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劉二連的定位珠一直沒有動靜,顯然距離太遠,葉心雨的位置一直在移動,很可能面臨追殺。
霍子封的雙翼閃動之下,很快便消失不見,隻留下泣幽一人盯着霍子封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喃喃道:“霍子封嗎?我記住你了!”
霍子封離開沒多久,山谷之中,一道可怕的帝威突然出現,接着,空間撕裂,一道威嚴的身影走了出來。
“小幽幽啊,你不是在仙帝嶺待着嗎?怎麽跑到這種地方來了?你沒事吧?”
那人一出來,當即走到泣幽面前緊張道。
“尚叔叔,你怎麽才來啊,我差一點就被人給練成丹藥了。”
泣幽看到尚無魔帝,當即嘴巴一翹,委屈道。
尚無魔帝見狀的當即臉上滿是怒色:“什麽?你說有人敢把你練成丹藥?是誰?是不是丹靈血門的人?”
“恩!”泣幽點頭道。
頓時,一股可怕的殺意從尚無魔帝身上迸發:“真是大膽,小幽幽别怕,我這就帶你去滅了丹靈血門,給你洩憤,真是吃了龍心鳳膽了,連你都敢動。”尚無魔帝一生醉心于修行,早年有一道侶,死于仙焚時代,這些年來,從未在找道侶,身後無子嗣,而魔帝泣魂乃是他的救命恩人,對他亦師亦友,泣魂魔帝也是近千年才留下一女,隻不過泣魂魔帝常年
閉關,泣幽幾乎都是尚無魔帝一手帶大的。
在尚無魔帝心裏,泣幽就是他的女兒,而現在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準備把自己的女兒煉成丹藥,這種憤怒可想而知。
“不用去了,丹靈血門已經被滅了,就是救我的人滅的,不然,靠笨蛋尚叔叔,我早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泣幽聞言當即驕哼一聲道,尚無把她當做女兒,她又何嘗不把尚無當成父親一樣的人物,無論她在高冷,受了委屈也少不得要在長輩面前撒撒嬌。
尚無聞言頓時臉色有些尴尬,帶着賠笑道:“那個,是叔叔沒用,小幽幽别生氣了,對了,救你的人呢?我要當面感謝他。”
泣幽聞言也沒再計較,她知道這件事不怪尚無,都是她自己太跳脫了,這次乘着尚無到九城主持大比,她偷偷跑出來的,所以才差點承受那等可怕的後果。
“他已經離開了,應該是有急事,不過他說他叫霍子封,尚叔叔,這個人你認識嗎?他戰鬥力很強,比仙帝嶺的那些所謂妖孽要妖孽的多,才仙人境界,便一人将丹靈血門滅門了。”
泣幽回憶道。
“霍子封?”尚無聞言微微一驚。
“尚叔叔,你認識?”泣幽當即露出喜色道。“恩,若是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我認識的,而且,他還是這次的大比選手,也是我這次收徒的重點考察對象,不過,咦,不對啊,我記得我把他傳送到遁欲仙宗的,怎麽會在丹靈血門?他可是身着一聲白
色戰袍,身後背着一把白色長布包裹的長槍?”
尚無仙帝有些疑惑道。
“不是,他身着黑白陰陽戰袍,武器是一把長棍,你說的那個白色長袍的是他的分身,當時他對付血靈丹的時候,便召喚出來兩個分身,一個身着白衣,背着一杆長槍,一個身着黑衣,背着一把長劍!”
泣幽聞言不由道。“什麽?不可能,這怎麽可能,你說的那人名爲封淩,乃是本次玄黃學府的參賽選手,而黑衣男子名爲暗,乃是魔門學府第一高手,至于白衣男子,名爲煜,又名霍子封,是霸神學府大師兄,而且先不說煜
,那個暗我明明把他是傳送到了怒佛寺,他們三人怎麽可能在一起。”尚無聞言驚訝道,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雖然他也懷疑過這三人是同一人,但是種種推論已經說明他們并非一人,但是絕對有一些其他的聯系,但是什麽聯系能夠讓他們直接跨越如此遠的距離瞬間到達同
一個地方,要知道,丹靈血門,怒佛寺,遁欲仙門成三角之勢分割放逐之地,之間的距離幾乎很跨了整個放逐之地。
“什麽不可能,我親眼所見的,而且,他們三人直接當着我的面合體成爲了一個人,哼,尚叔叔,你是在懷疑我嗎?”
泣幽聞言當即鼓着嘴不開心道。
“這,也就是說,這三人是一個人?”
尚無仙帝聞言不由喃喃道,随即低聲道:“若是如此,那這個霍子封可就太不凡了,好個仙人,竟然騙過了仙界九城所有仙人仙帝,可怕,真是可怕啊!”
“虧叔叔還是魔帝,大驚小怪,要是沒這個本事,怎麽入得了本仙子的法眼,尚叔叔,我不管,反正這人,你必須要把他收到仙帝嶺,他可是救過我的命的。”
泣幽有些鄙視道。
尚無仙帝頓時腦門冒黑線,心中暗自吐槽:你要是知道這家夥一個分身就把仙界九城的所有天才打的不敢對其鋒芒的話,你就知道我爲什麽這麽驚訝了。
不過如此一來,也許這次,自己真的收了一個了不得的妖孽進入仙帝嶺,有趣,當真有趣。放逐之地東邊,乃是遁欲仙宗的地盤,方圓萬裏,都在遁欲仙宗的管轄之内,這萬裏之内,全部都被一種極爲可怕的欲念規則籠罩,而這萬裏之地,最缺少的,不是仙獸,不是聖修,不是魔修,而是女修
。
沒錯,這裏對于女修來說,同樣是禁地,幾乎所有的女修在此地呆久了,要麽被遁欲仙宗的人抓去采補,要麽便被欲念規則影響,成爲極爲浪蕩的女子。
然而在女修罕見的區域,卻有一個地方仙子奇多,比任何地方都多,那便是遁欲仙宗宗門内,這裏的女子幾乎都是宗門成員從外面抓來的,用于采補之用。
遁欲仙宗的建築極爲浩大磅礴,最主要的特色便是随處可見有助于采補的欲石床,而整個宗門,幾乎每走幾步,都能看到一群男女赤裸着身體做一些不堪入目之事,當真是個極爲奇葩的宗門。此刻在宗門宗主大殿之上,最上方有着一個極爲龐大的欲石床,一名男子側卧在上方,周圍是數十名女子服侍,而在大殿的中間,此刻正有一行數人站立,爲首的一人一身黑色長袍,長得極爲俊逸,嘴角含笑的拱手作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