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頓時将不少勢力弟子給震懾住,甚至讓不少躍躍欲試的弟子都停止了腳步,魏千的實力不差,至少也是四品巅峰的水準,卻直接被一招秒殺,甚至暗連身後的黑色長劍都沒有出鞘。
而更可怕的是,暗不僅斬殺了魏千,更是讓他神魂都沒辦法逃脫,即便不是魂飛魄散,卻也根本沒辦法重生,隻能進入輪回,這一現象,直接打斷了百分之八十的弟子的戰鬥欲望。
其實不少弟子都抱着這樣的想法,真的打不過,身體被毀掉,神魂依舊可以重生,然而暗用魏千給這些人好好上了一堂課,作爲他的對手,神魂都休想逃脫。
這些自然和暗本身嗜殺有關,當然,也是他刻意爲之,他确實沒有主場優勢,也不願意跟這些菜雞浪費時間,一個個車輪戰,他要戰多久?隻有殺伐,才是王道。
可怕的殺機依舊鋒芒畢露的直指天下,放肆的在鬥法台上肆虐,暗的表情毫無波動,仿佛方才僅僅踩死了一隻蝼蟻一般,魏家之人早已怒氣沖天,卻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吞。
到這個時候,魏家才突然驚悟,這一場戰鬥,本身就是仙雲學府和魔門學府兩大巨頭的戰鬥,他們,還沒有插手的資格。
暗手持白色殺道劍,靜靜的等待着下一個對手,然而方才瞬殺魏千的場景沖擊力太大了,導緻一時之間,有些冷場。
不過這種冷場在一道絕代身影的飛掠下消散,此次上來的是一名絕色女修,女修俏臉之上,滿是怒氣,極緻的殺意中,有着滔天的憤恨。
“清沁,你放肆!”
清寒雨的聲音突然想起,其中的怒氣已經溢于言表,顯然,對清沁的行爲極爲不滿。清沁沒有看清寒雨,她生于清家,對清家感恩,但是卻被清家老祖當做一個商品一般,去讨好仙帝,該報答的,她已經報答,今日,她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個淫賊玷污了她,她上次便說過,在見面時
,她必殺他!
暗淡漠的看着眼前的清沁,依舊是那般風華絕世的風采,隻可惜,卻少了當初見面時候的那點靈氣,仇恨已經在她的心中開始發芽,理智,已經壓制不住她的心中的怨恨。
要知道,清家算是魔門學府最鐵杆的盟友,但是卻在此刻,清家第一仙子竟然上來挑戰暗,這無疑是在打魔門學府的臉,甚至,也從側面,證實了外界的流言。丘長嚴的嘴角發出一絲冷哼,卻沒有多言,顯然,心中對清沁的做法極爲不滿,然而這件事情裏,清沁同樣是一個受害者,她是一名女子,卻在長輩們的設計之下,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子肆意淩辱,這又
是何等的委屈?隻不過修道之人從來都是弱肉強食,對于丘長嚴來說,這是一次公平的交易,暗身上的魔主意志,對于任何一個魔修來說,都是至高無上的機緣,甚至對于丘長嚴來看,這是清沁的榮幸,不要和他說什麽
道義,他是魔修,更是魔帝。他經曆過仙焚時代,他明白什麽叫做大義,在真正的大義面前,個人算的了什麽?這種思維,霍子封或許不認同,但是會尊重,霍子封從來信服的也是弱肉強食,他修道至今,斬殺了十數億人,因爲他強
,若是有一天,他被斬殺,那隻能怪他實力不夠,無關道義不道義。
而清沁作爲受害者,霍子封同樣理解,暗亦如此,隻不過這些并非此女當着如此多人的面打魔門學府臉面的理由。
“淫賊,今日,我僅代表我自己的身份,與你一戰,三天的恥辱,我今日,将要以你的鮮血來償還。”
清沁沒有理會清寒雨和丘長嚴,而是朗聲道,聲音傳播整個仙雲學府,引得整個學府的人都議論紛紛起來,已經有不少人表達了對魔門學府的不屑。
暗平靜的看着清沁,嘴唇微微蠕動:“我許你三次免死,這是第一次!”
說完,暗的手中,殺道劍消失,接着,他的腳下,開始出現可怕的黑色魔紋。
“許我三次免死?可笑!虛僞之人,今日,我便要向整個重水城,揭穿你們魔門學府的肮髒勾當,我于仙子池中獲得神通,今日,便拿你血祭。”清沁清叱一聲,接着,她的手中,開始出現無盡的粉紅欲念之力,手中一把粉色秀劍娩出一個優美的劍花,無盡的幻影出現,每一處,都有着婀娜女子在偏偏起舞,美豔無比,這哪是神通,分明是一處人
間仙境。然而丘長嚴和清寒雨卻臉色大變,尤其是清寒雨,更是極爲蒼白,暗最可怕的是什麽?最可怕的就是隐藏在他内心最深處的魔意,這種魔意,是無盡的負面情緒的集合體,而欲念之力,便是開啓這魔意的
鑰匙。
暗在粉色幻境出現的瞬間,雙目便開始泛紅,可怕的嗜殺和邪欲出現,原本平靜淡漠的表情變得極爲可怖,濃郁至極的黑色魔氣宛如水墨一般,滴落在地面。
“你不是很虛僞嗎?你不是要表現的很正常嗎?這就是最原始的你對吧,既然你這麽愛女人,那你就沉浸在無限的淫欲環境中,一直沉淪到死吧,大神通——千欲界!”
可怕的幻影世界頓時将暗完全籠罩,無盡的欲念之力開始瘋狂的侵襲暗,暗的表情變得越發猙獰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我勸你住手!”
暗緊緊封鎖着可怕的邪念,寒聲道,然而無論誰都能感覺到,他已經被快支撐不住了,顯然,此人根本無法突破清沁的神通。不少人聞言皆露出不屑,若不是因爲魔門學府丘長嚴在此,怕是已經有不少人啜笑出聲,不過各自傳音間,都表示了對暗的做法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