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會毫不在意的跟一個男人晚上進入同一個房間?還有一個最明顯的問題,也是我們一直忽視的問題,昨晚天色一黑,除了馮家,所有村民都沒有點燈!”
霍子封一說完,洛水離方才反應過來,昨晚先是擄走林嬌,後來又遭遇唐星星,倒是把這個事情忽視了,如今回想,确實如此,晚上竟然沒有一家點燈,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可是,若是如此,那麽花娘等人又是如何維持白天是人,晚上是鬼呢?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洛水離接着問道。
“這就要從你昨天的那句話說起了,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麽話嗎?”
“我說過的話,我說我在花娘等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熟悉感!”“沒錯,我當時便有些好奇,爲什麽你會有熟悉感,而我沒有,要說跟花娘相處的時間,我比你長,第二,你是仙人,即便在這裏實力被封印,你依舊是仙人,不可能出現那種荒謬的錯覺,直到我推測鬼種
的情況之後,我突然想起,這種熟悉感,會不會是董莉,如果是董莉的生命力量被借用了,那麽,這種熟悉感就說的通了。”
霍子封将自己的推斷再次說了出來。
“你是說,他們之所以白天是人,是以晚上殺的人的生命力爲存儲,第二天用來轉化人形,這,這簡直太可怕了!”“沒錯,應該是如此,而且,一個人的生命力何等頑強,他們殺一次人,完全能夠維持很久,這就是爲什麽我們第一次遇到花娘,我們根本感覺不出來她們的死氣,因爲每天都會有真正的活村民死亡,他們
的生命力會讓其他的鬼魂得以在白天化作活人!”
霍子封接着道,此時寺廟中的村民已經開始蘇醒,他盯着那十八個村民道:“想要知道我的推論對不對,問一問活着的村民就知道了!”
“你怎麽知道哪些是活着的村民,再說了,既然他們是被欺騙的,又怎麽會知道實情!”
“我自有辦法,我需要的不是實情,我需要的是他們的回答,被欺騙的人,會有被欺騙的回答。”
霍子封說完,當即走向一名活着的男子,以迅雷之勢将他擄走,到了一處偏僻處放下道:“爲什麽晚上要在寺廟裏睡覺,不說你就死!”
取出一把劍,霍子封直接對着他的脖子道。
那村民當即臉上滿是驚恐,忙道:“爲了躲避李雪的追殺,李雪是厲鬼,她會殺光我們所有人,所以,我們必須要到寺廟裏。”
“爲什麽躲在寺廟裏,李雪就沒辦法殺你們了?”
霍子封接着道。
“這寺廟乃是馮繼村長建立的鎮魂寺,乃是在李雪生活的舊址之上,當年我們犯下大錯,爲了自己的私欲,冤殺了她,如今唯有夜夜在寺廟禱告,才能消除她的怨氣,放我們一條生路!”
“那你有沒有發現其他村民的不同?”
“額,有,有的,我,我發現不少人的神智有些不清楚,他們隻記得以前的事,後面一起勞作,他們都不知道休息,每天就像不知道累一樣,飯也不吃!”說着說着,村民自己恐懼起來,顯然,他已經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但是無論他問什麽,别人都能對答如流,就跟平常一樣,但是就是沒有後面的記憶,比如前天他打了村東頭的王三,但是到了昨天
,誰都不記得這件事,他給王三道歉,王三竟然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了。霍子封心中幾乎已經肯定自己的推測,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接連抓了數人,最後的答案幾乎一緻,到了此時,即便聰慧如洛水離,也不得不佩服霍子封的智商了,最後,霍子封将十八人全部鎖到了一間房
子裏布置陣法後離去。
三人走向馮家,路上洛水離道:“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想要破除這個輪回世界,我們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把所有村民殺了,包括馮家,接着将李雪,唐山行,唐星星的屍體合葬一處,便能夠消除厲鬼的怨氣,這部‘電影’宣布結束,但是這樣,我們需要
面對一頭兇獸,還有神秘的馮家;第二種選擇,去和馮家談,幫助他們消滅李雪,促成他煉化唐星星,我們一樣可以出去,不過很可能要面對馮家的過河拆橋。”
霍子封分析道。
“這兩種選擇,哪個風險更大?”夜婷問道。
“自然是第一種,第一種,我們必須面對李雪,唐星星,馮家,兇獸,第二種,我們也許隻需要對付李雪和唐星星!”
“第一種對付馮家和唐星星我能夠理解,唐星星是馮家控制的,那麽你所說的兇獸又是什麽,還有,我們爲何要面對李雪?”“兇獸便是一開始,唐山行引走的那個,這一切,都是馮家的局,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馮繼對李雪有想法,加上了解唐山行的爲人,所以以兇獸爲局,從花娘和宏古兩人的說法便可以判定,兇獸是
存在的,至于對付李雪,你想要合葬她的屍體,難道不要對付她?”
霍子封侃侃而談。
“也有可能花娘和宏古都說錯了!”
洛水離接着道,霍子封聞言笑而不答,錯?不會,因爲唐星星的心願,三人合葬一處,證明唐山行的屍體是存在的,如果兇獸并非人爲控制,唐山行早就成爲了兇獸腹中餐,哪裏還有屍首。
“那公子,我們選擇第二種嗎?”
夜婷好奇道。
“第二種?不,我選擇第一種!”
霍子封搖了搖頭。
“爲何?你不是第一種風險更大嗎?”洛水離不由好奇道。“因爲我不喜歡把命運交到别人的手裏,我不會去賭馮繼會不會出爾反爾,最重要的是,我看馮家不爽,我想滅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