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不僅僅是仙子,甚至無數的仙人,都被煜的實力折服,一個弟子,把兩名大導師給挑了,這在學府曆史上,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甚至,這個仙人,僅僅飛升十年。
煜淡漠的看着曹寒,他要看看曹寒怎麽說,在玄黃學府,唐震選擇了幫助飛雲導師,而在這裏,是兩名大導師,他很想知道,是不是,曹寒一樣會幫助這二人。
幫了,那這筆賬,日後算,他知道自己的實力,真的要跟一個學府鬥,必然是鬥不過的,弱肉強食,從來都是他信奉的法則。
不幫,那麽,他自然會還學府一份人情,論地位,自己絕對比不上大導師,自己有的,就是潛力,那麽别人爲什麽幫你?别說什麽公平公正,煜從來不信什麽公平公正,幫自己,無非是因爲自己的潛力,投桃報李,很正常,現在不僅僅是煜的個人事情,同樣,也是煜和學府高層的一次博弈,你能給多少價碼,我就會還你多
少價碼,别的不說,至少在仙帝收徒大會之上,讓霸神學府一飛沖天的問題不大。
不要小看一個小小的排名,整個仙界,八十一學府,上升一個名次,對學府來說,都有巨大的利益。
“馮楚未,魏陽,身爲大導師,竟然陷害一個四代弟子,更是插手學府宗門之事,依學府規矩,由宗門自行處置。”
曹寒看着煜的目光,轉而笑道,眼中,卻滿是意味深長。
煜聞言同樣點頭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兩個大導師的命,這禮夠大。
“插手宗門之事,不死不休,兩位,我這就送你們入輪回!”
煜朗聲道,随即他的霸王槍一個旋轉,直接穿透魏陽的身體,同時,腳下罡氣旋轉,馮楚未直接被壓了下去,大地都出現了裂紋。
二人隻來得及一聲慘叫,便身死道消。這一幕,終于将錢息風等人吓破了膽,一個個當即跪在地上:“煜主,煜主饒命,我們也是被逼迫的,我們就是一代弟子,大導師的命令,我們不敢不從啊,還有王者盟和蕩天阙,都是龐然大物,我招惹不
起啊。”
錢息風急忙磕頭顫抖道。
“煜主,倫家也是被逼的,倫家早就仰慕煜主的風姿,心中思念,隻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吸引煜主注意,倫家該死,但是倫家還想侍奉煜主,将功補過。”
狄霞仙子輕咬嘴唇,臉上帶着點點淚珠,羞怯道。
扇貴同樣一個勁的磕頭,顯然極爲惶恐。煜見狀冷笑一聲,接着,看着所有外宗弟子道:“叛宗之徒,見者當殺,然而學府畢竟是學府,我既然身爲學府一份子,也不願讓曹院長難做,從今日起,你們全部被逐出淩天宗,所有在淩天宗兌換的仙器
,全部歸還,所有人,賠付宗門一萬積分,你們可服?”
所有外宗弟子聞言不由紛紛看向曹寒,卻沒有人應是,唯獨扇貴等人不斷的磕頭,表示願意,隻不過煜壓根沒有理他們。
曹寒看着衆多弟子,不由搖了搖頭:“都是仙人,都這麽沒膽的嗎?自己做的事,想要一點東西都不付出就要離開,也就是現在仙界環境的問題,若是千萬年前,你們這樣的,死了也就死了。”
曹寒這番話,讓所有外宗弟子低下了頭,随即同時表示接受煜的條件,至于煜,也對曹寒刮目相看,此人有的不僅僅是魄力,有的更是修仙之人的血性。
“至于扇貴,錢息風,狄霞,你們,必死!我淩天宗的長老,你以爲,是什麽人都能殺的嗎?”煜停頓了一番,接着寒聲道:“我淩天宗最鐵血的宗規,血債血償!”
說完,煜的氣勢沖天而起,手中的霸王槍直接一個橫掃,狂暴的罡氣狠狠的撞向三人。
三人不斷跪地求饒,然而煜根本不爲所動,罡氣猶如死神的鐮刀,瞬間将三人斬殺。
三道透明的神魂倉惶逃出,他們知道,煜殺人都是絕殺,若是留下神魂出現,必然是要其魂飛魄散,不入輪回。
“煜主,我願意服侍你,做你的洩欲工具,求煜主饒命。”
狄霞仙子蒼白俏麗的臉上滿是惶恐道。
“洩欲工具?憑你也配?”
煜聞言不屑道,接着手中出現三朵火焰,丢到三人的神魂之上。
很快,三人的神魂便在極緻的哀嚎中,化作灰燼,所有人都靜靜的看着煜的所做所爲,待煜做完之後,外宗弟子全部一陣後怕。
“我宣布,淩天宗與蕩天阙,王者盟開戰,我的仙酒,仙器丢失不知凡幾,尤其是仙酒,更是價值連城,兩大宗門,必須各賠付一千萬積分,否則,就在生死台上見吧。”
煜接着道,同時取出兩壺煉體規則酒,丢給曹寒和段城,大聲道:“兩位前輩可幫我驗證物品價值,我丢失了這類仙酒,共十壇,價值完全不止一千萬積分,我這般要求,并不過分。”曹寒和段城見狀各接住一壺酒,當即打開喝了起來,随即兩人細細體悟一番,尤其是曹寒,更是大笑:“好酒,好酒,以道泉爲原料,以一種鴻蒙之氣爲輔料,更是添加了不少珍貴靈草,不錯,哈哈,不錯
。”
“曹院長和段長老愛酒,這酒便送于兩位前輩了。”
煜聞言上道道。
“哈哈,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曹寒不客氣道,完全不注意自己的影響,好歹也是個前輩高人,就這麽收了弟子的饋贈,不得不說,此人也是個妙人。
段城本來還想拒絕,相對來說,他的臉皮還是薄了一些,那知道曹寒直接同意了,當即有些無奈的将酒收了起來。
“段師弟,你要是不喜歡,那酒給我就是。”
曹寒見狀急忙道,僅僅喝了一口,他的酒瘾便上來了,問世間,誰有這等魄力,拿道泉釀酒?這可是喝了就很難再喝的,這個時候,還顧及什麽面子,當即索要起來。段城本來的速度還挺慢,聞言直接将酒收到仙戒,輕咳了一聲:“這是弟子一片心意,我怎麽可以胡亂糟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