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的身體是由魂碑煉制,魂碑是何物?霍子封并不清楚,但是,想來不會比天機碑差,而天機碑,可是一出手,就能完全鎮壓業火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天機碑僅僅是個大一點的碎片罷了。魂碑卻是完整的,它的神秘,根本不是霍子封所能掌握的,若不是一氣三清之術,太過于逆天,他自己本身又是混沌元嬰成仙,神識更是傳說中的鴻蒙神識,如此多的逆天機緣之下,他才堪堪煉化魂碑,
否則,缺少一點,也根本别想用魂碑煉化分身之體。然而如此強橫的魂碑,練就的軀體,雖然強橫無比,也賦予他一定的不死不滅的特性,但是要說多麽可怕,還差得遠,這就相當于用最神秘貴重的隕鐵鑄造寶劍,用最變态的獸魂作爲劍靈,雖然夠堅硬,
但是卻根本算不上神兵利器,問題出在哪裏?首先,是鍛造的手段太差,第二,是使用的人太差。
很幸運,煜全占了。
而這本源氣息,沒有煉體門那般窺視生命本源的能力,也沒有九重靈力那般直接淬煉體質的功能,它的作用,是将軀體的潛能,盡可能的完全激發。
煜有潛力嗎?不,僅僅一個有字無法形容,他的潛力是無窮的,甚至,就算所有的本源氣息完全用來開發,估計也沒辦法把他的體質開發出來。還有四年時間,煜根本不客氣,直接飛向本源氣息最濃郁的地方,一頭栽了進去,一般仙人,到這裏都是從外圍開始慢慢熔煉己身,畢竟這是開發潛能,太過于狂暴,隻會适得其反,但是煜沒有這方面的
顧慮,他最怕的,就是不夠狂暴。
————玄黃學府,一處較爲偏僻的小院之中,數道陣法籠罩的中心處,突兀的出現一個身影,此人一身白色長袍,長袍之上,點點黑色點綴,長相極爲帥氣,劍眉星目,氣質甯靜而悠然,卻又仿似極爲平凡,沒
有一點出彩。
這等詭異的氣質交替,不是霍子封卻是誰?
六年多的參悟,他總算将陣牌完全熔煉,隻待十年後,陣法合宗聚會到來,他便能夠進入裏面,進行正式的入門考核,考核成功之後,他才算的上是真正的陣法合宗弟子。
撤去所有陣法,打出一個去塵決,霍子封的心情非常好,這六年來,他的陣法突飛猛進,尤其是陣牌之上,有着海量的基礎仙法,以他的陣法合擊之術,他有信心傲視當代。至于他的陣法具體到達什麽層次,他也不是很清楚,以藍穆等人六品巅峰陣法大師的水平來比較,他最多算是六品初級陣法水平,但是他可是風水陣師,若是給他一個極好的環境,即便是藍穆,他也有信
心一戰。
僅僅一個陣牌,給他帶來的收益便如此巨大,那傳說中的陣法合宗,到底有多強?
帝級陣法師和六品陣法師,看起來隻差了兩階,但是他很清楚,其中的鴻溝,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陣法師窮盡一生之力,也無法跨越過去的存在。
閉關六年,霍子封感覺自己嘴裏有點淡,貌似自己很久都沒有弄一鍋靈膳了,也不知道這仙界兇獸的肉味道怎麽樣。
之前他也想過,這不是沒錢嘛,但是現在他可是身懷十五萬積分的巨款啊,這個花個一兩萬買點食材,不過分吧。
若是有别的弟子知道霍子封這種想法,怕是一口老血直接噴死他,一兩萬積分的食材,你丫還真是奢侈的可以。
想到便做,很快,霍子封便飛到了兌換處。
學府的弟子很多,但是大多數時候,都在閉關中,故而平時在學府内飛行,其實并不會出現人山人海的感覺,但是有一個地方,卻常年人數爆滿。
那就是兌換大殿。來到大殿,霍子封如今也算是學府的風雲人物,一人之力,斬殺陸門兩百多弟子,更是與飛雲導師正面抗衡,而據說此人,剛進入學府的時候,就跑到仙子浴池偷看仙子洗澡,這段日子,霍子封絕對是玄
黃學府的趣聞封面人物。人紅是非多,比如他的學号,萬道九品,學牌号五千,名副其實學府最差生,神級飛升台飛升,沒有天道饋贈,沒有接引之光,據說若不是因爲别的學府不爽牡思程進入玄黃學府,他根本進不了玄黃學府
,剛進來就把執法殿南行打了,可爲是劣迹斑斑啊。
偏偏這樣一個人,實力竟然如此強橫,還真是奇葩啊。
紅人做什麽事,都是備受關注,所以當霍子封到服務仙子前面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把眼光看向他。
而恰巧,霍子封還真的發現了兩名熟人,一名熟人正尴尬的在仙子面前抓耳撓腮,對于霍子封的到來并沒有注意,而是有些結巴道:“仙,,,仙子姐姐,,真的沒辦法兌換這顆法則丹嗎?”
此人名爲吳朗,萬道七品,之前在金系講道課中,曾經好意提醒過霍子封,所以他對此人有些印象。
而另外一名熟人,卻是藍魅姬,隻不過這個大胸女,,,又在發呆了,唉,果然,胸大無腦,在什麽地方都能入定,也是人才,不過不用想也知道,藍魅姬的實力絕對強橫的可怕。
永遠不要小觑一個專注的人,比如霍子封童鞋,他正專注的盯着某人的豐盈。。。
“對不起,這顆法則丹是淩天宗的内部丹藥,是淩天宗弟子放在這裏要求兌換的,除了仙蓮火焰,其他的,一概不換的,真的很不好意思。”
那仙子聞言極爲禮貌道。
“那你這裏有仙蓮火焰嗎?”
吳朗急忙道。
“哈哈,小子,要是這裏有仙蓮火焰,别人會放在這裏等待别人兌換?”
有人聞言出言嘲諷道,頓時引得其他人紛紛大笑,萬道七品,總結一下,資質低下,垃圾修士。
霍子封隻能算是個例外,這種例外可沒那麽容易複制的,至少吳朗,怎麽看,也沒有高手的樣子。
吳朗聞言臉色通紅,接着顫抖着将學府牌拿了回來,自卑的低下頭,準備離開。
衆人見到他如此,不由笑的更開心。就在此時,一道磁性的聲音突兀傳來:“吳道友,你要的可是這種法則丹。”