然已經到了這裏,若是回去,顔面無存,是否是說,此人其實并不想自己回去?
以王不揚的性格,張揚,傲氣,小厮越是這樣分析,他便越不會回去,當然,不排除小厮地位弱小,不敢随意話語,這次隻不過是湊巧罷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試他一試,煜心中暗自沉思,接着直接站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回去吧!”
說完這句話,煜的神識隐晦的掃過安财,隻見安财恭敬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錯愕。
果然,有意思,有意思啊,這個王不揚雖然很會隐藏,但是論手段,除了會采補之外,一無是處,就連身邊的心腹,都是别人的人,還真是有夠差勁的。
安财雙目微微閃爍,轉而接着道:“公子莫急,這附近現在有些人,我們這般回去,怕這些人會亂嚼舌根,說我公子無才懼怕,倒不如去遊湖一番,讓衆人以爲我們并非是爲秦可顔而來。”煜仿似一愣,接着想了想傲然道:“算了,那秦可顔之姿,我喜愛的很,今夜一定要拿了她的紅丸,我之才情,不懼所謂其他三公子,儒學論會第一人,我拿定了,秦可顔我要了,長公主,我也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